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长老并不是宗门弟子想见就能见到的,丁瑶在灵兽峰顶等了有一会儿才被传唤进去。
&ep;&ep;宁鹤长老正用阵旗在沙盘上推演。
&ep;&ep;丁瑶看了一眼阵型便收回视线,两仪微尘阵,可逆转阴阳,不过第二个阵位错了灵力属性,第三个阵位放错了位置……
&ep;&ep;丁瑶见满头白发的宁鹤长老拿着阵旗苦苦纠结,有想指点他的冲动,不过,现实不允许。
&ep;&ep;宁鹤长老长叹一声,“不行啊,还是不行,瑶仙人究竟是怎么破解槐鬼王的阴阳阵的?要是瑶仙人当年没有离开宗门就好了,现在说不定还能留下本手札以供研究。”
&ep;&ep;见丁瑶在一旁站立,宁鹤长老将推演工具收起,笑对丁瑶恭贺:“小道友,来找我何事啊?”
&ep;&ep;既是瑶仙人,同时还是槐鬼王的丁瑶面不改色:“回长老,弟子此行来是想问问护宗兽前辈平日喜欢些什么,我好准备一些,毕竟入宗时弟子受了它不少照顾。”
&ep;&ep;说到这个,宁鹤长老想起了自己即将卖空的鱼池,不小心揪下了一根胡子,“它平日较为喜欢灵气浓郁的东西,你尽力而为即可。正好,我这里有个给护宗兽送食的任务还缺个弟子,你既然有此心意,不如干脆接下。”
&ep;&ep;“是,宁长老。”丁瑶当即应下,并问道,“刚问长老,护宗兽前辈是由谁领进宗门的,我想去他那多了解一些护宗兽前辈的情况。”
&ep;&ep;虽然这样问很突兀,但是不打直球,很难问到有用的信息。
&ep;&ep;宁长老愣了一下,看着丁瑶思索片刻,道:“这你怕是要失望了,护宗兽被宴眠尊上带回来后,宴眠尊上就闭关修炼了,近几千年未曾露过面,我在太行宗待了一千多年,也不曾见过其一面。清远是以前负责这个任务的,你还不如去问问他比较现实。”
&ep;&ep;丁瑶垂下眼帘,故人辞里被关着的果然是庭宴眠,而且看样子庭宴眠被关,只有宗门最顶层那几人知道。
&ep;&ep;“好,谢长老指点,那弟子便告辞了。”
&ep;&ep;宁长老正要点头,腰间的长老令牌忽然闪了闪,神识探入迅速将信息浏览了一遍,笑着喊住了丁瑶:“小道友,护宗兽平日一般住在灵兽峰,你要不留在这里住些天,熟悉熟悉它的成长环境?顺带同我讲讲你跟你师兄们相处的如何。”
&ep;&ep;“是,长老。”宁鹤长老对庭宴眠的事了解的也不是很多,丁瑶也没找到机会留下,打算干脆回去将两个师兄放出来,没想到峰回路转,丁瑶自然却之不恭。
&ep;&ep;太衍峰。
&ep;&ep;房舍的地基有了一个雏形,伊空月停手,喊慕孤影一同回住所孤月居。
&ep;&ep;两人一前一后御剑离开,然后发现这片林子飞不到头,紧接着意识到自己被困在阵法中,立刻落地寻找阵眼。
&ep;&ep;一剑过去,阵眼没了,但阵法没破。
&ep;&ep;两人不得不重新寻找破阵方法,这一找就是八天,而且传讯符更本送不出去,最后还是有事传讯找伊空月却半天没得到回应的风陌尘用神识扫视了整个太衍峰才发现两人被困。
&ep;&ep;一心练剑,相信一力破万法的风陌尘看着纹丝不动的阵法,沉默了。试过多次,眼看着阵法越来越复杂,风陌尘最终还是收剑入鞘,去灵兽峰找了宁鹤长老过来破阵。
&ep;&ep;彼时,丁瑶已经在藏书楼待了七天。除了前两天用弟子身份牌借阅了一些基础功法,后六天几乎都在寻找记录灵州大陆奇闻异事或者重大事件的杂记。
&ep;&ep;流莹说的《太行志》她也翻完了,没什么有用的东西,大半数都是吹捧现任掌门、前任掌门、前前任掌门的屁话。
&ep;&ep;有关于庭宴眠的也只有两三句,什么继瑶仙人后剑道第一人,因魔修陷害入魔,幸得天资卓越,成功步入大乘,清除魔气,千年内有望飞升之类的话。
&ep;&ep;丁瑶看到手上这一本又是吹捧掌门的,不耐烦随手将其丢开,不知砸到了哪,一本书从书架上掉了出来。
&ep;&ep;眼尖地从飞快关闭的书页中看到飞升成仙几个字,丁瑶顿时精神了,俯身捡起翻阅。
&ep;&ep;这是一本感悟手札,编者名为辰飞,这个名字这几天反复出现在她面前,她想不知道他是谁都不行。被誉为修真界管理者第一人,太行宗发展奠基者,没有他就没有太行宗的今天的前任掌门辰非。
&ep;&ep;里面写的东西更像是他闲暇时作的随记,抒发抒发他那无处释放的文采。
&ep;&ep;例如今天练剑,站在峰顶看着云端,然后想起修道一途就是如此,当站于顶峰,看谁都会觉不过如此。
&ep;&ep;又比如,上山时看到常青树的树叶黄了落下,他不由觉得人生也如同落叶一样,无论是再强大的人,也会有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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