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正能量值终于动了?!
&ep;&ep;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俞礼几乎不敢相信朦胧中听到的那个声音居然真的存在,但商炽为什么突然正能量了起来,就因为他说了句谢谢?
&ep;&ep;商炽捏紧了衣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ep;&ep;当时他看着俞明寂的眼睛,一时冲动下就说了那话,既然下了承诺,他就不是轻易反悔之人。
&ep;&ep;可这怎么能说出口。
&ep;&ep;一阵沉默后,商炽恶声恶气道:“关你屁事,本宫乐意,少师大人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ep;&ep;“哦。”俞礼激动的心情偃旗息鼓,他原以为是商炽对自己改观了,但看起来非也,抱大腿之路还漫漫无期。
&ep;&ep;不过正能量值能加一点,还是有进步的。
&ep;&ep;俞礼刚被掐喉身体有些不舒服,但他来的目的还没达成,必须让商炽学会如何爱民如子,说不定正能量值还能飙升。
&ep;&ep;俞礼强撑着,一边咳嗽一边指了指桌上的书道:“这些策论还请殿下在这几日看完,臣也好在圣上寿辰那日交差。”
&ep;&ep;“我凭什么听你的。”商炽嗤笑了声,拿起笔晃了晃,摊开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
&ep;&ep;由于角度的问题,俞礼看不到他写了什么,自顾自道:“太子如今还未及冠,按理说应该去国子监上课,只因臣被命为殿下的师父,圣上免了殿下的课业,但若是让圣上知道臣这少师之位只是个虚职,恐怕殿下免不了要往国子监走上一趟了。”
&ep;&ep;俞礼回忆起来太子府前,刘伯对他说的话:“奴担忧主子去了被太子欺负,特地打听了下太子爷的秉性,发现一个蹊跷的地方。”
&ep;&ep;“宫里的老太监说,太子爷幼时还是个知礼数的,可自十岁那年一场高烧后,太子好似换了个人,行事喜怒无常,手段残忍,曾还往皇帝的酒里下过毒。”
&ep;&ep;“之后被卿将军带去了塞北,在尸体堆里摸爬打滚了好几年,这才好些,只不过回京后,太子爷更加阴骘邪佞、让人琢磨不透,走在他身边都瘆得慌。”
&ep;&ep;握过刀剑的从来讨厌书笔,俞礼料定商炽不会想去国子监,还是会让他这个少师的名头维持下去。
&ep;&ep;果真,商炽听完后攸地一笑,放下笔道:“看来少师在来府前做过不少功课,我又怎好辜负师父这份敦敦教诲之心,看就是了。”
&ep;&ep;他展开那张纸吹干墨迹,摊开在俞礼眼前,戏谑道:“这书上我有甚多不解,也劳烦师父留下来为弟子一一解惑。”
&ep;&ep;“这是自然。”俞礼死得头晕眼花,商炽几句话间居然在纸上画了个乌龟,还在旁边指名点姓地写上他的大名:俞明寂。
&ep;&ep;不就欺他看不见!
&ep;&ep;俞礼忍着没当场把画撕了,告诉他突然复明的医学奇迹。
&ep;&ep;由于情绪起伏太大,俞礼胸口一阵闷痛,以拳抵唇剧烈咳嗽起来,咳得眼尾绯红,身子单薄得如同一张薄纸,风一吹就能飘走。
&ep;&ep;商炽突觉没了意思,收了那张画,倒了杯热茶递给他:“以后少来招惹我,你既是商熔那派的,就别来我眼前瞎晃。”
&ep;&ep;“可我也是......你的少师。”俞礼喝了茶也没止住咳,反而咳得更撕心裂肺,胸腔仿佛破旧的老风箱,要把肺都咳出来才罢休。
&ep;&ep;商炽锋利的眉宇皱了起来,喊道:“去传御医。”
&ep;&ep;侍卫得了令,应声后快步去了。
&ep;&ep;俞礼脑袋昏昏沉沉的,咳得几乎喘不过气,他早知自己身体不好,但之前也折腾过几次都没出大问题,这还是他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离死亡这么近,每呼吸一口都如同是将尖锐的刀片吸入肺里,摧朽拉枯得刮着他的肺。
&ep;&ep;炎炎夏日,他竟冷得直发抖。
&ep;&ep;迷迷糊糊醒来,他已经躺在床上了,这院里除了守夜下人的床,唯一一张就是商炽的,看这样子,他应该是躺在商炽的床上。一名御医正替他把着脉,收回手摇了摇头,起身对太子道:“恕老臣无能,并没探到病症,少师大人脉象虽十分虚浮,但并无异常,从表面上看,少师大人只是体弱。”
&ep;&ep;商炽的脸色十分阴沉:“那不从表面看呢?”
&ep;&ep;“这......这......”御医抖着手抹了把额角溢出的虚汗,道:“臣无能。”
&ep;&ep;“是挺无能的。”商炽森森笑了下,一脚踹在御医屁股上,喝道:“滚,开不出调理得当的药方,你这身官服也别穿了。”
&ep;&ep;御医连滚带爬地滚了。
&ep;&ep;俞礼醒后头痛无比,浑身乏力,说话都是气音,但还是坚持笑了下:“我原以为,你会把我扔那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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