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笑春风再次用力的紧了紧双臂,怀里的女子是那么的真实,贪恋的碎吻雨点般落在她的鬓上,决然承诺:“菊予,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就算是赔上我的命,也要护你周全。”他愿,与怀中的女子死生契阔,与她成说,执她之手,与她偕老。
&ep;&ep;笑红尘惊呆了!老天爷!谁来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就变成了娘亲的鬼魂?笑红尘不顾一切的挣脱起来。可是,陷入半疯狂的笑春风又怎会让她轻易挣脱?用力锁紧怀中的至爱,不再满足于那些轻微的啐吻,他想要得更多,低头寻向哪略无血色的樱桃小嘴。
&ep;&ep;面对这突其来的失控情形,笑红尘又急又惊,身体不能自控的颤抖,高声尖叫,“放开我,我不是付菊予!”眼看那张樱桃小嘴就要难逃厄运,可在小嘴被吻上的前一瞬,一块被层层折叠成厚厚的黑色绸缎以令人难以察觉的速度及时地从旁飞来,不偏不倚的救下那张小嘴,代替它被那张单薄而带点张狂的红唇覆上。同一瞬间,两道黑影快如闪电的从两侧袭来,招势凌厉而凶猛,迫得笑春风不得不放开怀中的至爱,身形如鬼如魅似的躲过狠辣的攻击,还不忘把笑红尘护在自己的身后。
&ep;&ep;守在附近的御林军一发现不妥,立刻向这边冲过来,同时大喊,“有刺客!保护皇上!”雄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异常响亮,马上惊动了在附近巡逻的御林军和禁卫军,凌乱的脚步声一起往这边赶来。见势不妙,笑红尘趁笑春风一分神,立即施展灵妙的身法遁去无踪。待笑春风察觉身后的倩影失去踪迹时,霎那间陷入疯狂,顾不得那两道虎视耽耽的黑影,立刻下令封锁整个皇宫,严密搜查!死咬着轻盈的身影一秒也不肯停留,奋起直追,椎心泣血的高声呼唤:“菊予,回来!”
&ep;&ep;师叔的穴居暂时不能回了,眼下,整个皇宫如临大敌似的加紧了搜查,还派出这么多大内高手四处搜索。藏身何处才安全?难道真的要把“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地步?在她踌躇不前的时候,一只大手蓦然揽她入怀,另一只大手同时堵住她的嘴巴,轻快的闪进旁边的马厩隐藏起来,在她反应过来准备反抗时,一股熟悉的味道钻进她的鼻子,令她顷刻间放松下来,是萧闲。
&ep;&ep;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听闻一人问:“你那边有没有看到可疑的人?”
&ep;&ep;“没有。我们到那边去看看。”
&ep;&ep;待脚步声行远,笑红尘立刻转身抱住一身太监打扮并易了容的亦萧闲,兴奋的问:“萧闲,你怎么会在这里?”
&ep;&ep;亦萧闲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警剔的双眼如鹰眸一样对周围来回扫射了几次,确定没有人后,拉起她风驰云卷的到一处太监的房舍,找了一套与她身形相仿的太监服要她换上。
&ep;&ep;笑红尘很快换好太监服,毁掉白衣裙,满脸欢喜地来到多日不见的亦萧闲面前,发现他高深莫测的双瞳闪了闪,略带恼怒的冰冷语气直逼她的耳膜,“把脸上的人皮面具卸下来。”
&ep;&ep;“什么?”笑红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因为她一直没有带人皮脸具啊。
&ep;&ep;见她仍然无动于衷,亦萧闲迅速动手帮她卸,可是当他在那张小脸上摸索了半天,仍然没找到粘贴的接缝,又摸寻至她的脖子,依然不得其门而入,不禁焦急起来,“你的易容水平提高了不少,这张人皮面具要怎样卸?”
&ep;&ep;听语,笑红尘黛眉微蹙,不悦道:“萧闲,这个玩笑太冷了,我没有易容。”
&ep;&ep;亦萧闲一愕,随后翻箱倒柜的找出一面小铜镜递给笑红尘,“自己看。”笑红尘不疑有他,拿过铜镜一照,惊得她差点扔掉铜镜大叫鬼啊。她看到自己娘亲的脸赫然出现在铜镜里,只是,细看好像比娘亲还要美上一些。
&ep;&ep;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定心一想,脑中闪出一幅画面,一粒药丹跑到她喉咙里,但她却全然感觉不到喉咙有异物,刹时醒悟,愤愤不平怒骂:“太可恶了,竟然陷害我!”这些天她一直毫无所觉的顶着这张脸出来,难怪会把别人吓晕。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笑春风错认她成自己的娘亲,死抓住她不放,这张脸名副其实是她娘亲付菊予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翻版嘛。可这时的夏天无恐怕已经坐实了师娘的名分,看来这个仇今生她都无法报答了。她一脸沮丧地看了看亦萧闲,解释说,“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张脸才是我的真面目。”
&ep;&ep;亦萧闲紧紧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好像要把她这副尊容烙进心上似的,无奈地叹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张人皮面具递给她,“戴上。”
&ep;&ep;笑红尘摇摇头没接,“不用。”随即在自己的万玉囊中翻找起来。
&ep;&ep;亦萧闲原本盛满温柔的双眸即时燃起熊熊大火,充满火药味的问:“难道你还打算回到笑春风身边当她的妃子?”
&ep;&ep;“找到了!”对于某人的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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