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被祁新一番收拾之后,顾意明显老实了很多,好汉不吃眼前亏。
&ep;&ep;“莫非是肖沫分裂出的第一个人格。”顾意说道,“他应该是在十年前出现的吧,肖沫对他特别好,把他当成自己的弟弟一样宠着。”
&ep;&ep;祁新忽然想到,酒吧里,莫非说自己有一个哥哥,对他很好,还是个学霸,学霸这一条到是和肖沫的身份很吻合。
&ep;&ep;很明显,肖沫知道莫非的存在。祁新想,我两次对他提起莫非,他都装作没听懂,但其实他已经知道我见过莫非了,虽然不清楚我们之间说过什么话,但他猜到,我肯定在怀疑他有人格分裂。他可能还给顾意留言,让他不要招惹我。顾意是属于破坏型人格,他怕我会受到伤害,所以肖沫潜意识里想让顾意消失。
&ep;&ep;当然,这些都只是祁新的臆想。
&ep;&ep;祁新与莫非接触过,他知道莫非的世界里只有吃喝玩乐。他不用赚钱,不用学习,不用处理人际关系,所有的行为都遵循人性最原始的喜好,他是一个只负责享乐的人格。肖沫对莫非的宠爱,应该是潜意识里希望自己也能有一个如此爱护他的家人,让他可以一直躲在避风港里不出来。
&ep;&ep;祁新有些头疼,这怎么跟侦探片一样烧脑。心中叹息,我一个心胸外科传人,怎么偏偏搅合到精神病人的牌局里。
&ep;&ep;“那你又是因为什么才出现的?”祁新问道。
&ep;&ep;“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你要问肖沫自己了,反正他一不高兴或者特别愤怒的时候,我就出来了。”
&ep;&ep;“除了你和莫非,肖沫还有别的人格吗?”
&ep;&ep;“我俩还不够陪他玩吗?”顾意扭动了一下身体,“祁新,您打算一直光着膀子和我聊天吗?”
&ep;&ep;祁新看着他,冷笑一声,一幅就是不给你解开你咬我呀,老子就是喜欢光着的欠揍表情。
&ep;&ep;顾意这霸道总裁前缀也不是白来的,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这个时候,来硬的无疑是给身上这个贱人再打自己一回的机会。
&ep;&ep;于是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祁新,我肩膀和脖子都酸了,身上也不知道有没有伤,这好歹也是肖沫的身子,绑这么久,他也难受啊,要是他胳膊腿哪里擦破了点皮,你这就算是给他机会了,你就擎等着伺候他吧。”
&ep;&ep;祁新想了想,以他对肖沫的了解,虽然这了解还很初步,但他还真可能会赖上自己,这种小孩一旦黏上了,不好缠啊。
&ep;&ep;祁新从顾意身上下来,给他松绑。看了眼皱巴巴的衬衫,又想起衬衫扣子全部英勇就义,这衣服穿或不穿也没有区别,干脆扔到旁边。
&ep;&ep;顾意翻了个身,躺在床上,呼了一大口气,扭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腕:“祁新,你问了这么多问题,你喜欢他吧?”
&ep;&ep;听到“喜欢”两个字,祁新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和肖沫从认识到现在,连半个月都没有,说喜欢?会不会轻浮了些。
&ep;&ep;顾意躺在床上看着祁新:“你不就是想从我这多了解他一些吗?”
&ep;&ep;顾意说中了祁新的心思,的确,他想通过他的次人格去了解肖沫,那些他不能去问他的话,都可以从次人格这里找到答案。
&ep;&ep;祁新问道:“他父母的事,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ep;&ep;“多大?”顾意用手肘撑起上身,“你说呢?”
&ep;&ep;祁新觉得自己从医十年,这是他问过的最白痴的问题。
&ep;&ep;“你喜欢他什么?”顾意说,“肖沫他是个精神病啊!”
&ep;&ep;“他不是精神病。”祁新突然有点生气,“就他妈没有你俩什么事了。”
&ep;&ep;顾意感受出了祁新语气中的不痛快,又火上浇了一把油:“他不仅是精神病,他还喜欢折腾自己。他喜欢自残,这事你还不知道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ep;&ep;祁新:“……”
&ep;&ep;“不信?”顾意伸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解到最后一颗的时候,一扬手,把衣服脱了下来。
&ep;&ep;作为一个外科医生,拿手术从来不手软,开膛破肚从来不眨眼,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祁新触目惊心。
&ep;&ep;顾意的两条手臂上,从下到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至少有十几条。祁新一眼就看出来,这些疤痕的年头不一,最远的差不多十年,最近的估计也就这一年的事。
&ep;&ep;祁新想,怪不得那天在我家,他明明是在勾引我,却还是套着衬衫。
&ep;&ep;肖沫,究竟是怎样的绝望才让你对自己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ep;&ep;顾意遂不及防的一翻身,脚一勾,迅速的把祁新按到松软的大床上,不给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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