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最近我的状态越来越糟糕了,有时行动根本不受自己的大脑控制,昨天晚上,我就差点对她下手......清醒后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么可以,我怎么能够...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她的存在好像在时时刻刻提醒我那些不愿回忆的过去。”
&ep;&ep;“医院的治疗步骤越来越繁琐,我的精神状态却不见好转,似乎是一秒也坚持不下去了。”
&ep;&ep;“宋先生,你过去常说要报答我,但或许这次,真的要托付给你了...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亲自来一趟N市的中央医院。”
&ep;&ep;......
&ep;&ep;那些信的字迹显然都出自一人之手,每一封的落款处标着一个娟秀的“L”,工整的笔迹彰显出写信人良好的素养,细腻的纸张质感和顺滑的墨水痕迹却是低调无声地宣示着她并不贫穷的身份。只是所有信的收件人那里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明显是不想让人知道这是写给谁的,或许都是寄给老宋的,也或许还有其他人的。
&ep;&ep;林薇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手里还捏着看了一半的信。她和杨雁如分开之后并没有急着回家,先是来了银行打算查一查汇款凭证看看有什么线索提供思路,等待期间也没什么事可干,看见装在包里的一迭信就拆开读了起来。
&ep;&ep;正思考着信中的内容,银行经理敲了敲休息室的门一脸微笑地走了进来,“林小姐,您想要查询的那笔汇款结果出来了。”经理不慌不忙地翻开了手中的纸张,念了起来:“汇款方名叫Rachel&ep;Chou,账户开设在B国N市,所以很抱歉因为权限不足我们也无法查到更多的用户资料。”
&ep;&ep;“这笔钱也是在N市交易的吗?”林薇听到查询结果不免有些头疼。银行经理迅速审阅了一遍资料,回答道:“不是,是在海城进行交易的。”
&ep;&ep;汇款凭证这条路明显无法走通,林薇离开银行走在街上,想到了才看过不久的那些信,那人多半在N市中央医院接受过治疗,如果能找到他本人询问老宋当年的事也说不定能了解到些什么,于是她再叁思索给林铖播了一通电话。
&ep;&ep;“说吧,又是什么事找我帮忙。”林薇还没有说明来意,林铖在电话另一头先一步发问到。“林铖,你有没有在N市中央医院工作的医生朋友啊?帮我查个病人。”林薇也不想客套,直接说明来意。没想到对面却沉默了,害林薇以为信号不好,拿下一看明明电话还是接通的状态。
&ep;&ep;“你真是...说吧,要查什么人。”林薇简单推算了一下老宋当年高考一直到自己被领养的时间,不太确定地说到:“一个叫Rachel&ep;Chou的病人,应该是接受过精神疾病方面的治疗,不过时间有些久远了,大概是在二十叁年前到二十六、七年前之间的事了。”
&ep;&ep;林铖半天没有说话,许久才闷闷地回了一声“知道了”后直接挂了电话,低声抱怨道:“还真是只有需要帮忙时才会想起我。”,他靠在医院办公室的椅子上半晌没有动,叹了口气然后又默默拨通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ep;&ep;周路言到家时已经是深夜,客厅主灯关闭只留下落地灯散发出温暖的暗黄色光线。自己的妻子在沙发上草草睡去,不知道是因为等他还是其他原因。她睡着的样子倒是很乖巧,蜷缩在沙发上也不乱动,只有规律的呼吸声,不过放在一旁的酒杯稍显凌乱,打开的那瓶酒也明显是从他的酒柜中取走的。
&ep;&ep;丝质睡衣并没有被主人仔细系带在腰间,而是松松垮垮地套在她身上,掩盖不住一身雪白的肌肤。看她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他不禁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林薇好像被他刚进门还带着一丝寒意的手弄醒,整个人却是有点迷糊,还没睁开眼却下意识蹭了蹭周路言的掌心。
&ep;&ep;“你回来了啊。”林薇睁开了眼,却好像没回过神来,伸手就搂住了周路言然后靠在他怀里。周路言“嗯”了一声,如果是往常她一定会主动亲亲他,今天却只是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不说话。见此,他笑着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一个人在家生着闷气喝酒。”
&ep;&ep;林薇靠在他怀里不说话,权衡之下还是不打算将今天去祭拜老宋却结识了杨雁如,结果发现自己的身世越来越离奇这样戏剧性的经历说出来,只是低声嘟囔道:“就是单纯想喝你的酒了,才没有生闷气。”
&ep;&ep;周路言看她这个样子倒也没拆穿,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林薇见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反而有些生气,一下子就跨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又双手搂着他说:“白玲没给你发请柬说她这周天结婚?”
&ep;&ep;周路言摆出一副苦恼回忆的样子,很快又笑着回答:“我反复确认了一下应该是没有,她把请柬发给你了?”
&ep;&ep;白玲是周路言的青梅竹马兼前女友,两人大学时短暂交往过半年,后来周路言出国深造就分了。结婚前周路言把他过去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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