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祁新醒来的时候,看见怀里赤裸的肖沫,又看看自己,脑子停顿了好一会。昨晚的事情有些断片,但他记得自己在酒吧遇到了莫非,并且把这小孩带回了家,上了叁垒。
&ep;&ep;祁新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心里骂道:妈的,祁新,你真他妈是精虫上脑,你明知道肖沫最介意这种事,你不上他就算了,还他妈上了他的次人格。
&ep;&ep;祁新扫了一眼肖沫,小心翼翼的爬下床,想在肖沫睡醒之前,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装出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ep;&ep;“睡醒了,祁新。”
&ep;&ep;肖沫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祁新一激灵,心道,完了。
&ep;&ep;转回身,看见肖沫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笑道:“早啊。”
&ep;&ep;“昨晚发生了什么吗?”肖沫问道,“我内裤呢?”
&ep;&ep;“不知道啊,喝多了。”祁新走到衣柜前,用柜门遮住肖沫的视线,“可能洗完澡就没穿吧,咱俩昨晚真的喝太多了,都断片了。”
&ep;&ep;“哦,是吗?”肖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这些都是什么呀?吻痕吗?祁医生,您帮我诊断一下吧,这些痕迹用手造成的,还是用嘴啊?”
&ep;&ep;祁新:“……肖沫,你能听我解释吗?”
&ep;&ep;“是莫非?”肖沫顿了顿,“我是说,莫非陪你喝的酒?”
&ep;&ep;祁新背对着肖沫穿好睡袍,心里特虚,不敢看他。
&ep;&ep;祁新心想,如果被肖沫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他会不会neng死我?听说他们有钱neng死一个人的方法新奇百样,他会怎么对我?囚禁起来,没日没夜的折腾我,让我精尽而亡?还是让我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最后只能依附于他,当他的宠物?又或者……
&ep;&ep;祁新以前啃专业书累了的时候,就会看一些总裁文当做消遣,这会儿那些书里的狗血梗全部冒出来,在祁新的脑袋里打转转。
&ep;&ep;祁新脑补了各种画面,然后叹了口气,哎,那我可真是太亏了,老子连本垒都没上。
&ep;&ep;“叔叔。”肖沫叫了他一声。
&ep;&ep;这一声叔叔,将祁新拉回了现实,这残酷的现实啊。
&ep;&ep;肖沫从床上下来,未着寸缕,走到祁新身边,轻声说道:“精子的味道真重啊,叔-叔。”
&ep;&ep;语气中还有嘲讽。
&ep;&ep;祁新觉得头顶有雷,劈了他一下,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有种劈腿被抓的错觉。
&ep;&ep;“肖沫。”祁新陪着笑脸,“我今天白天没事,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ep;&ep;“祁新,你是在哄我吗?”
&ep;&ep;祁新:“……”
&ep;&ep;“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去做?”
&ep;&ep;祁新:“……”
&ep;&ep;祁新没说话,他其实只是在思考怎么拒绝肖沫,但肖沫当他是默认了。不容分说的,拉着祁新往浴室走。
&ep;&ep;“第一件事,帮我洗澡。”
&ep;&ep;浴室里,肖沫站在花洒下,指挥着祁新。
&ep;&ep;“涂沐浴露。”
&ep;&ep;祁新拿过浴花,将沐浴露倒在上面。
&ep;&ep;“用手直接涂。”肖沫把浴花丢开,要求道。
&ep;&ep;祁新:“……”不敢有怨言。
&ep;&ep;“下面也涂。”
&ep;&ep;祁新:“你……”
&ep;&ep;“快点!害羞什么?不是都摸过了吗?”肖沫伸手去扒祁新的睡衣,“不许躲,躲什么?你说的,心肝脾肺都一样。哦,最主要的是肾,莫非和我,都一样。”
&ep;&ep;“肖沫。”祁新拧着眉毛,想摆出一副严厉的表情,但此时此景他也实在严厉不到哪去,效果何止打了个半折,“别太过分了。”
&ep;&ep;肖沫咬着牙,你昨天晚上不是一口一个宝贝儿的叫着吗?莫非是你的宝贝儿,我就只是肖沫而已。
&ep;&ep;“祁新,我们究竟是谁太过分?”
&ep;&ep;祁新理亏,没再说话,继续帮他擦沐浴露,顺便帮自己也擦了擦。
&ep;&ep;肖沫低头看了眼祁小新,轻笑一声:“祁医生,晨勃了啊。”
&ep;&ep;祁新嘶了一声,心里骂道,小崽子!
&ep;&ep;“干嘛?骂我呢?”肖沫看穿了祁新的心思,“快点给我冲水,一会儿送我去学校。”
&ep;&ep;“肖沫,你今天能别太过分吗?”
&ep;&ep;“上我白上吗?”
&ep;&ep;“我没上。”
&ep;&ep;“对,你猥亵。”
&ep;&ep;“我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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