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天光大亮时,润玉从朦胧中醒过来,只觉得脑海中有些混乱和朦胧,尚未睁开眼,头脑仍有些许昏沉,他却清晰地感受到怀中有一具温软的身体,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他睁开眼睛,低头看去,只见他的阿宁软绵绵地倚靠在他怀里,柔软温暖的身体与他紧密相贴,他的手就环在她腰间将她紧紧地锁着,窗外的天光映照进来,将她眉眼映得越发清晰起来。
&ep;&ep;润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点一点地瞪大眼睛,终于恍惚间明白过来,昨夜那个的梦境,竟然并不全是梦境!
&ep;&ep;脑海中有什么轰然炸响,他就那样僵在原处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尚未来得及窘迫,怀里睡着的人突然皱起眉头嘤咛一声,睫毛颤抖着就要苏醒。虽受酒劲影响,但对昨晚的“梦”他还是有些印象的,他低垂了眉眼,其实他最后是清醒了一瞬的,所以才止住了往下的动作,开始他甚至一瞬间觉得若他真的要了他,是不是她就会真真正正的属于她了。可后又极快的止住了这疯狂的念头,自己与水神长女已有婚约,婚约还未解除,何况阿宁也已有婚约,自己若真的对他做了什么……未来自己又将把她至于何地!现在想来若真与她……那他真的万死难辞其咎了。
&ep;&ep;昨夜,他想到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拼了命地想要抓住闯入他生命里的温暖,却是什么也不想顾了,可是却忘了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愿意留下……
&ep;&ep;安宁头痛异常地醒了过来,酒可真不是个好东西,下次再也不敢喝怎么多了。难受死霜花了。
&ep;&ep;安宁恢复意识的时候,她便感觉到环绕着她的温凉,泛着一阵阵她十分熟悉的清冽之气,香香的。挣扎着睁开眼睛,她逐渐清晰的视线之中,出现了他的身影。他的眉眼还是那样清隽如画,但是还有些微乱的发丝跑到了他的胸膛前。“小鱼仙倌,早啊!”安宁坐了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神色颇有些迷糊朦胧,显然是刚刚醒来还不甚清醒。她满头的青丝柔顺披散在嫩白色的肩上,只头顶因刚爬起来有些微微凌乱,露出颀长优美的颈项。她脸上还带着将睡醒的红晕,眼里似乎仍泛着水雾,配着她此刻懵懂表情,再加上衣衫半褪,显得极为诱人。润玉轻咳一声偏过头去,只觉得自己喉头一紧,心头一颤。
&ep;&ep;“是润玉唐突了仙子,润玉一定会为仙子负责的。”润玉一脸愧疚,手却紧紧攥着。
&ep;&ep;安宁听不大懂润玉的意思,只是好奇,“小鱼仙倌,昨晚我们算是灵修了吗?”
&ep;&ep;润玉脸一红,“没……没有,那……那不是灵修。”
&ep;&ep;安宁有点迷糊了,“在床上亲亲不是灵修吗?”
&ep;&ep;润玉面色通红,尴尬解释,“不是,亲吻并不是灵修,灵修要更复杂一些。”
&ep;&ep;“哦,那没什么事,你就是亲了我几下而已,我知道你是喝多了而已,不会怪你占便宜的,权当还了那次喂你吃灵芝的便宜,你不必自责的。”说完便拉起肩膀上的衣服,系上腰带下床离了现场。
&ep;&ep;只留下润玉一人低眸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ep;&ep;安宁去洗漱,之后去看了锦觅,等和锦觅出来就看见润玉已经收拾妥当,在烹茶。
&ep;&ep;锦觅:“润玉仙早啊!”
&ep;&ep;润玉面带她微笑:“锦觅仙子早啊!”
&ep;&ep;锦觅:“怎么不见凤凰?”
&ep;&ep;润玉:“今日是天后寿宴,旭凤应该早早的去拜见了。”
&ep;&ep;锦觅:“那润玉仙为何没去。”
&ep;&ep;安宁拉了拉锦觅的袖子,想要提醒锦觅不要问了,“大觅觅!”
&ep;&ep;润玉任然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润玉并非天后之子,若去的早了,也是平白惹天后不快。”
&ep;&ep;锦觅了然,“那润玉仙的母亲是那家天妃啊?”
&ep;&ep;润玉:“润玉的母亲只是一个平凡的精灵而已,只是再平凡的人也不过是沧海一粟罢了。”
&ep;&ep;安宁不愿润玉想到这些事,插话道:“小鱼仙倌,我听说凡间的早点很好吃,我们去吃吧!”
&ep;&ep;润玉看了安宁一眼,眼神是安宁看不懂的神色,但安宁就是觉得心里闷闷的,喘不过气来。
&ep;&ep;润玉收回眼神答道:“好。”
&ep;&ep;三人到了店,点了餐,安宁道:“小鱼仙倌,我觉得天后寿宴你还是早点去的好,只要把礼数尽到了,管她开不开心,省得她到时候又要找事罚你。”
&ep;&ep;润玉:“好,等吃完早点,我就去。”
&ep;&ep;安宁:“嗯嗯。”
&ep;&ep;之后安宁让锦觅留在这,她回花界看看长芳主,安宁并不知道,在她回花界之后,天后的寿宴上起了怎样的热闹,而这'热闹的根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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