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她的身份,现在分了手,她自然也不想跟他牵涉过多,更何况跟外人说。
&ep;&ep;“没……”
&ep;&ep;她刚开了个口,便感受到身侧来了一道威慑力十足的身影。
&ep;&ep;熟悉的清冽的气息传来,如影随形的压迫感也逐渐逼近,随后低沉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
&ep;&ep;“麻烦换个座。”
&ep;&ep;梁思思一怔,下意识看过去——
&ep;&ep;一身黑色正装的易淮川立在她座位边,挺拔矜贵,气质斐然。他从年少时期就如此特殊,明明跟众人在一起,却仿若自带光环,永远是鹤立鸡群的那一位。
&ep;&ep;此刻,他目光平平地望着她隔壁的王至新,话自然也是对着他说的。
&ep;&ep;梁思思收回视线,隔壁的王至新慢半拍地回头,在瞥清来人时,直接下意识起了身:“易……易总。”
&ep;&ep;同样震惊的,还有桌上的其他宾客。
&ep;&ep;易淮川在晏城什么地位,在场的无人不知,他的身价更是难以估算。
&ep;&ep;平日里参加商业活动,基本都是他的特助沈昊军代为出席,除非必要或者私交甚好,他才会亲自参加。
&ep;&ep;比如今天秦夫人的生日宴,完全是因为沈之翰是他最好的朋友。
&ep;&ep;大家能在这种场合下与他打个照面都是莫大幸运了,更遑论与他同桌共餐。
&ep;&ep;众人诚惶诚恐地站起来,纷纷客气地打招呼。
&ep;&ep;“易总。”
&ep;&ep;“易总。”
&ep;&ep;甚至有胆子稍大些的,直接恭敬道:“易总,您坐我这,我去其他桌。”
&ep;&ep;甭管易淮川为何而来,既然大佬有需求,他们满足总不会错。
&ep;&ep;有人说话,场面就稍显热闹起来,王至新也从打听八卦被正主现场抓获的窘迫中回神,绕出座位,比个“请”的手势,客客气气道:“易总,您坐。”
&ep;&ep;易淮川微微颔首,示意首桌的位置:“我的座位在那边。”
&ep;&ep;王至新再顾不得八卦,点点头赶紧走了。
&ep;&ep;一整桌,除了梁思思与苏曼曼还安稳坐着,其他人都站了起来,场面颇为壮观,自然也显得她两人十分特殊。
&ep;&ep;大家在关注着易淮川的同时,也用余光在观察梁思思。
&ep;&ep;毕竟,刚刚在宴会厅中央,与易淮川交流的人是她。
&ep;&ep;在场的都是人精,大家眼观鼻鼻观心,猜测着两人关系。
&ep;&ep;易淮川像是根本没发现桌上的异样,又或者他压根不在意,微微整了下西装一粒扣,坐在了王至新原来的座位。
&ep;&ep;紧挨着梁思思。
&ep;&ep;众人见他落座,也战战兢兢坐回原来的位置,纷纷正襟危坐,等着大佬发话。
&ep;&ep;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易淮川那,苏曼曼用手肘碰了碰梁思思,眼神询问:?
&ep;&ep;右侧来自易淮川的存在感太强,梁思思干脆看向苏曼曼,同样眼神回复:?
&ep;&ep;苏曼曼是个急性子,碍于场合不对,她没直接发声,而是瞟了瞟易淮川后,找了个只有她们两人看得见的角度,用口型问:“他想干吗?”
&ep;&ep;易淮川想干吗,梁思思真不知道。
&ep;&ep;他们分手时,她故意说了重话,恨不得碾碎易淮川的自尊和傲气。
&ep;&ep;她知道,只有触及易淮川的底线,他才能真的同意分手。
&ep;&ep;很显然,她赌对了。
&ep;&ep;想过事后他可能会对付她,也想过他们今生都将老死不相往来。
&ep;&ep;但她唯独没料到的是,易淮川主动示好。
&ep;&ep;或许是被伤得太狠,又或许是单纯不信。
&ep;&ep;易淮川的所为,梁思思下意识的反应并非他求和,而是换了对付她的手段。
&ep;&ep;敌情不明的情况下,自然是按兵不动最好。
&ep;&ep;思及此,她压根没理易淮川,往苏曼曼碗里夹了一块她喜欢的鱼子寿司,平淡道:“不知道,吃饭吧。”
&ep;&ep;她的动作并不大,但在静若寒蝉的桌上就足够明显了。
&ep;&ep;众人原本关注易淮川的目光,立刻转移至梁思思身上。
&ep;&ep;大佬都还未发话,她都动了筷子,这是作死,还是恃宠而骄?
&ep;&ep;刚刚被泯灭的雷达们,又纷纷开始工作起来,所有人都盯着易淮川,想知道他会责怪还是纵容。
&ep;&ep;只是,令大家遗憾的是,易淮川既没责怪,也没纵容,宛如没发现梁思思刚才的动作一般,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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