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招儿了,急的他两个大巴掌响亮地甩在他的屁股上。
&ep;&ep;萧清和长这么大不曾被人打过屁股,立马就急了,也就醒了,宗政迟顾不得跟他解释,拖起人便走,却还是晚了。
&ep;&ep;“在战场上,兵器便是性命!你二人不仅迟来,连性命也不要了吗?!”
&ep;&ep;总尉大人沉声问道:“或者是你二人一早便知这只是紧急训练,不是真正的战役?”
&ep;&ep;不怒自威的问话使两人转头对视,眼中的震惊不言而喻,而后不由得垂下了头,望着自己的足尖。
&ep;&ep;宗政迟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何种心态,见他没来得及带着兵器,便连自己手中的戟也放下了。
&ep;&ep;原来只是训练……萧清和心里一松。
&ep;&ep;“昂首挺胸!背脊挺直!”总尉中气十足地警告道。
&ep;&ep;宗政迟和萧清和精神一震,立马照做,大气不敢出一口。
&ep;&ep;军队中纪律严明,赏罚分明,二人犯了错,自然要受罚,其他几百人均散去,接着补眠去了,唯独和他俩立在初冬的冷风中。
&ep;&ep;“走吧。”宗政迟无奈道:“小少爷。”
&ep;&ep;“和我做兄弟难为你了,唉。”小少爷扼腕叹息。
&ep;&ep;“所以若是不做兄弟就不为难了。”宗政迟小声道。
&ep;&ep;“嗯?!”萧清和转头对着他,怒目而视,威胁性地哼了一声。
&ep;&ep;“做情人多好。”
&ep;&ep;“……”萧清和脸一红,觉得烦恼。
&ep;&ep;早知如此,便也不要立下什么来世之约了,他本是开玩笑,但显然迟崽是当真的,他可以从他的眼中辨出认真与玩笑。
&ep;&ep;最终宗政迟和萧清和依罚在冬日的冷风中立了一整天,不进食,不沾水。
&ep;&ep;萧清和像是把所有的自晕倒之机用完了般,再怎么恶劣的环境下都不再晕倒了。
&ep;&ep;明明冷得瑟瑟发抖,上牙与下牙“嘚嘚鍀”地打着架,挺直的身板颤抖得浑身肌肉酸痛,却还要纹丝不动地立着吹冷风,长睫上已经凝上露珠,薄薄的双唇冻得青紫。
&ep;&ep;宗政迟在一旁站着,斜眼看着他筛糠一般地抖着,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多次忍不住想上前将自己的衣物脱给他,思及不知何时会查岗的副尉只得作罢,这矛盾的心情和恶劣的天气折磨得他面部扭曲。
&ep;&ep;……
&ep;&ep;没日没夜风餐露宿地训练了三日过后,萧清和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一个令他兴奋得难以自抑消息:护国大将军两日后将至长镇军指导军队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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