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霍芙在一旁听着,若有所思。
&ep;&ep;“你们以前上课学过?”金玉转头问霍芙,“那这个倒汗风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或者有没有什么书可以参考?”
&ep;&ep;霍芙杳然一笑:“你也是知道我的,上课从不认真听讲。那边真热闹,你们不去,我去玩玩啦。”
&ep;&ep;金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会心一笑。人都是这样,一旦自己成为目标了,逃得比谁都快。对付霍芙这样精明的人,以牙还牙是最佳策略。
&ep;&ep;这大半日,金玉都站在远处望着,观察这些姑娘,谈笑风生处的姿态各异,也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快结束时,她拉着绿微懒懒在场上跑一圈。
&ep;&ep;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经过这一日,金玉心中有了底。霍芙说得没错,她是有自己的策略。
&ep;&ep;·
&ep;&ep;晚上回到马厩,金玉一如既往地收拾,用草木灰加水煮沸。
&ep;&ep;点灯之后,在马厩里喷洒消毒,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今日听赵全说,东边的马场,有几匹马同时生病,怕是马瘟。王管事听到这件事,觉得他大惊小怪,但金玉有点担心。
&ep;&ep;马匹以三十左右为单位隔断喂养,但也离得很近,若有什么问题,将全军覆没。疾风同这些马匹混在一起,还是得尽早防备起来。
&ep;&ep;“不去休息?”一道温和有力的女声传来。
&ep;&ep;金玉刚站起身,捶捶酸痛的腰背,吓一跳,定睛一看:“温凝主家,可是有什么吩咐?”
&ep;&ep;温凝这一身的华服,妆容精致,看样子是在外面赴宴回来的。这么晚来马厩,总不至于是专程来看她酉金玉的。
&ep;&ep;“没什么事,来看看你,在这里过得可还习惯?”温凝把金玉拉到灯下。
&ep;&ep;这姑娘的头发长了,脸洗干净了,格外白净,只是眉眼间距宽,显得格外的薄情相,神情又分外寡淡平和,没有一点十八岁姑娘的朝气蓬勃样子。
&ep;&ep;还真是专程来看她的呀,金玉微微笑:“我在马场一切都好,托您的福,慕蓉给我办妥了新照身帖,吃住都和姐妹们一处,十分开心。”
&ep;&ep;“这就好,我看你办事十分细心,王管事和慕蓉都夸你吃得了苦头,也听话。说得我都想破例留你在马场,不过,你也知道的,考核是例行规矩,我也不能自毁章程。”温凝拍着金玉的手,“过两日就看你的表现。”
&ep;&ep;温凝的笑容十分真诚,姿态也很亲昵。
&ep;&ep;金玉也是同她亲热说了一些话,直到把她送走,才叉腰长吁一口气。
&ep;&ep;想不明白。温凝是整个马场的主人,她断不会专程来看她一个小姑娘。要真的来看她,前两日回来这么久,也没听她丝毫提起自己。怎的今日出了一趟门,就对她酉金玉情真意切了呢?
&ep;&ep;别的不说,就说那个王管事的,那就是热爱背后给人捅刀子的主儿。他自然不会当着温凝主家的面,直白说酉金玉的坏话,最多是明面上说好话,暗地里挑灯拨火。在金玉看来,最可能的是,王管事压根不会在温凝主家面前提起自己。
&ep;&ep;可是,现在的情况分外反常。酉金玉唯一能推测的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叫温凝主家注意到自己?
&ep;&ep;酉金玉确实叫人注意上了。不过不是温凝,而是沈浪。
&ep;&ep;今日,温凝去沈府,是为了这一个月的生意对账。沈浪是官爷,也是马场的东家。自家的账本弄清楚,那么很多事情来了也有准备。
&ep;&ep;生意谈完了,沈浪破天荒留她吃晚饭。
&ep;&ep;温凝当然开心,这位沈公子可是靖远侯嫡长子,未来便是世子侯爷。更重要的是,这位爷看着乖戾又喜怒无常,实则相当有成算可靠。再往后两年,少不得是朝堂里搅动风云的人物。能得他主动亲近,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ep;&ep;没想到,沈公子竟然只是同她说酉金玉不错,可以着力培养。
&ep;&ep;为何是金玉?沈浪没说,温凝自然也没敢问,吃了沈浪敬的酒。
&ep;&ep;回马场之后,温凝将史慕蓉叫来,把金玉这些日子的行踪细细问了一遍。
&ep;&ep;史慕蓉十分好奇:“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ep;&ep;温凝摇头:“今日沈公子特意提到了金玉,看样子,是想让我帮酉金玉留下来。”
&ep;&ep;“爷怎么会认识金玉?”史慕蓉蓦然心惊,“莫不是金玉她不老实——”
&ep;&ep;※※※※※※※※※※※※※※※※※※※※
&ep;&ep;【小剧场】
&ep;&ep;金玉:这个沈浪怎么搞的嘛,害别人怀疑我不老实,再减20分!
&ep;&ep;【新文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