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陶娇杏一拍脑门,问耿菊花,“妈,你说我这嘴咋没个把门儿的,啥心里话都往外说。您是长辈,可千万别同我这个小辈一般计较,快尝尝我烙的这个饼,看好吃不,好吃我给您再装几块,您带回去给爸也尝尝味儿。”
&ep;&ep;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耿菊花也不同陶娇杏藏着掖着了,她拿了块烙饼吃了口,道:“味道确实不错,老三有你,是他的福气,你俩好好过日子吧,我不给你们瞎出主意。妈知道你是讲理的。”
&ep;&ep;陶娇杏闻言,没吭声,笑着又往耿菊花面前的盘子里添了几块饼。
&ep;&ep;端着一盘烙饼出了门,耿菊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脚下走路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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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回到家中,谢秋安瞅着耿菊花的脸色不大好,问,“咋了?被老三家媳妇给怼了?呛了?”
&ep;&ep;耿菊花放下手里的盘子,抹了一把脸,瞪了一眼正堂屋和东堂屋的方向,自嘲地说,“我算是为了这俩蠢货把脸给丢光了。”
&ep;&ep;“我原先想着去敲打敲打老三家的,没想到我这个做老婆婆的被儿媳妇给敲打了。杏子直接和我说了,她做的决定让我不要瞎掺和,还说我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找人玩纸牌去。”
&ep;&ep;谢秋安乐了一声,道:“老三家媳妇就这炮仗性格,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昨晚就说你了,你今天非要上赶着挨呛,不是自己找不痛快么?”
&ep;&ep;耿菊花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声音陡然拔高,“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好!”
&ep;&ep;谢秋安见耿菊花动了肝火,当下立马就怂了,“我就说个实话,瞧你那阵仗,咋,实话都听不进去了?”
&ep;&ep;“老三家媳妇主意正的很,你别上赶着没事找事,她觉得你是长辈才孝敬你,要是哪天你真把人惹毛了,估摸就不是呛你了,婆媳关系都能说断就断。”
&ep;&ep;耿菊花:“……”
&ep;&ep;尽管她不想承认,可她也知道,陶娇杏绝对能做出这事儿来。
&ep;&ep;“哎,老大老二家也都是蠢货,人最先找的就是她们俩,还嫌给的少,这下可倒好,啥都没有了,干瞪眼看着吧。老三媳妇儿直接说了,既然嫌这嫌那,那往后就不找了……这不是自掘坟墓自寻绝路么?蠢出生天的王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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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如果耿菊花没来挑这事,陶娇杏还会考虑一下,要不要从别的地方端平水,别让谢挺夹在中间难做人,可耿菊花既然说了,陶娇杏偏就不端平水了。
&ep;&ep;谢挺要是觉得难做人,那就自个儿找答案去!
&ep;&ep;没道理上赶着帮人还被挑三拣四得看人脸色的。
&ep;&ep;想通这事儿之后,逻辑自洽的陶娇杏就把这事果断抛在脑后了,她看春意渐暖,上了一趟琥牢山,把自个儿从交易区买的觅珍蜂群都安置在了谢挺钉好的蜂箱里。
&ep;&ep;觅珍蜂可是个好宝贝,能自个儿漫山遍野地搜寻山珍来酿造花蜜。
&ep;&ep;觅珍蜂酿造好的花蜜都不需要人为的炮制,就是一等一的滋补圣品。
&ep;&ep;陶娇杏已经在仿真区里养殖过觅珍蜂了,流程都熟悉得很,将驯化好的觅珍蜂安置在蜂箱内后,她又去了围山设网时大致清理了一遍的山林里,把自己从交易区买来的山珍种子随机洒落了下去。
&ep;&ep;种植山珍时不能太刻意,讲究的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ep;&ep;盲撒下去的种子,能在这种环境中生长下来的,才算是山珍,生长不下来的都算是淘汰品。
&ep;&ep;一路走一路撒,将近两千块的种子撒下去,陶娇杏才把自家分到的山地给溜达了个遍,看着太阳已经爬到头顶正上方,陶娇杏溜溜达达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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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彼时的谢挺正在迎接‘意外来客’——助长奶粉的厂家来实地交流调研了。
&ep;&ep;助长奶粉作为国营企业,牌面相当得够,他们来这穷乡僻壤调查,作陪的居然是省政-府一把手的秘书。
&ep;&ep;谢挺带着从沈市来的这一群人在养牛场和奶粉厂转了一圈,他也没藏着掖着,该介绍的都详细介绍了一遍,助长奶粉厂来的那群人里有领导,也有技术员,个个都拿着本写写画画记个不停。
&ep;&ep;有人还想去看奶粉厂内生产设备的参数,却见参数盘都被油漆给涂黑了,只能悻悻地收了手。
&ep;&ep;奶粉生产过程中设置的参数,是相当重要的指标,会直接影响到奶粉的性质与口味,比如是否结块,是否入口绵柔醇厚等等。
&ep;&ep;在看到参数盘都被油漆涂黑之后,助长奶粉厂的技术员心里大概就确定了,这‘东北牧场’的奶粉厂一定有一份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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