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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州多山的地方,想到了梯田这样的种植办法。想到了水田养鱼,想到了桑基鱼塘,拿出了曲辕犁的设计图。

&ep;&ep;那么莽州刺史不会对一群盘踞的山匪有什么好态度。

&ep;&ep;也是老大看的长远,控制了莽山的匪患,费力修了条通往池州的捷径,让莽州的人,特别是各世家只需花费些买路钱就能安全通行。

&ep;&ep;要不然某些贪婪的家伙不会忌惮各方的压力对富余起来的莽山寨视而不见。

&ep;&ep;他所做的事情能做的人太多了,但是老大却只有一个。

&ep;&ep;完全不知道夏卷其实是老大吹的虞梓瑶一无所知的拍拍屁股去找陈伯去了。

&ep;&ep;进了院子她直接去房间准备看看那个人死没死。

&ep;&ep;不是她太冷血,实在是那个男人伤的太重,救回来的可能性基本没有。

&ep;&ep;算了,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到底还是踹了他一脚。

&ep;&ep;要是死了的话,她免费给他吹个唢呐好了。

&ep;&ep;不是她吹,她爷爷生前可是夸她是个唢呐天才的!

&ep;&ep;结果进去的时候,她却看见陈伯还在那忙活。

&ep;&ep;“他没死?”

&ep;&ep;这是何等旺盛的生命力啊。

&ep;&ep;虞梓瑶惊叹一声,探着脑袋想要仔细看看救回来的男人。

&ep;&ep;然后就看见了一张俊美的脸,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鼻如悬胆。

&ep;&ep;脸颊还有额上有着细碎的伤口,特别是左脸颊有着食指长的狭长敞口,还在不断渗着血。

&ep;&ep;此时的男人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为他多了几分弱气。

&ep;&ep;他那身血衣已经被扒掉了,整个人估计是□□裸的,盖着棉被,一点肩头和锁骨露了出来。

&ep;&ep;陈伯在边上也没有制止,只是抚摸着胡子暗笑。

&ep;&ep;果然大当家平日里再怎么刚强也不过是女子,想必是看呆.......

&ep;&ep;“陈伯,这家伙不会是南风馆的吧?”

&ep;&ep;虞梓瑶的声音打断了陈伯的幻想,陈伯一个大力,揪住了自己的胡子,顿时疼得老泪都出来了。

&ep;&ep;“南风馆?”

&ep;&ep;陈伯先是懵逼的反问,随后突然惊醒。

&ep;&ep;“大当家你从哪知道的南风馆?!”

&ep;&ep;南风馆是女子该知道,该挂在嘴边的吗?

&ep;&ep;哎呀,在他有生之年真的可以看见大当家嫁出去吗?

&ep;&ep;虞梓瑶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大大咧咧的道。

&ep;&ep;“城里不就有,就在凤鸣楼对面。名字比凤鸣楼这个鸡叫窝好听多了,叫什么凝香馆。这人比那里面的男人好看多了。”

&ep;&ep;这个时代,因为老百姓的生活环境糙,所以大街上的人大多数都很糙,见到个好看的,虞梓瑶忍不住就思维跳跃了一下。

&ep;&ep;结果陈伯一颗老心崩溃。

&ep;&ep;“你进去了?”

&ep;&ep;“当然没有。”

&ep;&ep;虞梓瑶毫不犹豫的话让陈伯松了口气,下一秒他才发现这口气松早了。

&ep;&ep;“他们不让我进,说那里只接待男人。”

&ep;&ep;陈伯看了看虞梓瑶那张俏丽眉宇间却带着一抹英气的脸,心里老泪纵横,他们的大当家也就这张脸不那么爷们了!

&ep;&ep;老人家无奈。

&ep;&ep;“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ep;&ep;虞梓瑶站在床边上好奇把手放在男人的鼻子下面,虽然呼吸依然微弱,但是已经不是之前那种断断续续,随时会断气的样子了。

&ep;&ep;她忍不住掀起了被子。

&ep;&ep;入眼就是男人被纱布裹得严实的胸膛,胸膛正中央的纱布明明很厚实还是有少许血迹渗出。

&ep;&ep;足以看出男人的伤口有多恐怖,哪怕没有穿透心脏,这伤也不轻了吧。

&ep;&ep;而且肚子上好像也有伤口。

&ep;&ep;光是上半身就千疮百孔,这个家伙是得罪了谁啊,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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