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椅子上。
&ep;&ep;“你也别说我吧,其实就是先天问题,你在中学的时候是男神,妹子们都追你,那花痴的样子恨不得眼睛里的桃心都要蹦出来铺一地,所以你现在还是男神,不管是不是西装领带都是男神。不过你看看我呢,其实像个人样,但是站在你旁边肯定你比我就像人一点。”
&ep;&ep;“师兄你知不知道锤子手机,创始人是一个叫罗永浩的穷鬼,一开始他做手机,别人都觉得他脑子有毛病,然后别人就去干别人的事情,后来别人还嘲笑他脑子有毛病,但他还在做手机。最后罗永浩做出手机来了,出名了,发财了,嘲笑他的人就闭嘴了,再也不敢说他脑子有毛病了。”路明非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看太阳。
&ep;&ep;“但你想想,如果他手机做失败了,岂不是更没钱了,那时候别人还会笑他吗?当然会。”
&ep;&ep;“这个世界上被人看到的永远都是成功案例,但人们总是不想想成功案例背后有多少个失败案例,成功不容易,但拥有成功条件的人成功很容易。虽然大家都不这么想,但也只是不这么想,是为了让作为穷鬼的自己好受点的想法,如果当时诺诺在楼底下大喊“谁陪我去芝加哥,谁陪我去芝加哥!”我和老大同时从楼上跳下来,那我只会摔成傻逼,而老大会拥美人入怀。”路明非闭上了眼睛。
&ep;&ep;“我觉得我想的很明白,我现在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孩儿了,刀上走火里跑,还有什么能想不开的,我是喜欢她,很喜欢。”
&ep;&ep;“可是如果她幸福,不是大家都开心吗,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我幸福,况且跟着我还不一定幸福。”路明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其实楚子航说的话不无道理,血统强化可以被理解成黑王的血统,你能控制它你才是龙,你不能控制它你就是条虫,白王死了有人接盘,谁知道黑王是不是呢?然后又有人来浩浩荡荡的屠龙,然后的然后自己就被作为一个培养皿遗弃在了历史的尘埃里。
&ep;&ep;其实他作为人类的时候不能够完全的使用龙形态的所有能力,大脑也不能够运转那么多的记忆,所以路明非的很多疑问其实想不明白也只能想不明白了,尼伯龙根的原理和龙族的大部分历史其实他根本都不知道。
&ep;&ep;“所以你就这么放弃了?”楚子航看着路明非的眼睛,觉得其实有的时候这个衰仔也挺深不可测。
&ep;&ep;“我放弃了。”路明非笑了。
&ep;&ep;“我祝福他们,可我的心没有死。”
&ep;&ep;楚子航也笑了,他觉得其实不管什么感情不都是一样的,默认事实,然后继续做梦。
&ep;&ep;“其实你挺好的,路明非。”他说。
&ep;&ep;“我也觉得你挺好的。”路明非对着窗户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ep;&ep;“喂?路明非呢?”诺诺站在酒店楼下拿着手机给路明非打电话。
&ep;&ep;“他在睡觉。”楚子航帮路明非接的电话
&ep;&ep;“叫他起床,吃晚饭了!”诺诺回答。
&ep;&ep;傍晚的海滩橙黄橙黄的,落日的余晖和岸边酒吧的霓虹灯光缠绕在一起,深海宛若一只安静的巨兽,匍匐在海滩边,像是这无数万年里都在向天使祈求自由。路明非觉得海边的城市都不是什么好地方,因为海太深太远太过黑暗,总有繁华的光照不到的地方。
&ep;&ep;“来了来了,哪去啊?”路明非边套外套边下楼,楚子航提着双肩包跟在后面。
&ep;&ep;“带你们去happy啊当然是,这次再回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到了,我们先今朝有酒今朝醉!”诺诺甩着她的手提包,鞋子踢踏踢踏的踩着十二月份蒙特利尔湿润的大地,更像是敲着路明非的心,路明非其实是一个很执着的人,嘴上说的可能是突然想的,突然想的却一定不是他现在做的。每次都说是要分开,说不定哪次就真的分开了,自己也不可能跑到老大家里去喝杯茶然后偷偷摸摸的看一眼人家的老婆,路明非挠挠脑袋,感觉自己的想法确实不咋道德。
&ep;&ep;三人顺着马路左拐右拐,诺诺有一搭没一搭的带着路顺便跟他俩聊聊天,楚子航的大半张脸都埋在黑色的围巾里,讲到好笑的也没见他笑一下,他就是那么一直跟着走,有时候指指路牌。
&ep;&ep;“就这家店,我早就在网站上看好了,据说这家的烤肉特别好吃。”诺诺推开了一家餐厅的门,餐厅的招牌是红色的霓虹灯牌做成的几个大字,大概又是法语又是花体,路明非根本看不懂,好在店里的烤肉香味证明了这家店的营业范围,其实路明非真想问一下为什么每去到一个地方诺诺总能熟悉的跟自己家似的,不过想来这可能就是勤快人和懒人的区别吧。店里的装修带着一种狂野西部的感觉,轮胎堆起来做的座椅让路明非想到了敞篷的越野车和叼着雪茄的牛仔,墙壁被漆成了迷彩色,上面挂着大小不一的彩色绳结,有很多照片和留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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