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一旁的欧阳澈听了这话,脚步一顿,强忍住想回头的举动,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对身后的女子有些莫名的心疼!尤其是蔺浅语气中的淡然,让他隐约有种这女子已经看淡一切的感觉!
&ep;&ep;欧阳谦一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样开朗潇洒的女子,父母皆已经不在身边!沉默良久,许是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沉重,欧阳谦才小心翼翼开口道“蔺姐姐,那你家中可还有其他的亲人呢?”
&ep;&ep;“从我记事起,青莲,寻梅,李寻,张婶还有李叔,便已经在我家里做事,所以说若是除却血缘关系不算,与其说他们是我家的仆人,不如说是我的家人更妥当些!”蔺浅从不觉得自己的身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她虽没有父母疼宠,但这一年,打从她穿越过来,生活无忧,自由自在,这已经让她很感谢上苍了。她从来都不是个贪心的人,也从不奢求不属于自己的幸福!
&ep;&ep;欧阳谦真想给自己掌,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ep;&ep;“好了,不要再多说了!蔺小姐,大柳树胡同已经到了,你家住在哪里?”欧阳澈毫无预兆的停下了脚步,身后的蔺浅直接撞到了他的怀里!这一状况,让在场的三人一下子懵了,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蔺浅最先反应过来。
&ep;&ep;蔺浅揉了揉发红的鼻尖,低垂着头,轻声道“对不起先生,我没想到你会突然停下脚步!”
&ep;&ep;欧阳澈愣愣的回了句“哦!”
&ep;&ep;欧阳澈的大脑此时还在短路中,他甚至没听清蔺浅刚刚说的什么,只下意识的答了一句。除了他的母亲,他从未与哪个女子如此亲近过。亲近到甚至闻到了蔺浅秀发中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那香味虽淡,却萦绕在他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开,使得他的心有些微的颤动!
&ep;&ep;蔺浅看了眼欧阳澈呆呆傻傻的模样,心想不至于吧!自己确实是无心之失,不过是次小小的碰撞,难不成还给他留下了后遗症,这撞得也不是他的脑袋啊,这男人不至于如此脆弱吧!
&ep;&ep;“先生,你生气了吗,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蔺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ep;&ep;欧阳澈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苏醒过来,故作镇定道“没事,你家在哪里?”
&ep;&ep;蔺浅用手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小院,回道“前面不远处,门旁载着几颗梨树的地方便是我家!”
&ep;&ep;欧阳澈顺着蔺浅手指的方向看了看,虽是晚上,但那压枝欲低的梨花,在悬挂于大门前的那两盏花灯的映照下,犹显得白清如雪,玉骨冰肌。‘占断天下白,压尽人间花’。这句诗,忽然间就出现在欧阳澈的脑海里。要说素洁淡雅,这风姿绰约的梨花当数第一!
&ep;&ep;“,你平日里最是喜欢梨花的,今晚我瞧着蔺姐姐家的梨树,竟比院里的那棵开的还要好看些!”
&ep;&ep;若不是欧阳谦说起来,蔺浅倒不知欧阳澈是喜欢梨花的,这几棵梨树是蔺浅初来这里时栽下的,今年还是第一次开花呢!蔺浅从来不喜欢艳丽的事物,就是这花树她也是独爱淡雅的梨花!
&ep;&ep;“先生也喜欢梨花?”
&ep;&ep;欧阳澈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句“喜它圣洁,一尘不染!”
&ep;&ep;蔺浅点了点头,看了眼欧阳澈,有些忐忑道“先生即是喜欢梨花,不如到我家里喝杯茶,歇歇脚再走!我家院子里有几棵难得的梨树,先生想不想看一看!”
&ep;&ep;欧阳澈闻言有些不悦,他与十一身为男子,怎能在入夜后入得她家门呢!别说他们不过是师兄妹的关系,即使再亲近,也绝没有半夜还入院逗留的道理!“蔺小姐客气了,既然你已经到家,我们也该回去了!”
&ep;&ep;蔺浅看得出眼前那人的不悦,不敢再多说,只道“多谢先生与十一相送,未能请二位喝杯茶以表谢意,我心中不安,不如这样,这坛百花酿就送给两位尝尝鲜!”
&ep;&ep;欧阳澈刚想推辞,一旁的欧阳谦已经先他一步从蔺浅手中接过百花酿!
&ep;&ep;“十一,这百花酿是何等珍贵的东西,你怎可收下呢?”倒不是欧阳澈夸张,太白酒楼的百花酿一月只卖四坛,每一坛都价值千金!一年前,京城的端王爷慕名前来买酒,谁料太白酒楼的掌柜以售罄为由,坚决不肯出售!甚至在端王将价格提到万两黄金时,也丝毫不为所动。是以,百花酿闻名天下,当得珍贵二字!
&ep;&ep;欧阳谦也并非是那爱贪小便宜之人,只是乍一听到蔺浅有相赠之意,有些欣喜若狂罢了!他前些日子可是在父亲面前夸下过海口,定能夺得美酒佳酿!可眼下的事实是,他与空手而归!
&ep;&ep;“蔺姐姐,所言极是,这酒太贵重了,我们断不能要的!”
&ep;&ep;蔺浅有些好笑的看了眼恋恋不舍的欧阳谦,还没等她开口,就听到有人叫到“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你若是再不回来,李婶和李叔可是要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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