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不能告诉她。朱伊毕竟在宫中长大,哪怕皇帝算计她,她也只是想着尽快嫁人疏远,从未有怨恨和报复的想法。且皇族中有她看重的人,朱修黎,朱绰,朱凝……
&ep;&ep;因此,无论为成全朱伊的手足情谊,还是为自己的声望,他都不会轻易起兵,只会在暗中推波助澜,伺机而动。
&ep;&ep;谢映道:“公主若认为不妥,就当我方才的话没说过。我继续等皇上赐婚就是。”
&ep;&ep;朱伊转过头看他,想了一会儿,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若你实在想要,就……但你要轻一点。”见谢映没动作,加了一句:“权当给你离京的安慰。毕竟你要去那样久……”她声音越来越小。
&ep;&ep;“好。”谢映薄唇牵出一丝笑,低头封住朱伊那张嫣红的小小檀口。随即又离开她,起身除去自己身上的层层束缚。朱伊的心越跳越快,在男人脱掉里衣前别开了眼。
&ep;&ep;谢映按照朱伊的要求,动作果然很轻。
&ep;&ep;他将她从舞裙中剥出来后,就开始细细柔柔地缠磨,酥麻的感觉,如涟漪一般扩散,让朱伊颤抖不停。但谢映久久不再进一步,不上不下,低回百转,简直是种折磨。
&ep;&ep;朱伊忍不住主动朝谢映微微拱身,然而他还是如此轻柔缱绻,并不真正占有她。
&ep;&ep;她终于问男人:“你在做什么?”
&ep;&ep;“公主不是叫我轻?我怕我一会儿忍不住又重了,不敢继续。”谢映如实道,却总让朱伊觉得有种促狭意味。
&ep;&ep;朱伊憋红了脸,道:“那就不用再轻了。”话刚落,便啊的一声长呼,随即绷住身体,紧攥着丝被的手指也泛白了。他对她来说还是太难适应。
&ep;&ep;谢映也感到举步维艰,轻声哄道:“伊伊,别害怕,放松。”
&ep;&ep;朱伊看着谢映逆着光的脸,对方半掩的黑眸迷离幽深,低喘的样子难言的惑人心扉。不止女色会让人迷失,男色也是。想到再过两天就要与谢映分开,朱伊尽力柔软下来,按照他说的去做。
&ep;&ep;她被谢映禁锢着,任由他在她最脆弱的软红中肆意进犯。
&ep;&ep;浮浮沉沉,忽起忽落,仿佛永无停歇……潺潺春水湿了褥单。
&ep;&ep;朱伊合上双眸,头朝后仰去,秀致的下巴高高翘起,无助地喘息,她这才知道,谢映的温柔都是假的,强势地掠夺才是他的本性。上回真的是他怜惜她初次,才那般轻易放过了她。
&ep;&ep;周围太.安静,朱伊的声音便兀显在空气中,只是可怜的她并不知道,无论是她喉间的轻咛,抽泣,还是断续的讨饶声,都只是令男子愈加血液如沸,不能自休而已。
&ep;&ep;因需一直温着青玉池的水,以防世子随时叫用,瑶宁有时会从侧门进出。她被床上的动静弄得一颗心快跳出嗓子眼,终于没忍住,远远朝床的方向看了一眼。
&ep;&ep;世子虽然偶尔会到这宅子来住,但对器具摆设从不在意,但自从上回这位姑娘来过之后,世子房里便换了一张卧具中最宽大稳固的拔步床。
&ep;&ep;从她这里看过去,透过镂空雕花的床栏,能看到世子宽肩窄腰的光洁后背,他是站在床下的,平素漂亮挺直的脊柱此时伏弯下了去,引得隐贲的暗肌越发分明,下半身则刚巧被实心床板挡住了,而女子的身躯被遮得什么也看不到。
&ep;&ep;惟恐世子发现,瑶宁赶紧低下头走了。
&ep;&ep;当朱伊以为终于能结束的时候,却被迫翻转,趴在暗红的锦褥间,接受新一轮的狂风骤雨。
&ep;&ep;朱伊已昏睡过去一回,她醒来时,正好是谢映抱她入净室,她用最后一丝意识,照例叫谢映不要跟她一起洗。谢映答应了。
&ep;&ep;净室里只有瑶宁不时浇落的水声。
&ep;&ep;瑶宁的视线下意识就看向朱伊,对方阖着眼将头靠在池边,似已累得入睡。女孩脖子以下全沉浸在水中,但瑶宁隔着水波也能看到她身上的红痕斑驳,她脸红了红,想象这位大美人被世子困在怀里的光景,更是着迷地不断回想谢映光裸的背影。
&ep;&ep;若是,世子抱的人是自己就好了……瑶宁很快又打了个冷颤,被自己的念头吓得一僵,世子从不带无用的人在身边,更不会让心思不单纯的人在身边,陶扇姐能一直伺候世子,除了她高明的医术,便是因为她清醒理智。她好不容易从女营中脱颖而出,切不可自寻死路。
&ep;&ep;她虽不知这姑娘现今的身份,但陶扇姐上回过来就给她透了风,说是未来的世子妃,需得小心伺候着。
&ep;&ep;这般想着,瑶宁赶紧轻柔地为朱伊擦拭,眼角突然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立即道:“世子。”
&ep;&ep;谢映嗯一声,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朱伊的后脑,便问瑶宁道:“可睡熟了?”
&ep;&ep;瑶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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