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薄止褣的底线,我踩不到。
&ep;&ep;我怕我开口了,一句话惹的薄止褣不痛快,那么我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ep;&ep;何况,薄止褣工作的时候,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打扰。
&ep;&ep;我想了想,最终还是没去碰触这个老虎尾巴,老老实实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ep;&ep;然后,我愣住了。
&ep;&ep;这里不是去四季酒店的路。
&ep;&ep;海城任何一条通往四季酒店的路我都再熟悉不过,但这里早就已经偏离了四季酒店的方向。
&ep;&ep;我低敛下眉眼,完全摸不透薄止褣的想法。
&ep;&ep;一直到车子驶入一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我才暗自咂舌。
&ep;&ep;这里是海城最贵的奢华小区。
&ep;&ep;从开盘到现在,已经七八年的光景了,开盘的价格到现在早就已经翻了又翻,多少有钱人是捧着全款的现金,等着买一套这里的房子。
&ep;&ep;偏偏,这里从来没人转手过。
&ep;&ep;毕竟,这样代表身份的小区,没人会轻易的拱手让人。
&ep;&ep;我知道,裴钊的内心深处也想着在这个小区占据一席之地,毕竟,当年裴家出事了,最先被卖掉的就是这个小区的房子。
&ep;&ep;是,在小区开盘的那一年,裴家还没出事,在这里也是有套公寓的。
&ep;&ep;可惜,裴钊却再没机会了。
&ep;&ep;“不下车?”薄止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就这么站在车边看着我。
&ep;&ep;我一个激灵回过神,看着薄止褣,变得有些不自在起来:“这就下来。”
&ep;&ep;但是,那到嘴的话,却怎么都问不出口,我害怕我的话变成了自作的多情。
&ep;&ep;而薄止褣倒是意外的率先解释开了:“这是我的公寓,平日空着没什么人住,你最近就暂时住这里。”
&ep;&ep;我愣住了。
&ep;&ep;薄止褣是想让我住在他的公寓里?
&ep;&ep;这是什么意思?
&ep;&ep;我的身份发生了变化了吗?
&ep;&ep;毕竟在我的定义里,我和薄止褣的关系从来都是男欢女爱,正常点说,就是炮友关系。
&ep;&ep;什么时候,炮友关系会变得这么复杂了。
&ep;&ep;住砸薄止褣的公寓里,是无数女人的梦想,结果就这样被我捷足先登了?
&ep;&ep;我来不及从这的想法里回过神,薄止褣已经快速的超前走着,我不敢怠慢,立刻跟了上去。
&ep;&ep;电梯平稳的朝着顶层升去。
&ep;&ep;……
&ep;&ep;一直到电梯停下,我站在薄止褣的公寓门口,我仍然有些恍惚。
&ep;&ep;而薄止褣已经刷下门禁卡,脱了鞋走了进去,我急急忙忙跟了上去,像个小媳妇似的关上门,再小心的看着薄止褣。
&ep;&ep;和我的紧张比起来,薄止褣就显得惬意的多。
&ep;&ep;在茶几上,丢着一叠的东西,用信封袋装好了。
&ep;&ep;“那里面是门禁卡,银行卡,还有现金。”薄止褣说的直接,“你自己收好。”
&ep;&ep;我:“……”
&ep;&ep;这样的行为,就好像我已经是薄止褣包养的女人。
&ep;&ep;“还有什么问题?”薄止褣见我一动不动,拧眉问了一次,态度里的不耐烦已经越发的明显起来。
&ep;&ep;“我和你的关系,这样不合适吧——”我紧张又小心的问着薄止褣。
&ep;&ep;薄止褣嗤笑一声,眉眼里除去冷漠,竟然还多了几分的痞气:“你现在有钱?你不拿着钱,你是准备出去卖?卖个无数人,不如卖给我一个人,不是吗?我不喜欢和人牵扯太多,银货两清,是我的原则。”
&ep;&ep;我:“……”
&ep;&ep;那是一种所有的念想和幻想,被这人当头一棒就彻底浇灭的感觉。
&ep;&ep;我想多了,我以为薄止褣带我来到他的公寓是别的意思,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从之前的固定炮,发展成了每天炮而已。
&ep;&ep;呵呵——
&ep;&ep;我不再说话,低头接下了薄止褣给我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我确实现在也需要,没钱,我在海城,什么也做不了,更不用说,和裴钊抗衡。
&ep;&ep;我不矫情。
&ep;&ep;薄止褣见我接下钱,这才冷淡的问着:“说吧,要和我谈什么条件?”
&ep;&ep;见薄止褣把话题带到了正题上,我才不含糊,快速的说着:“薄总,我想你帮周淮安,周淮安是无辜的。裴钊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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