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走到门口,看门的小仙看见他们,施了个礼,便朝着内殿喊道:“启禀陛下,水神仙上求见。”
&ep;&ep;刚走进九霄云殿门里,便闻一阵琴瑟之音,定神一看。竟是旭凤在抚箜篌,安宁倒是没想到旭凤还会弹这个。
&ep;&ep;天后本是一派兴致盎然,却在瞧见水神和身后的锦觅时面色一沉。一旁的天帝也是十分疑惑,不明锦觅为何会和水神一同前来。
&ep;&ep;“水神,你这是什么意思?九霄云殿岂是这个精灵能随意踏入的!”天后看着锦觅脸生生拉的老长。
&ep;&ep;“水神可是有要事相商?”天帝怕这私生女一事在大庭广众之下突然爆出,一时有些慌张,打算遣散四周的神仙。
&ep;&ep;“且慢!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想请天帝收回小女锦觅身上……这火阳相冲之力!”水神漆黑的眼带着亘古不变的清寒投向殿首
&ep;&ep;“小女?”天后面色惊变。
&ep;&ep;“正是!”水神眼中凿凿,掷地有声,“锦觅乃是我与梓芬之女!”
&ep;&ep;比起天帝和天后的惊疑不定,旭凤就是喜上眉梢了,一时看着锦觅连眼睛都挪不开。
&ep;&ep;天后冷声道:“这小妖真身只是一颗葡萄,水神可莫要被她骗了!”
&ep;&ep;水神暖暖的握着安宁和锦觅的手,冷眼瞧着天帝天后,“不劳天后挂心,若非人心险恶,梓芬又何须自她们诞生起便施术压制锦觅的真身灵力!又将安宁送于乾元山金光洞中。”
&ep;&ep;天帝天后并不知道安宁是谁,听了此话不由的看向安宁。&ep;天帝不由得面色一惊,注意到安宁与锦觅的不同,观之已有上神之镜,神本稳固,灵力精纯,显然是受过天道考验的。掩下心绪,“不知这位上神是……”
&ep;&ep;安宁淡淡道:“我娘亲名唤梓芬!”
&ep;&ep;天帝面色一喜,道:“那你真身为何?”
&ep;&ep;安宁不知这天帝突然这么高兴是为何,但看着水神的面子上,任然淡淡道:“天帝陛下未免太过唐突,哪有一见面就问真身的。”
&ep;&ep;水神轻轻拍了拍安宁的手,算是安抚。
&ep;&ep;水神寒声又道:“天帝可知当年花神因何仙去?”
&ep;&ep;天帝一愣,咳了两咳,也顾不上问安宁了。
&ep;&ep;天后面色骤降,疾道:“花神之逝实乃天命,六界神录有载,花神本是佛祖座前一瓣莲,入因果转世本应湮灭,不想错入三岛十洲为水神与玄灵斗姆元君所救,此逆天之行,终必遭惩戒,花神寿终不过灵力反噬之果而已。水神昔年出手相救时,就该料到有此因果之报。”
&ep;&ep;安宁听到此手上已是青筋暴起。想着要不要现在就祭出乾坤扇灭了她,又想着现在自己不是一个人了,杀天后是不可能的,九霄云殿,除了水神之外,还有天帝天后和旭凤润玉四个高手,别说自己杀不了天后,就算成功了但是也逃不出去,即使自己有宝莲灯可以勉强全身而退,但那就表明自己就是明目张胆的与天界作对了,到时候天帝一定不会放过爹爹和锦觅,就连花界都可能遭受灭顶之灾,安宁,冷静,一定要冷静。
&ep;&ep;即使安宁隐藏了杀意,但是毕竟天帝天后法力高强还是感觉到了,都转过来看她,才刚要说些什么却又听水神冷冷一笑,“说起六界神录,其中也有记载,业火乃破灵之术,分八十一类,琉璃净火居其首,又分五等。毒火为其尊!噬天灵,焚五内,仅历任火神能掌握此术!当年......”
&ep;&ep;“夜神大殿下到!”安宁正屏息听着,捏着拳头看着荼姚,可还未落实这宿怨,便被门外仙侍的长音打断。
&ep;&ep;润玉不疾不徐步入殿来,在她身旁站定,“润玉见过父帝,见过母神。”回身对水神道:“见过水神仙上!”目光淡淡擦过她,泛起一圈涟漪又迅速消散而去。
&ep;&ep;见天后本来抿唇面色紧张,现下却稍稍松了口气,似乎从未如此高兴见到润玉,安宁只觉得手里的骨头是咔咔作响。
&ep;&ep;“听闻父帝得了上古绝音,凤首箜篌,润玉挂星布夜故而来迟,如此看来,果然是错过了一场精彩的表演。平生憾事又多添一桩!”润玉温和一笑,低头轻摇,似乎十分遗憾。
&ep;&ep;天帝却心不在焉接道:“水神可知锦觅安宁真身为何?水神若不告之,那本座又如何解其火灵呢。”语气中似乎尚存一线侥幸之意。
&ep;&ep;水神静默片刻,“锦觅和安宁生于霜降之夜,能栽花唤水,体质极寒,真身都是一片六瓣霜花。”
&ep;&ep;“安宁!”润玉大惑不解“不知水神仙上所言,究竟是为何意?”
&ep;&ep;天帝起身,自云阶上缓步而下,站定在锦觅面前,闭眼叹息间,一缕灵力至灵泉溢出,瞬间收回。五千年灵力就这么轻飘飘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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