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蔡攸一脸懵逼,这个国师的称呼倒不过分,在金国宇文虚中可是身挂数职的国师,称之为其中最大的官职就是金国国师,虚职类比宋国太傅,看似没有实质的权利,确实金国皇帝最信任之人。
&ep;&ep;大宋进士第,金国讲书人。
&ep;&ep;只是赵桓的殷勤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在此之前,新帝是绝对正式的主战派,种师道直接变成了枢密使,知枢密院事,中书省到现在看着那份圣旨头皮发麻,不敢发往各州府。
&ep;&ep;李纲四壁守御使,韩世忠不知去向,宗泽老矣,依然挂着河北制置使的名头在河北两路收拢义军,怎么看都是一副死战到底,决不投降的样子。
&ep;&ep;之前派出去了康王和左丞相去议和,不过是照顾朝堂的颜面,夜袭也是派了点人,象征性的营救了一下。
&ep;&ep;这会儿怎么对金国的使节如此殷勤。
&ep;&ep;这新帝的心意变了吗?
&ep;&ep;“陛下,金使远道而来,赐座本是应有之义。我于尚膳酒楼准备酒席,今夜大宴宴请宇文使者,请陛下准许。”白时中率先出列,这新帝的变化,他非常敏锐的感觉到了。
&ep;&ep;大概是陈州门城门被破吓到了新帝,吓得他都把李擢给杀了,李擢身上可是有元丰党人和元祐党人两派的赌注,可是中书侍郎的热门人选,直接把他给剁了,一下子得罪了最大的两个派别,看来是真的慌了。
&ep;&ep;“准奏。”赵桓很大方,朝堂这群投降派,个顶个的都得感谢宇文虚中,如果不是宇文虚中的情报,说不定现在都城已经破的干净了。个个都在草原上玩牵羊礼呢。
&ep;&ep;汴京无宵禁,无戍卫值守。
&ep;&ep;禁军驻扎很远,不是宇文虚中的情报,以完颜宗望的进度,说不定打到汴京城的时候,汴京城的防务还没准备呢。
&ep;&ep;青山有幸埋忠骨,毫无疑问,宇文虚中是大宋的忠臣,身在异国,依旧满心故国。
&ep;&ep;讲道理,完颜阿骨打也好,还是后来继任的金太宗完颜晟也罢,对宇文虚中不薄,虽然做了一段时间的讲书人,可是在金国履任之时,就直接就是文散官升为特进,类比的话大约相当于副国级。
&ep;&ep;实际担任礼部尚书。
&ep;&ep;如无大才,安能如此委此大任?
&ep;&ep;完颜晟继位之后,直接散官再升一级,成为了金国的国师,类比就是蔡京那种权倾朝野的太傅。
&ep;&ep;不管是辽国,还是宋国的降臣、降将?哪里有这个待遇?
&ep;&ep;赵桓看的简介里,礼部尚书和文散官特进,还是完颜阿骨打硬塞给宇文虚中,三推不就,最后威胁才当了官。
&ep;&ep;“坐就不必了!宴也不饮了。吾王曾言,金宋两国若要议和,唯有岁币、割地、赔款尔!岁币百万两白银,割地河东路、河北东路、河北西路三镇之地,赔款就依宋使所言,赔金五百万两!银五千万两!牛马万头,绢帛百万!”
&ep;&ep;“请宋王赐岁币国书、割据文书、赔款限期一月凑齐!不然金国大兵瞬至,汴京倾覆只在须臾之间!望宋王慎重!”宇文虚中慷锵有力的回答,丝毫不像是个身受重伤之人。
&ep;&ep;赵桓准备打造个小金人,名为奥斯卡,下次颁给他。
&ep;&ep;宇文虚中对大宋的忠诚度依然是百分之百,对自己的忠诚度也有三十点,和开始的沈从一个样子。
&ep;&ep;宇文虚中这奥斯卡受之无愧,七年时间里,他都是带着面具生活着,即使进了这宋廷的文德殿。大宋的权利枢纽,他依然戴着面具。
&ep;&ep;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金国细作?自己态度稍微有异常,怕是回到军营就是一个死字。
&ep;&ep;他刚才的情绪激动,背后的伤口再次殷出鲜红的血迹,透着长衫都能看到。但是他置若罔闻一样,似乎感觉不到痛苦一般。
&ep;&ep;他对大宋的朝堂是极为失望的,他走的时候,朝堂内还有几个铮臣,现在满朝堂都是佞臣,这些朝臣看自己的眼光里只有怯懦和讨好。
&ep;&ep;白时中他怎么不认识,自己一个使节尚且如此巴结,要是换了个金国皇帝,岂不是立马跪下?
&ep;&ep;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说话更加慷锵有力。
&ep;&ep;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ep;&ep;赵桓忽然想到了这句话,如果不是知道宇文虚中的身份,他一定以为这宇文虚中借着金国的势,在咆哮朝堂,但是他却品出了几分无奈。
&ep;&ep;种师道眨了眨眼睛,那天赵桓和沈从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了这一号人,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一如既往,一言不发。
&ep;&ep;沈从也是一脸郁结,他不知道宇文虚中是怎么样的心情,一直希望回到的故国,居然是如此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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