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按照凌歌的话这叫做----
&ep;&ep;----人精。
&ep;&ep;果然贴切。
&ep;&ep;至于那厢,萧景琰的脸色已简直铁青得没眼看。
&ep;&ep;“父皇,此酒意欲何为。”
&ep;&ep;“你做事,素来鲁莽,易被他人左右,朕这么做,是为了你,不受他人利用,而确保你我父子之间,再无芥蒂而已,明白吗?”
&ep;&ep;他冷冷地笑了一声,“父皇,儿臣不懂,今……”
&ep;&ep;“我明白陛下的意思,”梅长苏插言道,看起来毫不意外,“夏江的话不能全信,但寧可错杀,也不能放过,陛下想让我死在宫里,以免后患。”
&ep;&ep;原来有想过啊,看来确实是很有自信自己不会怎么样,东方凌歌端详着他的表情,心里暗暗分析道。
&ep;&ep;“父皇真的是这个意思吗?”
&ep;&ep;梁帝直视他,停了一会儿方表明道,“是。”接着伸手拿起了那杯“他自己的酒”。
&ep;&ep;梅长苏就站在一旁看着,好像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半点鸟关係似的,半晌,才走了过来同样欲端杯盏。
&ep;&ep;手伸到一半,便被扯住了,他转头一瞧,果然是倔水牛。
&ep;&ep;萧景琰一把取走了酒杯。
&ep;&ep;“景琰!”梁帝有些慌道。
&ep;&ep;“父皇立我为太子,命我监理朝政,我一直以为父皇是真心相信我,愿意托付江山,”他凝视着酒面,神情难过地摇了摇头,日光透进窗里来,将杯中物镀上一层金箔,只可惜是夺命毒药,
&ep;&ep;“没想到一个已定案的逆犯,几句胡言乱语就让父皇如此猜疑,今日之事,乃是夏江与我之间的恩怨,本就与苏先生无关,父皇若是觉得心中难安,处置我便是了。”
&ep;&ep;“就……就为了这一介白衣吗?!你到底想怎样?!”
&ep;&ep;“儿臣素来行事如此,不愿他人替我受过。”说罢便做势要喝。
&ep;&ep;“景…景琰!”
&ep;&ep;一滴酒落在了地上,随后是两滴、三滴……一整盏。
&ep;&ep;全部倒光。
&ep;&ep;藺晨没有教他、也没有提醒过他要演这一齣戏,用苦情计、用坚定、用执着,那是萧景琰自己完成的。
&ep;&ep;东方凌歌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移不开眼睛,本来想说点什么,可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ep;&ep;什么都不需要说,也什么都不必说。
&ep;&ep;*
&ep;&ep;时间线似乎错乱了一瞬。
&ep;&ep;原先夏江御前告状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才有的夏冬逃狱被揭穿,不过这之中来了几个变数,导致她并没有如本来的走向一样费了一番波折方回到天牢,而是同开始时那般,怎么悄悄地走,就怎么悄悄地回来。
&ep;&ep;改变的不只这个地方,作为中间桥樑的萧景琰当时便告诉了蔡荃为何要替换夏冬的根本原因,以致于这位刑部尚书差点儿在天牢里激动得喊出来。
&ep;&ep;事情非同小可,即便天牢走失人犯是个大罪,他也要这么做,蔡荃觉得这不仅是遵从本心,更是成全大义。
&ep;&ep;这一段时日顺利得令人嘖舌,多多少少松懈了每个人紧绷已久的心房,因此,在苏宅三巨头都有些呈现“耍废状态”的时候,蒙挚终于久违地碰上了难题。
&ep;&ep;暨谢玉那会子、倒霉的不得了的除夕血案以后,他这次的难题算是跃上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
&ep;&ep;部下娶亲就娶亲吧,可是为什么会在他身上发现奇怪的东西?
&ep;&ep;蒙挚身着盔甲站在校台上,从高处总是能看见更多,远比处于同一层的视野还要广阔,就是他现在的脑子里有点儿狭隘,思考不过来。
&ep;&ep;他这部下衣服不对劲啊……,大统领皱着眉头想,思路彷彿一条条白色的细线即将缠满整个脑袋,他总觉得在哪里看过这种纹路。
&ep;&ep;此部下军阶较高,无需像普通禁军士兵那样穿着制式鎧甲,当然还是要穿鎧甲的,不过在允许范围之内可以加入一点自己的东西。
&ep;&ep;例如他鎧甲下的那一件衣服就是。
&ep;&ep;越看越眼熟啊……,蒙挚依旧没放弃的想,然后他想起来了。
&ep;&ep;小殊家柴房里的秦般若似乎也穿过有这种特殊纹路的衣服啊!
&ep;&ep;大统领忽然觉得抓住了什么,决定今晚找小殊问去。
&ep;&ep;……
&ep;&ep;“飞流!别跑啊飞流!”
&ep;&ep;“苏哥哥救命啊!”
&ep;&ep;“你还跑!乖,快过来!”
&ep;&ep;“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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