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已经到最后关头了,要不了多久就能结束。”
&ep;&ep;“前几天,他突然就出门去了军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p;&ep;李溯摇摇头,“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只知道他好像一直在找什么人。但好像是他个人的私事,所以谁也没有告诉。”
&ep;&ep;“哦……是这样。”
&ep;&ep;李溯见她忧思过度的模样,还是开口劝慰她:“师妹,你不要想太多,思虑过多对自己、对孩子都不好。”
&ep;&ep;她笑了笑:“好,我尽只吃吃喝喝,不乱想事情。”
&ep;&ep;又过了几天,陆悦容在府内散步时,见到仆役们正在收拾一间屋子。她上前询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府里即将有客人住进来。
&ep;&ep;既然有人吩咐他们收拾屋子,看来邱戎应该也快回来了。她高兴地想着。
&ep;&ep;这天,邱戎终于回来了。
&ep;&ep;陆悦容立即从软榻上起身,走出了卧房。明明只是几天不见,却过分想念他。
&ep;&ep;今天,一定要把他们之间的问题解决掉。
&ep;&ep;陆悦容一只手撑在后腰,一只手扶着肚子,努力加快步子向前走去,在转过走廊的拐角时,她却顿在原地。
&ep;&ep;不远处,邱戎亲密地扶着一名女子向前走去。
&ep;&ep;那名女子似是受到过惊吓,此时尚未缓过来。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往邱戎的怀里钻。
&ep;&ep;邱戎只能无奈地安抚着对方的情绪,“听语别怕,这里没有坏人。”
&ep;&ep;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只要抬起头来就能看到自己,却像是隔了重峦叠嶂般遥远。
&ep;&ep;原来邱戎的温柔并不是独属于自己的,原来他离开了那么多天要找的人就是她,原来吩咐仆役在自己房间不远处收拾出来的房间也是给另一个女子住。
&ep;&ep;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只要浇上一滴水,它就能破土生成一棵茁壮的树。
&ep;&ep;陆悦容定定地站在那儿,看着他们路过自己。
&ep;&ep;突然间有些嘲讽地想到,其实十九岁的陆悦容和七岁的陆悦容,并没有什么区别。
&ep;&ep;原来男人都是一样的,无论是父亲还是丈夫。
&ep;&ep;她心悦的这个男人,也是如此朝三暮四。
&ep;&ep;陆悦容神色淡漠地回了自己房间,即使她此时的内心已如翻江倒海。
&ep;&ep;她吩咐了仆役帮她搬了一口箱子到她的房间里,然后便打开了衣柜开始整理。
&ep;&ep;她看着衣柜里两个人交杂着叠在一起的衣物,内心百味陈杂。
&ep;&ep;陆悦容站在衣柜前看了许久,终于伸出手来,把所有的衣服都搬了出来。
&ep;&ep;她坐在软塌上,一件一件地挑出了邱戎的衣服,将它们折叠好放进箱子里。
&ep;&ep;深色系的衣服都是邱戎原本的衣服,浅色系如青色、蔚蓝之类比较跳脱的颜色,都是后来陆悦容为他添置的。
&ep;&ep;每次她让他穿上不符合他过往穿衣风格的衣衫,他总是无奈又妥协地穿上。
&ep;&ep;记得花朝节时,陆悦容威逼利诱着邱戎与她一起,穿了成套的绣着桃红色花纹的衣裳。
&ep;&ep;结果恰好那天军营里有事,两人来不及更换衣衫,就直接去了军营。
&ep;&ep;于是军营里所有人都忍不住多看一眼邱戎,西北军主帅的威严荡然无存。
&ep;&ep;想着想着,陆悦容便笑了出来。
&ep;&ep;她收拾着每一件衣裳,就回忆一次他们过去的故事。
&ep;&ep;越是甜蜜,越是痛苦。
&ep;&ep;当她把所有的邱戎的衣服都放进箱子后,便让仆役把箱子搬去了邱戎自己的卧房。
&ep;&ep;陆悦容站在空旷了一半的衣柜面前,仿若自己的心也空了一半。
&ep;&ep;她觉得自己好像割裂成了两个人。
&ep;&ep;一个人在自己的心里,痛苦哀鸣,放声大哭。
&ep;&ep;一个人理智地对自己说,赶紧离开吧,离开会避免更多伤害。
&ep;&ep;陆悦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她走到卧房门口,反锁住了房门,然后躺在床榻上,闭眼睡去。
&ep;&ep;迷糊间,她似乎听见门口有人在问:“夫人睡下了吗……”
&ep;&ep;然而她已经困倦得睁不开眼,慢慢睡了过去。
&ep;&ep;陆悦容昏天暗地地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ep;&ep;醒来时,感觉到了饥饿,便洗漱了之后去了偏厅用膳。
&ep;&ep;她刚刚坐下没多久,昨天见到的那名女子也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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