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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上来时看到的画面虽然辣眼,但已错过了最精彩那一帧。

海水冰凉,总不能就这样闭眼泡着,风雪一咬牙,白不拉茨的上了小船。

“嗯,做为老大姐,必须脸皮厚点,要不……没法弄……”

翘着二郎腿,抱着胳膊,风雪:“……嗯,坦诚相见嘛!没啥!老祖宗不都如此?这样吧,风兄弟撕几块布,师妹,咱俩身无寸缕,也是有些许不雅,就平均一下吧!”

好!一个短裤男和两个三点女……嗯……还行……

上帝的指引下,一种简单的装束问世了。

有皮有毛的家伙是不是都和这仨人作对?还是不想给穷凶极恶的仨人做衣?

不太坦诚的相见了六天后,在一众冒绿火的眼神中,登上了一艘慈悲的商船……

……

“发现你这两天又凶相毕露了,信不信我宰了你老婆,宰了我师姐?”

“宰!使劲宰!一人宰十次!”

“你……你居然……竟敢不反驳我?”

风:……?

“是不是老婆你心里没点数啊?啊?!”

踏入正轨……

……

一年多的行程里,月炽才跳了不到五十次海,其中好几次是下海游泳。

是尝到甜头了还是航海综合症?

“我想吃面包”

“你不是喜欢吃鱼吗?好吃还营养丰富。”

“我今天就想吃面包”

“吃鱼吧”

“面——包!”

“好,面包!面包!”风沐晨看着骑在船舷上的轻生者,心里思考着一个问题:跳海跳习惯了,那到了陆地怎么办?

不用细思就恐……

……

神奇古老的国度!

风雪回家了。

又见小桥流水,杨柳依依。

古色古香的小镇,在烟雨迷蒙中韵味悠远,清雅飘逸。

青石板路上三个年轻人步履匆匆,却带着些迟疑。

“唉!父母老来得女,我离开的时候,父亲五十九,母亲五十五,估计……都过世了……”风雪每说一句就用力的咬咬牙,不知何时已前襟尽湿。

老宅还在,白璧青砖,只是蛛网残垣空无一人。

街坊的指引下,三人立在一座孤零零的坟前……

什么温婉淡泊,矜持端庄!亲情面前,都化作撕心裂肺的哀号。数声过后,无声无息……

死去……活来……死去……活来……

风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四只红肿的眼睛,流露着哀伤焦虑……

没有了哭声。风雪跪在坟前像一座冰冷的石像,只有无尽的泪水在脸上奔流。

“师姐!你……这样会哭……瞎的把眼睛!”月炽抱着风雪泣不成声。

“师妹,我没事,就让我把二十年的眼泪流尽吧……”风雪像是在自言自语。

两人再没有劝风雪,陪着她在坟前呆了三天。

三天后,风雪磕了三个头,拉着风沐晨和月炽径往镇上走去。

“师姐,要不把伯父伯母的坟分开好好安葬吧?”月炽的汉语已经过关。

“这样挺好,有个伴。”风雪望着天边,轻轻说道。

时值江南三月,春寒料峭,梅雨时节自五月下旬至八月桂花开时。

三人找了家客栈,要了三间房住下。风沐晨计算时间,还要等三个月才可以泡制内丹。左右无事,除了加紧练功,偶尔也会陪着月炽,一起挟持着风雪看东看西,四处乱逛,也是为排遣风雪心中哀思。

风雪心中明白,也不忍拂逆二人苦心,领着他俩看尽水乡风光,吃遍了江南名吃。

奇怪!这几天月炽行踪诡秘,也不烦二人,每天独自出门,回来后喃喃自语,神神叨叨。

两人乐得清静,见怪不怪。风雪准备缝制三套衣服,每人一套。风沐晨不练功的时候就和风雪聊天。

“你!出来,陪你妈去。”月炽咣咣的敲着风沐晨敞开的房门。

“又要闹啥?”风沐晨惊恐地问道。

“赶紧!麻溜得!”月炽的语言天赋真不错。

风沐晨刚显出点不情愿,只听月炽阴森的说道:“别以为离了大海就治不了你!”说着话狞笑一声,手忽然从背后伸出,竟然提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

“哼!这可比跳海来的快,怕不怕?”

风沐晨一阵眩晕,出现幻觉:一个凶悍的劫匪手提大刀,怒喝一声,呔!把钱掏出来,要不大爷死给你看。

“怕!能告诉我您要干嘛吗?这房间的所有权可是人家客栈的。”风沐晨真有点怕她把房间拆了。

“没啥事,就是从你房间偷点东西。”月炽淡定道。

如此君子作风的小偷,天下应该没几个。

面对这位诚实淡定的小偷,主人只能惴惴不安的退避。

不大一会儿,小偷摔门而出,奔出客栈。

风沐晨一个箭步窜回房间……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劫财,内衣内裤都在。

傍晚时分,月炽提着个袋子回来了。

“开会”!

猫老二附体。

风雪和风沐晨规规矩矩坐着,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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