&ep;&ep;赵年毅飞出一刀,竟将绳索斩断,谢岫安应声跌下,一堆人落在地上,摔的呲牙咧嘴。
&ep;&ep;情急之下就带了一个绳索,如今没了,谁都别想跑了。谢岫安大怒,抄起佩剑,想都没想便是一剑刺去,将赵年毅刺了个通透。
&ep;&ep;赵年毅看着胸前刺穿过的刀刃,低头摸了下把渗出的血迹,没等说上一句话便倒在了地上。
&ep;&ep;“建庆杀了公子,建庆的人杀了公子——”赵年毅的随从大喊,自知不是谢岫安的对手,目睹这一状况,撒腿便跑,他们会躲起来,躲到城门开放,回到乐兴报信。
&ep;&ep;谢岫安拔出佩剑,明明杀人的他,却感觉像被人刺杀了一般的浑身无力。
&ep;&ep;此时就见身后一队骑兵迅速包围了上来,为首的人骑在高头大马上,对他笑道:“谢副使,咱们又见面了。”
&ep;&ep;这人摘掉头盔,正是沈琤。
&ep;&ep;第56章
&ep;&ep;沈琤假装返回京城,实则带了一队骑兵埋伏在附近,就等着谢岫安松懈的时候,里应外合攻进贯州,重新夺取城池。
&ep;&ep;“卑鄙。”谢岫安啐了一口。
&ep;&ep;沈琤冷笑一声:“且不说兵不厌诈,就说论卑鄙谁比得过你们建庆。”手一挥,周围的人立即冲上去将已经毫无斗志的谢岫安等人制服了。
&ep;&ep;谢岫安倒是不怕,因为按照沈琤的计划,应该会拿他威胁父亲让出几座城池,他也不挣扎,乖乖束手就擒:“这一次是我输了。”
&ep;&ep;“没下一次了,来人哪,送谢副使上路。”
&ep;&ep;谢岫安没料到沈琤会这样,嚷道:“难道你不想用我换城池吗?你杀了我,你什么都得不到。”
&ep;&ep;沈琤道:“城池我自然会去打,换来换去太麻烦了,累了。”
&ep;&ep;“你不能这样……”见沈琤表情严肃不像是说笑的,不禁浑身发抖。
&ep;&ep;没想到这时候沈琤突然一笑:“说笑罢了,谢副使昨天不还谈笑风生呢么,今天怎么一点不风趣了。我怎么会杀你呢,你们建庆绑我侄子,我绑你回去才好向人家的父母交代。”他又看了眼地上躺倒的尸体,认出其中有赵年毅:“看来你们和乐兴的结盟是结不成了。”
&ep;&ep;谢岫安咬齿,却无可奈何,他只希望父亲能够想办法救出自己。
&ep;&ep;沈琤抓住了谢岫安,押他到城墙门楼对下面不死心的建庆军亮了个相,主帅被抓,军心溃散,当即就有逃兵。
&ep;&ep;下面的建庆将领一见,这仗没法再打了,只好撤兵,结果走在半路遇到沈琤派来的追兵。在背后就给了一顿猛打,一场激战下来,毫无士气的建庆军大败,只剩几个将领带着二十来个骑兵逃脱。
&ep;&ep;而有了贯州,旁边几个城池也很容易的拿下了,毕竟那些城池也有埋伏的地道。
&ep;&ep;消息传回建庆,谢节度使只觉得心脏绞痛,好半晌才说出一句:“沈琤提出什么交换人质的条件没有?”在得知没有后,更是气愤:“沈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p;&ep;正在痛苦的时候,又有消息传来,乐兴赵家要跟他们拼命,虽说死的是小儿子,但死于“同盟”之手显然比死于恶贼沈琤手里更叫人难以接受。死在沈琤手里是有预料的,而死在建庆手里,则像被信赖的人捅了一刀子,咽不下遭人背叛这口气。
&ep;&ep;再说,早晚都要打,闲着也是闲着。
&ep;&ep;乐兴节度使表示:从此之后,咱们就是仇人了。正好你们带去贯州的兵被沈琤打了个落花流水,这会士气低迷,我们建庆要趁你们病,要你们命,不废话了,接招吧。
&ep;&ep;谁都没想到,沈琤还没开始打建庆和乐兴,这两家就打上了。
&ep;&ep;而这时安顿好贯州的沈琤,已经在返京的路上了,跟来时不同的是,天气更冷了,有几日甚至飘起了小雪花,但定北军惯于挨冻,所以也算不了什么。
&ep;&ep;还有不同的地方便是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回去的时候多了个侄子还多了一个谢岫安。谢岫安见父亲陷于和乐兴的战争,而自己又身陷囹圄帮不上忙,竟然大病了一场,幸好他底子好,没病死,拖着病躯被沈琤拉着北上。
&ep;&ep;这一日傍晚宿营,沈琤从外面进来,见暮婵竟然在灯下做着针线,便上去抱住她:“你给我做什么呢?”就是有这自信,是给自己的。
&ep;&ep;暮婵摇头:“不是给你的。”
&ep;&ep;“给嵩儿的?”看她缝制的东西只有拳头大小,圆溜溜的像半个蹴鞠,或者像一顶小帽子。
&ep;&ep;“也不是。我的针线活一般,给嵩儿的东西还是针娘们做的更好。”
&ep;&ep;“那这是什么?”他更纳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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