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些什么,居然开始破罐破摔起来。
&ep;&ep;而且最要命的是……
&ep;&ep;卢学真哭着控诉道:“你们是不知道这个笔仙有多变态啊,他居然逼我去洗厕所,还说要看到一尘不染的瓷砖,否则的话就要拿我的头来刷厕所!”
&ep;&ep;“嗯……”叶雪欲言又止,“听上去还是个有洁癖的鬼?”
&ep;&ep;“不管有没有洁癖,反正这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这段时间被他逼着搞卫生泡了好久的水,我的手都泡秃噜皮了。”卢学真深吸一口气,看向叶雪等人说道,“几位道长,虽然我现在带来的钱不多,但你们要是帮我把笔仙赶走的话,我兼职赚来的钱也给你们!”
&ep;&ep;“谈钱就伤感情了。”叶雪伸出手来,义正言辞地说道,“除魔卫道乃我辈义不容辞之事,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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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与此同时,离开道观数日的白观主,这会儿却与众多同门出现在一间豪华别墅,其中当然也包括天一观简家父子。
&ep;&ep;简斯年看着坐在书房窗边的青年,那人拥有着一张非常英俊的脸,睫毛长而浓密,五官就像是上天精心雕琢出来的一样,完全找不到一丝瑕疵,这样相貌出色的人他只见过两个,一个是虞期,另一个就是玄真观那位可恶的天师。
&ep;&ep;虞期坐得很端正,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书房里却响起重重的咳嗽声,他的脸色也显得越发地苍白,甚至还可以看清上面的青色血管。
&ep;&ep;他用手帕随意抹掉嘴边的鲜血,遂又平静地看向外面的风景。
&ep;&ep;简斯年听见他的父亲跟身边的人低语:“还是找不到吗?”
&ep;&ep;另一位道门前辈摇摇头,“要能找到早就找到了,就连他师父在的时候,也只能勉强吊住他的一口气,更别提那位早就已经去世了。现在看来,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ep;&ep;周围人议论纷纷,甚至已经谈论到了他的死期,青年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望着窗外的目光依旧专注而认真。
&ep;&ep;虞期生下来时,海城天生异象,为此就连极少出山的正一派道教老祖宗也破例出关,将他收为了关门弟子,并给了其八字批语,“身怀仙骨,天生道体”。
&ep;&ep;虞期也没有辜负这八个字,果然学什么东西都很快,甚至可以说是过目不忘,就连一直没人能拿得动的斩妖七星剑也被他拿了起来。
&ep;&ep;道门一开始对虞期寄予厚望,以为这一代终于要出一个天才,谁知道造化弄人,他们发现,无论虞期学得有多快,却也始终没办法将其融会贯通,他能拿得起七星剑,却没办法把它的力量发挥出来。不仅如此,虞期的身体还越来越虚弱,长年累月都需要用昂贵的药材来吊着续命。他的师父,玄门界辈分最高的老祖宗为此曾经试图找到原因,却怎么也找不出根源在哪里。
&ep;&ep;没过多久,虞期师父的大限将至,很快便去世了。
&ep;&ep;再后来虞期的父母出车祸而死,身为儿子的虞期替父母举办了丧礼,继承了他们留下来的财产,身边却是一群虎视眈眈盼望着他早死的亲戚。
&ep;&ep;他成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周围的亲人都把虞期当成是天煞孤星,没有人敢靠近他。
&ep;&ep;简斯年还经常听见跟他同龄的道门同辈在背后偷偷管虞期叫“废物天才”,显然是不服气这么一个毫无道行的废物是他们的前辈,可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他们遇到虞期时,还是要乖乖叫上一句“虞先生”。
&ep;&ep;众人走出书房时,其余等在外面的人纷纷围了上来。
&ep;&ep;虞期的姑姑更是关心地问道:“诸位道长,虞期的情况怎么样?”
&ep;&ep;简斯年闻言却翻了个白眼。
&ep;&ep;虞期姑姑关心的自然不是虞期到底有没有救,而是他到底什么时候死,虞期的父母曾经留下遗嘱,虞期作为财产顺位第一继承人,可以继承虞家的财产,而她作为虞期的唯一亲属,等他死后,她也将有资格继承遗产。
&ep;&ep;虞期父母本意是想让自己的姐姐照顾好孩子,谁知道她认为虞期是“天煞孤星”,便视他如洪水猛兽。如今觉得自己有希望继承虞家的所有财产了,又假惺惺地凑了上来。
&ep;&ep;不仅是虞期的姑姑,但凡跟虞期沾亲带故的,没有一个不盼望着他早死,为了他的遗产争来争去。
&ep;&ep;白观主显然也知道虞家人的德行,并没有回应,反而一改常态,对简观主客套道:“道兄,感谢你对玄真观的扶持啊。”
&ep;&ep;其余道观同门听着一脸懵逼,啥玩意儿,天一观跟玄真观不是死对头吗?之前见到对方都冷嘲热讽咬牙切齿吹胡子瞪眼的,白子昂为了不见到简才英,还好几次称病没来,直接让自己徒弟过来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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