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许萱被她摇的头晕脑胀的,刚想训斥她两声,忽然“哎哟”一声,只觉得指尖被针扎了一下,疼得厉害。低头看去,左手食指上渗出了一丝血迹。
&ep;&ep;郝象蓉看到也吓了一跳,忙道歉:“姐姐我不是故意的,疼的厉害吗?”
&ep;&ep;朝青忙拿了帕子擦了血迹,将伤口系上,不过是一点小伤,当然不碍事,许萱却接机避开郝象蓉的发问,故意道:“你说呢?要知道十指连心,这下可好了,我现在连吃饭都成问题了。”
&ep;&ep;郝象蓉内疚不已,闻言便毛遂自荐:“那我亲自喂姐姐用膳。”
&ep;&ep;许萱绷不住笑了出来,点了点郝象蓉的额头,道:“你呀,日后可千万收敛些吧,切不可再如此莽撞冒失了,别人可不像你阿娘处处忍你让你,日子还得你自己过才是。”
&ep;&ep;郝象蓉乖巧的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要是我能像姐姐这般幸运就好了,李郎不仅长相俊美,身怀绝才,看姐姐容颜红润,想来平时的日子过得也很顺心,又没有长辈压制,真好!”
&ep;&ep;如此想来,确实很好,许萱也是知足的,此生若能一直这般如意顺遂,当真是莫大的福气了。
&ep;&ep;郝象蓉连着叹气好几次,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许萱:“好姐姐,日后我就要嫁人了,今晚可不可以再和你睡一晚,就一晚。”
&ep;&ep;许萱皱眉道:“这怎么行,你毕竟还未出阁,这里也没有什么长辈,传出去可怎么好听!别乱想了,好日子不都是自己努力过出来的,你认真对待它,它必定也会认真回报你。”
&ep;&ep;郝象蓉忙闭了嘴,她也觉得自己过于任性了,只是一想起郝象洁那副幸灾乐祸的嘴脸,她就一点也不想回去。
&ep;&ep;李白从中午回到书房,直到晚上都未曾出过门,郝家千金连晚膳都要与许萱一同,李白只好自己在书房凑合了事。
&ep;&ep;如夏端了甜点进来,对李白嫣然一笑:“李郎看书累了么?吃点东西罢,也好歇歇眼睛。”
&ep;&ep;李白在纸上随手写写画画,闻言停了笔,却没有看她一眼,淡淡道:“放那吧。”
&ep;&ep;如夏将点心摆放在一旁,站了一会儿,走上前探头看李白写字。
&ep;&ep;李白神情专注,忽然开口问道:“郝家千金还没走?”
&ep;&ep;如夏笑道:“听说是今天刚订了亲事,许是有些闺房话想和娘子说道,郝娘子与我家娘子是一起长大的好姐妹,从来都是形影不离,现在郝娘子要嫁人了,第一个来找的人也是我们家娘子。”
&ep;&ep;李白点了点头,想起许萱平时温婉大度的模样,也不知道私底下和姐妹在一处又是什么样子。
&ep;&ep;如夏看着李白精致的侧颜,脸颊微烫,她又凑近了一些,轻声问道:“李郎在写些什么,婢子没有念过书,一个字也看不懂。”
&ep;&ep;李白让了让身子,笑道:“既然不识得,那不看也罢,若是实在有兴趣,倒是可以向你家娘子讨教,想来她那温和的性子,定然有十分的耐心乐意教你一二。”
&ep;&ep;如夏脸上的笑僵了僵,她看旁边放着一壶酒,过去为李白斟了一杯,道:“像李郎这般爱喝酒的,婢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娘子以前也会偶尔写写诗,却不像李郎这般有趣味。”
&ep;&ep;听见许萱还会写诗,李白顿时来了兴趣:“娘子以前还写过诗?我却是不曾听闻,看来回去要向娘子好生讨教一番了。”
&ep;&ep;如夏看李白一饮而尽,接过酒杯又斟了一杯,道:“我们郎主膝下只有娘子一女,偶尔也会把娘子当做男子教导,恰巧娘子也喜欢看书写字,这才深得老郎君的喜爱。”
&ep;&ep;李白点点头,他看了一下午的书,也算是喝了一下午的酒,纵然再大的酒量也有些撑不住了,放下笔,他坐回榻上,靠在迎枕上揉着头。
&ep;&ep;如夏瞧见,忙过去替李白按头,一边担忧的问道:“李郎可是喝醉了?”
&ep;&ep;女子身上的脂粉味扑面而来,李白胃里有些难受,他躲开来,如夏紧随不放。
&ep;&ep;“李郎头疼的紧?婢子给您揉揉。”
&ep;&ep;李白捂着嘴巴推开她,挥了挥手,自己摇摇晃晃进了内室,关上了房门。
&ep;&ep;如夏咬着嘴唇跪在榻上,一张俏脸发白。
&ep;&ep;墨青抱着一摞书进来,看见如夏奇怪道:“你在那跪着干嘛?李郎呢?”
&ep;&ep;如夏忙下榻道:“李郎喝多了,有些头疼,现在内室里休息。”说罢便急急离去了。
&ep;&ep;墨青摸不着头脑,将书放在桌上,推门看了一眼,李白正躺在床上安静的睡觉,他走进去帮李白把鞋脱了,又拉上被子,这才转身出去。
&ep;&ep;郝南荣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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