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唐一芙雄赳赳气昂昂的把买来的一堆豆子拎出来了:“来,这就是给你读书的钱,一块干活。”
&ep;&ep;想闲着白吃饭,没门。
&ep;&ep;俩人一人抱着一个筐子,捡豆子。
&ep;&ep;她买了两种豆子,黄豆和绿豆,打算发豆芽卖。
&ep;&ep;她去县城的时候在市集上看过了,这里还没有卖豆芽的。
&ep;&ep;所以,她就打算发豆芽卖。
&ep;&ep;发豆芽没那么难,只要做的干净就行。
&ep;&ep;先把豆子简单挑拣一下,再洗干净,用水泡上,先泡一夜。
&ep;&ep;“你是打算做豆腐?”凌衡川知道黄豆可以做豆腐,但是没见过用绿豆做豆腐的。
&ep;&ep;唐一芙神神秘秘的摇头:“做出来你就知道了,相公啊,能不能读书就靠这些豆子了,你得好好干。”
&ep;&ep;凌衡川故意板着脸:“不是说了你养家我读书吗?”
&ep;&ep;“那也说好了你得做力所能及的事啊,放心,不会累着你的。”
&ep;&ep;唐一芙笑的很得意,跟抓了个劳工一样开心。
&ep;&ep;她把豆子放好,给凌衡川熬了药,给他端过去:“相公,吃药吧。”
&ep;&ep;凌衡川看了看:“太热了,等一下喝。”
&ep;&ep;行吧。
&ep;&ep;她还烧了水着急去洗澡,也没盯着他喝,就先去洗澡了。
&ep;&ep;好几天没洗澡,身上都是泥,实在是太脏了。
&ep;&ep;好不容易在杂物棚子里洗干净换了新衣服,才感觉浑身舒爽,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
&ep;&ep;等她回去后,凌衡川已经吃完药。
&ep;&ep;见她回来,他也去洗澡了。
&ep;&ep;唐一芙看了看药碗,想着他也没察觉,应该会好好吃药,就把碗和罐子都洗了,先去睡了。
&ep;&ep;在杂物棚子里,凌衡川正盯着这里,见她进了屋,嘴角才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ep;&ep;有了新被子,唐一芙睡的舒服,睡得很沉,半夜里外面凌衡川起身了,她都完全没察觉。
&ep;&ep;他从窗户里翻出去,又转身把窗户顶上,确认没人能进去,才去草堆里拿了削尖的棍子出来。
&ep;&ep;他身形颀长矫健,步伐有力,很快就出了院子,在不远处找到了那四个人。
&ep;&ep;他下手不算重,那四个人果然当晚就找来了。
&ep;&ep;他算了算到山间的距离,觉得拎着尸体走太远了,不划算,而且浪费时间。
&ep;&ep;想了想,还是捡起一块石头,直接砸到其中一人头上。
&ep;&ep;“你们还敢来?想杀我?”
&ep;&ep;那四人一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再跟他客气了,纷纷亮出武器,冲了过来。
&ep;&ep;凌衡川转身就往山上跑,四个人也紧追其后。
&ep;&ep;他们四个人,他只有一个,所以他们觉得四个人杀一个很容易。
&ep;&ep;至于白天被打晕,只是因为他们太轻敌被偷袭了而已。
&ep;&ep;那个姓唐的小贱人,等他们把这个书生杀了,再去好好的玩玩她,让她哭着求饶。
&ep;&ep;五个人就这么前后的跑到了山上,越跑越远,跑到了一个断崖边。
&ep;&ep;凌衡川摆出个走投无路的样子,不跑了,转身冷漠的看着四人。
&ep;&ep;四人狞笑着走了过来:“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ep;&ep;“是吗,这句话还给你们。”
&ep;&ep;……
&ep;&ep;唐一芙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家里有个奇怪的味道。
&ep;&ep;她四处闻了闻:“你有没有觉得家里的气味不太对?”
&ep;&ep;凌衡川指了指井边:“今早抓了一只兔子。”
&ep;&ep;一看到井边的兔子,唐一芙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
&ep;&ep;“我说呢,总觉得有个血腥味,原来是兔子。”
&ep;&ep;她走过去,看到兔子已经被收拾好了,不禁笑道:“今天吃爆炒兔肉吧。”
&ep;&ep;“好。”
&ep;&ep;凌衡川眼里闪过精光,低头说好,接着又问她今天需要做什么。
&ep;&ep;唐一芙说要把地围起来,所以需要很多树枝围篱笆。
&ep;&ep;他就沉默着,找了家里的树枝先开始削。
&ep;&ep;两人一个做饭一个准备篱笆,各忙各的,只偶尔才简单的说一两句话。
&ep;&ep;看似全程没什么交流,但却显得相得益彰,有种奇怪的和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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