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两个问题,哪个也不能回答“是”啊!于是在她猛摇头的动作中结束了依旧没有进展的谈话。
&ep;&ep;他是从什么时候喜欢赖在她这不走的,好像是那次在这睡了一觉之后。
&ep;&ep;说起那天的事也够丢人的。
&ep;&ep;那天晚上,沈维夏是被尿憋醒,抹黑起来上厕所,刚从卧室出来就看到落地窗那有一坨大东西,角度有些偏差,看着挺吓人,她瞬间就清醒了,脱下一只拖鞋,就扔了过去。
&ep;&ep;她投掷这一项特别准,不偏不倚的正中目标,那东西动了,吓得她立马躲进厕所,关门,上锁。
&ep;&ep;陈西炜那会被冻的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被不知名的物体砸了一下,醒了,听见慌张的脚步声和关门落锁声就起来开灯,看见不远处那个粉红拖鞋,就喊了一声,“沈维夏,你拿拖鞋扔我干什么!”
&ep;&ep;听到熟悉的声音,记忆回来了。
&ep;&ep;沈维夏趿拉着一只拖鞋万分窘迫的从厕所出来。
&ep;&ep;满脸不解的陈西炜杵在客厅中央等着她解释。
&ep;&ep;“我,呵呵,我还以为是从上面窗户爬进来的坏人呢!”沈维夏小心翼翼的赔笑脸。
&ep;&ep;陈西炜无语,这举动!这逻辑!
&ep;&ep;“要是意图不轨的坏人,你拿拖鞋扔他,不就是告诉他,你发现他了吗?那岂不是更危险!”这就跟一只小鹿踢了一脚正饿着肚子睡觉的狮子有什么区别?蠢死了!
&ep;&ep;看她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忍不住又多说了几句,“以后真遇到这种事或听到什么奇怪声音,不要立刻开灯,拿着手机躲到床底下,把声音调到最小,给我打电话或报警。隐藏好自己不被发现才能安全。”气徐声缓,尽量起到安慰她的作用。
&ep;&ep;虚惊一场还闹了这么一场大乌龙,谁都没有了睡意。
&ep;&ep;陈西炜走的时候还嘱咐她,“睡前一定要检查门窗,有时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再晚都可以。”
&ep;&ep;在看到沈维夏猛点头的动作后,陈西炜才离开的。
&ep;&ep;经过这事之后,陈西炜上来敲门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刚开始只是饭点来,逐渐逐渐就不走了也不多说话,吃完饭就随便抽本书坐在沙发上,有时候是地台上,一看就一下午。整的她思绪不宁,难以集中精力在小说上,写出来的东西经不起推敲,错误百出,自己都嫌弃怎么对得起读者。
&ep;&ep;所以,现在才那么点字数,可怜的很。
&ep;&ep;难得今天没人来打扰,得加快进度了。
&ep;&ep;沈维夏哪还管得着手机,边为脑子里想的情节组织着语言边往电脑旁走。开启了创作模式……
&ep;&ep;天渐渐上了黑影,光线也越来越不好了,电脑前的人抬头舒展舒展脖颈,放松放松眼睛。
&ep;&ep;码了1万多,详细大纲也已经整理出来了,以后照着大纲写也不会出现太大的偏差。得去看看手机,貌似有人打了很多电话。
&ep;&ep;沈维夏拿着手机,一看有11个未接电话,有5个是小雨打来催稿的,6个是陶乐乐打的,最近的一个是20分钟前,赶紧给她回拨过去。
&ep;&ep;“喂,刚刚码字呢,把手机关起来了。”
&ep;&ep;“我说呢?小雨今天想给你说声生日快乐呢,你死活不接电话。”哈,还以为催稿呢!生日?今天是4月30号吗?“我都这事给忘了。”
&ep;&ep;“我打电话是想问你,今年想吃什么面?可你不接。我现在马上就到了,你已经没有选择权了。”
&ep;&ep;“好吃就行。”她才不计较那些呢。
&ep;&ep;沈维夏和陶乐乐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生日当天一定要为对方做碗面。刚来北安市的时候两人都在出版社工作,新人工资少,付完房租真没多少钱了,过生日的时候都不舍得买蛋糕,想着喝碗长寿面也算过生日了。一直到现在依然保持这个习惯,即使再忙都忘不了在对方生日那天要做碗长寿面。
&ep;&ep;维夏正为有人记着她的生日开心呢,想着过会要主动给妈妈打个电话,今天不光是她的生日还是妈妈的受难日。
&ep;&ep;叮叮叮门铃响了。
&ep;&ep;维夏满脸欣喜的去开门,“陶陶,你可真快。”
&ep;&ep;门外站的是白天没有出现的陈西炜,手里端着一盘刚做好的意大利面,还冒着热气呢,很香,有她喜欢的番茄的味道。
&ep;&ep;“生日快乐!做了碗意面给你。”
&ep;&ep;“谢谢。”除了爸爸,这是第一个在生日当天给她做面条的男人,说实话感觉有点复杂了,她感情生活可能是真匮乏。对眼前人老是有不该有的幻想。
&ep;&ep;陈西炜把面放在餐座上,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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