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一愣,随之立刻揉了揉眼,可看到的依然是那张怪异的人脸,忽闪忽闪的朝我不停地眨着眼。大概过了有几秒,我觉得不妥,四周蔓延着一股很悚人的味道。我壮着胆子拿着爆的裂开萤火虫微缩手电,这手电经过刚才的灼烧,还有一些余温的热量可以照明四周的景象。破裂的萤火虫手电,越是这种骇人的境地下,越是冒的贼亮。
盯得时间长了,我脑子给了一种反应,然后伸手就去触碰那张脸,我刚一碰,只见那张怪脸上面有一百多具死蛆的尸体在上面攀附着。再一看去,上面竟然还有几个活着的肉蛆,随着身体的蠕动,不断地变更着,更给人一种寝食难安的别样格调。
那些个蛆虫被我一碰,都哗啦一下滚落了下去,我扒开剩余的几只还在扭动的蛆虫,用力一甩,就给踩在脚底下了。四周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更加的猖獗,原本红色赤朗的火苗在四周环绕的土壁上面一下就火光四照,我反应出来自己现在是给困在一间极其狭窄的机关里面,机关的土壁上面尽是一片片的肉蛆和一种说不出名字的鳞甲异物。
就在这时候,我本以为这个火光会随着四周狭隘的空气稍微减弱分毫,但是这火光却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涨了起来,烧的我手臂上面的皮肤愈发裂感十足。我穿的足够厚实,就将身上的棉袄当做隔绝空气的东西,用了猛劲,才将那愈演愈凶的火焰给盖灭了。
等我在看向那阴阳怪气的人脸时,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拿起萤火虫手电还想再照照,这才发现那萤火虫手电早就ove掉了。心想也是,一个手电爆裂开了还能再照明,这黑市的玩意儿就是好用,不过王专家和唐沫父女二人是怎么结交黑市的,这就不清楚了。
我想起来那个秃子曾给我说过,王专家手底下的考古专家以前就是倒斗艺人,后来王专家给逼迫成考古老师的。我摇了摇头,心道这时候提这个干什么,我趁着机关里面还有少余的火苗光亮,便紧了紧身子,让那亮光扩大范围的照向那张人脸。
这下子才算看了个清楚,那并不是一张怪脸,而是一张带着防毒面具的死人脸,幽幽的光芒映衬出一张灰绿色的面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伸手就去摘下那张防毒面具。只听见兹啦一声,那面具被我一下子给扯了出来,然而面具背后的死人也被我看了个清清楚楚。
面具里面是一张美国老外的脸,看样子大概有五十岁左右了,他的整张脸扭曲不安,脸色煞白,嘴巴张得离奇的大,死亡时候那一刻似乎正在拼命地狂叫。人死亡应该是瞬间的,所以我这里看去这个老外死的表情才会凝固的如此强烈。
不过我敢断定,这个家伙一定看见了什么绝比寻常的东西,要不然人脸绝对不可能出现这般异常的令人发寒的脸,想想,觉出来这张脸有些异样的不祥之感。我发现我越是看他,他就越向后退,好像是从机关外面融合出来的一张人脸。
我正思索之时,那张脸冷不丁的突然抽搐了一下。随后,稍过几秒,那张脸拧曲着朝他后面不断的退去。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那只是一张干枯的死人脸,他并没有身体,只有一张别扭的脸悬挂在机关旁侧。
忽然,我脚下的白色肉蛆发出一阵滋滋的爆裂声,四面土壁的火光愈来愈大,如若不是我的衣服太过厚实,而且沾满了粘液,早就被烧成糊尸了。我盯着那张嘴张的老大的人脸,手里拿着他的防毒面具,背后竟然凉飕飕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吹着寒气。
接着,我就感到了一种像是人肉被撕开那一刻的麻耳声响,我想分辨出这声音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却发现自己前后左右没有一处发出声音来。不由感到一股寒意,妈的该不会又碰见鬼了?我一边看着那张怪异的人脸,一边脑子想的乱七八糟,这时候,只见那张人脸逐渐露出一个手掌,那手掌逐渐的蜷缩成拳头状,然而那人脸的嘴,也在不断地被一股可怕的力量撑大着,那人脸的怪口已经突破了人类口部伸张的极限,我就感到有些胆寒,不知是什么原因,就想回头看去,这个时候那人脸附近冒出来的一个拳头变换成了指着我身后的状态,像是我身后的某样东西在死死地盯着我。
我马上回过头去,结果看到了一张和那个老外一模一样的人脸,那人脸也是像另外一张脸似得无比怪异,表情一致到位,就是有什么地方我感觉有点不对劲,但一时间又发现不出来。
火苗愈演愈烈,四周传来的裂肉声也放肆起来,我很快就感到了一股焦糊的人肉味传了开来,这空间大概只有一平米不到,连轻轻地动下身子都很是困难。我又看了一眼那人脸,脑子顿了一下,立刻就明白了这两张人脸不一样的地方,由于四周的光感度太过强烈,所以我产生了一种叫做“地感应视觉反差”的症状,我之所以看到了两张人脸,其实就是因为一开始我自己就搞错了。因为我身后的这张人脸才是真正的人脸,而唯一不同的就是身后的这具死尸身体被花白色的藤条给捆住了,还有那死人脸上的一层尖甲物,或许就是我叫不上来名字的那种长满一身的鳞片细状的生物。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在獾猴林的深处,我曾见到过长得像天蛾的那种人形巨大生物,还掉进了它结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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