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一寸寸的失去,最后,欲念胜过了一切。
&ep;&ep;他本来就不是甚正人君子,何况,送到嘴边的肉,他傻了才往外推拒。
&ep;&ep;醒来时,他回味着昨晚的香艳,才记起月桥身上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儿是欢场中女子惯用的香,寻常男子闻了面前就是个丑八怪也得当个天仙一般啃得下去,何况,楼子里用香,也只是增加点趣味儿罢了,他舔了舔嘴角,心道马明明居然用了这香在美人身上,太猴急了点。
&ep;&ep;他哪里知道,马明明压根就没过这一道手。
&ep;&ep;“你,”此时,宁大老爷险些被气得一个后踉跄。他哆哆嗦嗦的指着一脸正气凛然的宁衡,捂着胸口:“我怎会生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ep;&ep;在一边旁听的陈锐兄妹心里也不禁认同。骂得好!
&ep;&ep;只是因为生得太过美丽,便毁了人清白?那这世上美丽的姑娘这般多,岂不是要个个都抢入府上把人占为己有不成?
&ep;&ep;诚然月氏女美得天姿国色,但人有家有婚约,哪能轮到宁衡来做主了?若是世家贵族子弟个个都如同他这般行事,那大都如何爱护子民?
&ep;&ep;宁衡抬头挺胸,丝毫没有悔改之意。
&ep;&ep;安氏怕他继续与宁大老爷作对落不得好,一把扑了过去,轻声跟宁衡说道:“衡儿,别犟,你听话,先给你爹认个错。”
&ep;&ep;宁衡蹙起了眉:“娘。”
&ep;&ep;安氏拍了拍他,又赶紧安抚怒急攻心的宁大老爷:“老爷,衡儿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素来心眼不坏,哪次抢了姑娘不是好好送了回去,又送银子又送金银的,这次又岂会犯错?”
&ep;&ep;“大夫人这意思是说月家姑娘的错了?”陈明月不满安氏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明明是宁衡强抢了民女,到最后,清白被毁,竟然还要被诬陷?
&ep;&ep;无论有甚原因,也不该将错就错才是,若是及时一些,请府上的府医来诊治,又何来这一出?况且宁衡自个儿都承认了,他确是因为贪念了人月姑娘的美貌才借着由头把人给占了。
&ep;&ep;他若真是个好的,这天下太太平平的又岂会有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发生,他这个打头的若不做个表率,跟着他的那些败家子又岂会有样学样?
&ep;&ep;追根究底,做下害人事情的人贪富贵,是错,宁衡等人管不住自个儿,也是错!
&ep;&ep;面对陈明月这些小辈的质问,安氏心里有些不悦。
&ep;&ep;再怎么说,她也是皇贵妃的母亲,是陛下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陈明月虽是宗室郡主,但也不能目中无人不是?
&ep;&ep;她撇了撇嘴:“郡主言重了,臣妇也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我儿虽有错,但那香又非他下的,衡个可从来不强迫女子的,再则,这皇城脚下,何种姑娘没有,用得着去强迫一个村姑?”
&ep;&ep;这也是安氏不把人放眼里的一点,她旁敲侧问了一下,发现不过是一介村女,当下就放了心。
&ep;&ep;不过攀上了淮王世子又如何,不过是有些交情罢了,难不成淮王还会为了她跟宁国公府上对上不成?
&ep;&ep;为此,她可劲的埋汰着月桥:“世子和郡主也不必太过忧心,像这些村里的姑娘,想必也是瞧上了国公府的繁荣为此不惜拿自个儿做诱饵罢了,这也并非奇事儿,若我儿愿意,纳她做个妾还是使得的。”
&ep;&ep;安氏这番作态,让陈锐都忍不住开口:“夫人也切莫要欺人太甚了!”
&ep;&ep;“我哪儿...”安氏眉一挑,正要说话,方才去请家法的小厮已经回来了,他手里抱着个长盒子,额边汗滞淋淋,他扯着衣角擦了擦汗水,在宁大老爷面前弯了腰:“老爷,家法来了。”
&ep;&ep;安氏拧着手里的绣帕,一下眉心紧蹙。
&ep;&ep;宁大老爷点点头,揭开了盒子,拿出里头保存完好的藤条,这藤条上长了数条尖锐的刺,个个粗壮得很,他拿着藤条在宁衡面前抖了抖,最后问了一次:“逆子,我问你,你知错不知错?”
&ep;&ep;宁衡早知宁家有家法,但从未见过,今日一见,他不禁倒抽了口气儿,但随后,宁小侯的骄傲又涌上了心头。
&ep;&ep;他爱美人并无错,占了美人也并无错。
&ep;&ep;当老子的可以强占美人,当儿子的就不行?
&ep;&ep;宁衡不服!
&ep;&ep;他梗着脖子:“我没错!”
&ep;&ep;他唯一错的是,应该听宁全的,把人放庄子上头去,压根就不会这般麻烦了。
&ep;&ep;“好好好,你翅膀硬了不是?”宁大老爷说着就举起了藤条,一副作势要打人的架势。
&ep;&ep;“不要老爷,”安氏一把扑了过去,抱着宁大老爷的手,着急的对宁衡说道:“衡儿,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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