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什么?那听语现在在哪?”
&ep;&ep;邱戎摇头:“不知。”
&ep;&ep;裴琰有些颓丧地跌进椅子里,“怎么会这样……”
&ep;&ep;“这名北夷人扮的听语,若是不相熟的人恐怕一时间并不能分辨的出真假。而且北夷既然敢送假的‘听语’过来,那就是不怕真主出来拆穿,所以很可能她已经……”
&ep;&ep;“那人现在你府上吗?”
&ep;&ep;“是。”
&ep;&ep;“我要去见见她。”
&ep;&ep;“既然殿下要求,那我就领殿下去看。但是仅限于看一看。”
&ep;&ep;“好。”
&ep;&ep;两人离开皇宫后,直奔将军府。
&ep;&ep;‘齐听语’被锁在将军府后院,每天除了送膳食的仆人之外,她不会接触到任何人。
&ep;&ep;裴琰见到她时,明知道她是假的,但是在见到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还是忍不住想要拥她入怀。
&ep;&ep;一旁的邱戎,眼疾手快地拦在了裴琰面前。
&ep;&ep;那北夷女子见状,笑道:“邱将军,您可真是不解风情呐,不知您夫人受得了您的性子吗?”
&ep;&ep;“在下私事,不劳你一个北夷人费心。”
&ep;&ep;若是对方未曾说话,那么就是十足十的像极了齐听语。可是当她一开口,裴琰就知道,她不是。
&ep;&ep;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对邱戎说道:“我们走吧。”
&ep;&ep;说完,两人转身离开。
&ep;&ep;身后那北夷女子仍用婉转勾人的声音说着话:“可怜啊,为情所困的大殿下,如果您喜欢这张脸,记得要常来看看我这个孤单的女子,我一点都不介意当您寂寥时解愁的替代品……”
&ep;&ep;邱戎送走了颓丧的裴琰,又回到那间房间外。
&ep;&ep;“你仍旧不愿意说出你的目的吗?”
&ep;&ep;‘齐听语’笑道:“邱将军,你才二十几岁就健忘了吗?我和你说了好几次,我的目的就是蛊惑大皇子,让他破坏这次的议和。”
&ep;&ep;邱戎看着她:“你心知肚明,这个说辞我根本不会信。”
&ep;&ep;‘齐听语’耸肩,“那我也没有别的说法了,你还是早点走吧,不要再来打搅我休息了。”
&ep;&ep;见对方仍旧不说,邱戎也不再逼问。好在他有耐心,早晚能撬开对方的嘴。
&ep;&ep;几天后,便是新年,皇帝在宫中设宴,款待北夷使臣以及朝中大臣。
&ep;&ep;席上,裴叙就签订协议之事与乌格那又小小地商谈了一些细节方面的事情。双方都十分满意,其乐融融,宴会延续到很晚。
&ep;&ep;裴叙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将裴琰任命成为此次仪式主司之人。
&ep;&ep;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几天后的签订仪式,只有邱戎觉得这件事情顺利得太过容易,心中总有几分不安的预感。他只能不断加大对馆驿的巡防力度。
&ep;&ep;然而,在签订仪式的前一晚,馆驿中果然发生了意外。
&ep;&ep;乌格那死了。
&ep;&ep;尸体被发现时,正是在驿丞去敲乌格那房门的时候,驿丞询问他是否需要沐浴,却发现怎么敲门都无人应声。
&ep;&ep;他立即心觉不妙,马上转身告诉上级异样情况。
&ep;&ep;等他们打开房门时,就发现,乌格那早已七窍流血,中毒而亡,并且死亡有一段时间了。
&ep;&ep;官员们面色剧变,第一时间上报给了鸿胪寺。
&ep;&ep;紧接着,不到一个时辰,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就来到了现场。
&ep;&ep;在勘察了现场之后,他们确认乌格那在两到三个时辰就已经死亡了。死因是经食道进入的毒物,毒发身亡。
&ep;&ep;于是就当日馆驿的人员安排、以及乌格那死前究竟见过哪些人,查案官员进行了一一排查。
&ep;&ep;正在这时,不远处围在外围观望的使团之人中,突然窜出了一个人,“怎么了这是?我叔父他怎么了?”
&ep;&ep;那人越过众人,向房间内看去,见到躺在地上的乌格那,立即哭天喊地了起来:“叔父!叔父!叔父你醒醒啊!”
&ep;&ep;说着就要向房间内闯去,却被守在外围的官差们拦住了。
&ep;&ep;那人不依不饶:“你们这些蛮横的大顼人,我叔父在北夷力排众议,前来你们的都城议和,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他的?今天你们大顼如果不给我一个交代,我回去之后一定要纠集百万之众,一路踏平你们的国土!”
&ep;&ep;邱戎在听到消息时,也向着馆驿赶来,他一边听着下属的汇报,一边分析着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ep;&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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