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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遇上白清才保住性命。最后虽寻得灵药,终是晚了一步,宁夫人已是回天乏力。经过此事,白清与小兔子彼此心悦,便成了道侣。

&ep;&ep;「两个半妖?」宁秋鹤奇道:「我还有兄姐?」

&ep;&ep;「听说是在你之前曾有过一子。」止渊沉吟:「我亦不太了解,你可去问问你二师兄。」

&ep;&ep;「为何大师兄不知道呢?」宁秋鹤疑惑。

&ep;&ep;「我们俩并非真是你师兄。」止渊乾咳一声:「你爹将你托予我们二人,只因是同在山中修行。我等皆非凡人,修行之路漫漫,我们亦不想平白长你一辈,便随意想个称呼让你叫着。我本来是二师兄,你小时侯说我看着年纪大,非要叫我大师兄,我们只好将排序换了过来。」

&ep;&ep;「宁姑娘当真勇气可嘉!」问柳咋舌:「居然敢说止渊大人看着老,在下服了。」

&ep;&ep;止渊撇了他一眼,道:「吃饭罢你。」

&ep;&ep;「欸!欸!我的丸子!丸子!」问柳被止渊那一眼唬得手抖,盘子里的炸肉丸撒了一桌,还有几个滚到桌子边缘掉了下去,赶紧俯身去接。

&ep;&ep;问柳这一弯腰,本来被他的身形挡在角落里的宁秋鹤便露了出来。

&ep;&ep;仅仅是昙花一现的瞬间,足以让坐在对面角落里的人看清楚了她的容貌。

&ep;&ep;左手手背上的黑色火焰纹身宛如活物缓缓流动,手中茶杯里的大半杯茶水瞬间沸腾。手微微用力一握,茶杯登时碎成渣屑,沸腾的茶水洒在桌上立时蒸发的干干净净。

&ep;&ep;伸手摸了摸左脸上快要烧得通红红的金属面具,坐在角落里的那人起身离开,只留下桌上一小堆白色的碎屑。

&ep;&ep;顷刻,一名戴着半张金属面具的黑衣男子出现在城门口。

&ep;&ep;「陆又,」黑衣男子冷冷开口:「两男一女,皆白衣,其中一人身形高大,另一男子头戴斗笠,他们是否从此处进城?」

&ep;&ep;城门刚刚关闭,正在收拾文书的陆又赶紧躬身道:「尊者,此叁人今日未时从此处徒步进城。」

&ep;&ep;「他们进城所为何事?」没被面具覆盖的半张脸上剑眉入鬓,本应是温柔多情的桃花眼中都是冷光,薄唇微抿。

&ep;&ep;「回尊者,」陆又不敢抬头,只看着黑衣人的袍角回话道:「那女子似是抱恙在身,二名男子自称是她的兄长,欲上山寻白医仙诊病。」

&ep;&ep;「抱恙?」黑衣男子冷笑道:「甚好。」

&ep;&ep;陆又弯着腰冷汗直冒,鼓起勇气问道:「尊者,可是有何不妥?」

&ep;&ep;「无事。」黑衣男子左手一扬,周身燃起黑焰,消失在城门前。

&ep;&ep;用过饭后,宁秋鹤已是体力不支,腿肚打颤,只能放弃逛街,回客栈房间中浸冷泉。

&ep;&ep;在城里既不能放毒瘴,也不能让问柳化了原形守着,虽然在建筑物中,反倒没有野外来得安全。

&ep;&ep;止渊总觉得有点没来由的不安,问柳也有所感,皆是不敢松懈,二人便一同在缸边陪她枯坐一夜,次日清晨便整装出发。

&ep;&ep;止渊把半梦半醒的宁秋鹤从缸里捞出来,擦身穿衣裹上斗篷抱着,问柳则是将水引回瓶中,用乾坤袋收了石缸,赶在卯时一刻城门开的时候就出了城。

&ep;&ep;宁秋鹤真正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止渊抱着,坐在已化作原型的问柳背上,走在桃林中。

&ep;&ep;问柳走得不快,游玩似的小跑小跳。两旁的桃树在他跑近的时候慢慢往边上挪开,柔软的枝叶在身上拂过。

&ep;&ep;宁秋鹤在问柳背上被晃得眼花,定了定神,问道:「怎么了?」

&ep;&ep;「有人。」止渊低声道:「出城的时候跟上来的。」

&ep;&ep;「唔?要打劫吗?」宁秋鹤往四周看了看,只见树影不见人。

&ep;&ep;「问柳,」止渊皱眉,「等会护好小鸟儿。」随即扬声道:「阁下一路跟随,未知有何指教?」

&ep;&ep;「指教倒不敢当。」伴随着冷冷的男声,林中燃起星星点点的黑焰,很快形成一个包围圈将二人一兽困在正中。

&ep;&ep;一名黑衣男子半依在不远处的一株桃树上,身材高挑匀称,左脸上覆着半张银色的面具,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红丝带松松的束着垂落在右肩,身后的黑色斗篷无风而动,内衬暗红色的火焰刺绣在阳光下缓缓流动。

&ep;&ep;黑衣男子扬唇微笑,缓步走来,桃花眼中都是熠熠的星光,柔声道:「只是想请白鹭姑娘一聚,以解思念之情,不知可否赏个光?」

&ep;&ep;「原来是焚炀尊者,久仰大名。」止渊抱拳,心中暗道不好,这焚炀魔尊亦正亦邪,行事随心,不知今日之事可否善了。多年没与人动手,更没想到遇上的第一人就这般棘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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