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瘫倒在地,见过杀人的,没见过这么杀人的!
&ep;&ep;芜烟看着敬王,“我想好了你十种死法,这就说给你听,挑一个吧!”
&ep;&ep;敬王挣扎站起身来,盯着芜烟,一脸的不甘和狰狞,“我要和你醉生梦死!”
&ep;&ep;芜烟大怒,一脚踹在他膝盖骨上,生生把敬王的左腿反折过来,露出森森的骨头茬子。
&ep;&ep;敬王惨叫一声昏死过去,眼看敬王就要性命不保,吊桥上传来一声“手下留情!”
&ep;&ep;赵彘带着侍卫们匆匆走过吊桥,身后,横七竖八躺着敬王留在那里的守卫。
&ep;&ep;赵彘在对面看得清楚,虽不知怎么回事,但这柳芜烟以一人之力对抗数百之众,今非昔比,万不能等闲视之。他向芜烟一拱手,笑道,“太好了,我手下没能从桃源谷带回你,我以为你不在了,很是罚了他们。如今你无事,真是万幸!”
&ep;&ep;芜烟一眼瞟到了赵彘身后的阮青溪,眉头微皱,“你来找龙脉?”
&ep;&ep;他冲着赵彘说话,眼睛却看着阮青溪,阮青溪微微摇头,那边赵彘已经说道,“我怎会挖自家的龙脉?我是为了抓赵珏这罪臣贼子来的,柳公子,这赵珏谋逆案父皇也要过问的,还请暂且留他一命,让我押他回去受审。”
&ep;&ep;“若是这罪名定了,他该受什么刑罚?”
&ep;&ep;“犯上作乱,妄图谋反,主犯自当受剐刑,其余人等,查明后按律处罚。”
&ep;&ep;“这倒和我想一处了。”
&ep;&ep;赵彘以为他答应了,立刻就叫人锁拿敬王,谁知芜烟手掐着敬王,给他服了一丸药,又在他身上几处拍了拍,敬王便醒了过来。
&ep;&ep;芜烟拎着他,对赵彘说,“既然差不多,就在此执行也不为过。”
&ep;&ep;赵彘连忙阻拦,“不可,此案牵连甚广,要拿他及党羽回京城受审,查明之后再依照刑律定刑。”
&ep;&ep;“刑律?”芜烟冷笑,“我便是刑律!”
&ep;&ep;见他不配合,赵彘话锋一转,温言劝道,“我知道柳公子对他恨之入骨,不如随我上京,细陈赵珏罪条,定刑后,亲眼看他受刑如何?”
&ep;&ep;芜烟充耳不闻,唇边柳笛又响起,空中飞来十几只巨大的鸟,形状怪异,似鹰又似鹫,盘旋几圈后停在峭壁上,盯着下方众人发出“咯咯”的叫声。
&ep;&ep;众人毛骨悚然,尤其是敬王,他醒来后动弹不得,可神志清醒,更能清楚感受到伤口带来的剧痛,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鸟儿,敬王头皮发麻,忍着剧痛,哀声祈求,“小柳儿,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全是因为爱你!我爱你爱得发了狂,只想不顾一切拥有你。你想想看,咱们在一起时,吃穿用度,我何曾委屈过你?府内众人谁敢小瞧你?就是你出去,旁人只有艳羡的份!咱们……也有柔情蜜意的时候,你……”
&ep;&ep;不等他说完,芜烟又撅断了他的膀子,敬王痛得不断抽搐,面孔扭曲,惨叫声响彻山林,却怎么也昏不过去。
&ep;&ep;再这样下去到不了京城,人就死了!赵彘见芜烟不听话,便拿出皇子的威仪,喝道,“他现在还是王爵,你一个平民之身杀害王侯,乃触犯了刑律!还不速速住手!”
&ep;&ep;芜烟仰头哈哈大笑,猛一抬手,将敬王抛向空中,峭壁上的怪鸟桀桀叫着,扑着翅膀飞向敬王。
&ep;&ep;利爪尖喙撕着,敬王胳膊被扯断一只,腿也去了半截。他惨声叫道,“青冥,我死也不会忘记你在我□□欲/仙/欲/死的样子——”
&ep;&ep;青冥!便是一副置身世外样子的阮青溪都露出震惊之色,这柳芜烟竟是灵隐山上代掌门青冥子!
&ep;&ep;敬王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怪鸟在空中争夺着他的血肉,漫天血雨落下,随之而来的,是碎肉、断肠,还有只余躯干的敬王。
&ep;&ep;他还没有死,缺了只眼睛,七窍流血,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地上蠕动着,没有抢到肉的怪鸟冲过来,围着他,跳跃着,拍打着翅膀,啄着他的肉。
&ep;&ep;芜烟冷冷的声音传来,“赵珏,我灵隐山的救命灵药,可保你直到最后一刻,都是清醒的!”
&ep;&ep;这是要他活生生地体会被啃噬的感觉!众人头皮发麻,心里发毛,看向芜烟的眼神如同看怪物。
&ep;&ep;桀桀怪叫,怪鸟复归峭壁,犹未满足,盯着下方众人,看谁是下一个。
&ep;&ep;地上血迹已变成暗色,敬王只剩白骨,然而这些骨头,也被久候的狼犬叼走啃咬,片刻之间,竟是一点儿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ep;&ep;现场如死一般的寂静,,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惹了这疯子的注意。就在这诡异气氛中,轰隆一声,吊桥断了,碎裂的木板、铁链掉入深不见底的山涧,旋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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