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师兄一臂之力。此刻眼见鹧鸪哨半生流离,好不容易有这么个红粉佳人与他倾心,哪里舍得破了这桩姻缘。再说这封门仙有门有派不说,自家还有通天的手段,与鹧鸪哨可算的上是天赐的良缘。如此说来,老洋人和花灵只恨不能此刻便压了二人拜堂,以免夜长梦多。
&ep;&ep;“我看这青囊派重师门,师兄此去,一定会向封姑娘的师父师母提亲。”老洋人和花灵在车内偷偷叙话。
&ep;&ep;“真的吗?莫不是咱们想多了吧?”花灵问道。
&ep;&ep;“你听师兄的,准没错。他俩都……都这样了,保不齐这一路上……珠胎暗结……到时候师兄若不给仙儿姐姐个名分,咱们在那玉树宫人家地界,岂不是要给剥皮拆骨了!到时候你我也没好果子吃!”老洋人言之凿凿,他自恃比花灵年长,喜欢搬出师兄架子来。
&ep;&ep;“你别乱说!”花灵闺阁女儿,听他说什么珠胎暗结,臊的不行,却又说到:“但是师兄不是说了吗,他一生所愿就是找到雮尘珠。等咱们知道了雮尘珠的下落,他会不会弃仙儿姐姐而去啊?”
&ep;&ep;“不可能!”老洋人驳道:“咱们这次去拜访仙门,还全凭人家门派指点,若是师兄做了人家姑爷,人家自然亲近。否则就是再有渊源咱们也是外人,师兄又不傻!”
&ep;&ep;“那要是你说的,仙儿姐姐怀了……她不就不能随咱们去寻那雮尘珠了?”花灵虽是羞涩,但是此刻问题要紧,也顾不得了。
&ep;&ep;“你可真笨!若是这木已成舟,就算仙儿姐姐劳动不得,青囊派自然会派其他弟子与咱们同去寻雮尘珠!难道要让他们姑爷深陷险境而不顾,让自家徒弟守寡啊?”老洋人越说心里越有底气,此事只有好没有坏。只盼那鹧鸪哨榆木脑袋开窍,可千万不要不识抬举才好。
&ep;&ep;“你不是说雮尘珠不存在吗?怎么现在又相信了?”花灵骂道。
&ep;&ep;“说你笨你还真不聪明!”老洋人佯怒道:“你没听人家仙儿姐姐说啊?她那祖师婆婆,跟搬山门人私定终身。找了咱们七十年!七十年啊!在咱们这就是两辈人。又是出家又是龟息的,她如此情深意重,要是没有得到什么要紧的消息,只怕早殉情死了!仙儿姐姐说,她那祖师婆婆都九十二岁了,还惦记着咱们呢,那肯定是知道什么。”
&ep;&ep;花灵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再想这老前辈,真是侠骨柔肠,这七十年,竟不知道是如何度日如年。
&ep;&ep;“我看啊,那天陈玉楼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咱们遇上这仙儿姐姐,算得是否极泰来。得了钱银武器,有了雮尘珠的线索不说,现在师兄还白得一媳妇。我们这白跑了几千年,也该转运了!”老洋人总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