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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ep;他杀了人,还是当朝王爷,皇亲国戚,他竟一派泰然自若,还能问得出这句话?

&ep;&ep;姜瓒脸上青白交加,虽说霍砚杀了瑞王暗合了他的心意,但他身为帝王,总要给朝臣一个交代,能趁机从霍砚身上刮一块肉下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ep;&ep;他端起威仪,指着堂下的朝臣,冷声质问道:“有人参你无故杀害当朝王爷,掌印可有话要说?”

&ep;&ep;霍砚捏着扳指转,阴冷的视线看向地上的朝臣。

&ep;&ep;他略一招手,陈福带着瑞王妃走进来。

&ep;&ep;姜瓒狐疑的打量着跪在底下的瑞王妃,只见她脸色惨白,衣衫倒也还算规整,看不出被逼迫的痕迹。

&ep;&ep;遂又问道:“掌印召瑞王妃来作何?”

&ep;&ep;霍砚眼睛看着虚空,淡声道:“瑞王妃大义灭亲,暗报东厂,瑞王与逆王生前暗中有书信往来,逆王伏诛后,瑞王与几次三番接触判党,再图谋逆造反,证据确凿之下当场诛杀,曝尸城门以儆效尤,皇上可有疑问?”

&ep;&ep;他话音一落,陈福又捧着大叠书信呈给姜瓒,道:“这便是瑞王与判党来往的信件密文,请皇上过目。”

&ep;&ep;姜瓒捡着几样翻看,遂皱着眉问:“王妃赵氏,你可有话要说?”

&ep;&ep;瑞王妃木然的点头,跟个游魂似的:“掌印所言句句属实。”

&ep;&ep;姜瓒按下心里的惋惜,本以为这回霍砚不死也要脱层皮,却没想到瑞王妃将瑞王卖了个彻底。

&ep;&ep;他让童海将信件派给跪地的朝臣传阅:“诸位爱卿怎么看?”

&ep;&ep;为首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刘世忠,捧着信纸的手都在打颤,霍砚在朝中积威甚深,只是站在那,便足以让人心生恐惧。

&ep;&ep;他强撑着反驳道:“死无对证,怎可辨这证据真假?”

&ep;&ep;他话音一落,便听霍砚嗤笑着乜他:“咱家得到密报,刘大人宠妾灭妻,嫡庶不分,也不知是真是假?”

&ep;&ep;大楚重嫡庶,宠妾灭妻虽不是死罪,但他这官儿也做到头了。

&ep;&ep;刘世忠顿时冷汗直流:“本官爱重妻儿,家中和睦,何来这般谣言。”

&ep;&ep;“刘大人红口白牙,怎可辨此话真假?”霍砚毫不客气的用方才那句话驳斥他。

&ep;&ep;刘世忠心下乱跳,生怕霍砚拿这事儿做筏子压他,抹了把汗,毫不犹豫的改口道:“依这来往书信看,瑞王心怀谋逆属实,掌印大人雷厉风行制服判党,实在是令下官佩服。”

&ep;&ep;连刘世忠都改口,剩下由他领头的朝臣自然不敢再多说。

&ep;&ep;姜瓒暗恨霍砚滴水不漏,只寄期望于下次另找他错漏。

&ep;&ep;“既然无事,咱家便告退了,”说罢,霍砚也不等姜瓒开口,转身便往外走。

&ep;&ep;瑞王妃也摇摇晃晃的起身告辞。

&ep;&ep;她出来时,霍砚正要上轿。

&ep;&ep;瑞王妃强自压下心里的恐惧,行至轿前,低声道:“烦掌印向娘娘带一声,对不起,妾身,妾身并非有意为之。”

&ep;&ep;霍砚转过身,阴着脸觑她:“闭嘴,你也该死。”

&ep;&ep;那阴鸷的眼神太过吓人,瑞王妃吓得面无血色,直往后几步踉跄,最终跌倒在地,大颗大颗的泪滴下来,她叠声喃喃:“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ep;&ep;霍砚却不再听,转身上轿。

&ep;&ep;*

&ep;&ep;白菀在椒房殿坐立难安,她知道,霍砚许是生气了。

&ep;&ep;不对,应是比生气还可怕。

&ep;&ep;他在气什么?气她让瑞王近身了?

&ep;&ep;应当是了,她昨夜才领教过他的独占欲。

&ep;&ep;“绿漾?”喊了一声,结果是清桐探头进来,白菀才恍然想起,那两丫头去什么刑堂领罚去了。

&ep;&ep;白菀心下越发惴惴,她站起身让清桐更衣,洗去面上的脂粉,想了想又摘了耳铛。

&ep;&ep;披上裘衣时白菀还在想。

&ep;&ep;他气性大,若她不去哄,指不定要气到何时,回头又想着法子折腾她。

&ep;&ep;这是白菀第三次主动来玉堂,却是第一次被拦在外头。

&ep;&ep;“掌印说,今日不想见娘娘,”小太监元禄赔着笑说。

&ep;&ep;白菀直接气笑了:“你敢拦本宫吗?”

&ep;&ep;元禄老老实实的摇头:“不敢。”

&ep;&ep;“绿漾她们呢?”白菀又问。

&ep;&ep;元禄迟疑着:“做错了事,得受罚。”

&ep;&ep;白菀手下攥紧,抿着嘴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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