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端晨露出一个莫名的微笑,一瞬间,他仿佛掀开了所有虚假的温和,脸变得阴鸷又真实起来,周身缠绕着剑锋引起的嗡鸣:“你最好离我远一点,零号,不然我可不会保证打伤你。”
&ep;&ep;天魔力量的本质就是排他性,她并不惧怕端晨的蔑视,反而在新品基因液的冲刷下,端昭迫切地需要一个发泄口,她毫不犹豫地放开力量,又将端晨禁锢在一个狭小的椅子空间内,她笑得纯良又天真,眼神直直地,学着一号的话挑衅回去:“穿上裤子说话就是这么硬气,一号,你的下面能够像你的嘴一样硬吗?”
&ep;&ep;天魔的手勾上了腰带,她小心翼翼地将稷下学宫弟子服褪下,井井有条地折叠起来放好,端晨眼神未动,脸上的神色去愈发嘲讽:“一个好女孩应该穿好衣服,等着男人去勾引她。”
&ep;&ep;端昭的手摸上他的胸口,她俯下头低低在他耳边说:“可惜我是个坏女孩,只想睡了你,只贪图你强壮的身体,不想跟你玩情人间的纠葛与暧昧。”端晨微微撇开头,他整个身子被天魔的力场固定在椅子上,他像一盒礼物,被主人毫不客气地拆开了包装,露出健康的、强壮的身体。
&ep;&ep;端昭一边拆着一边打量着他的身体,她想像路边的少年一样吹个口哨,夸赞端晨的资本。端昭的手像蛇一样缠上他的胸膛,看着一号因为异性的接触而满身的鸡皮疙瘩,她低俗又下流地笑了笑:“第一次?”
&ep;&ep;端晨不说话了。
&ep;&ep;“啧,”端昭无所谓地抚摸他的身体,说起来男性的身体真是麻烦,做之前竟然要先硬起来,她皱着脸按着端晨半软不硬的下体,她尝试着跨坐上去,不确定地问端晨:“这种硬度应该可以了吧?”
&ep;&ep;端晨的脸有点黑,他的内心活动非常复杂,有羞愧、屈辱、期盼,天魔诚实地窥伺了端晨内心的一切情绪,唔,被压在身下强迫感到屈辱是应该的,被扒了衣服害羞也是应该的,至于他期盼什么?
&ep;&ep;天魔尝试着坐下去,却因为端晨下体硬度不够而滑向她的臀缝,端昭叹了口气,掐着那活,看向此时一脸赴死的端晨:“好哥哥,你先硬一硬,别光嘴巴硬啊!”
&ep;&ep;端晨像被电了一样,他的目光犹疑又羞涩,两人相触的地方升起一把火,直直地烧到他身上来,但他看向零号时,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下体也开始软下来。
&ep;&ep;他抿着嘴角,想义正言辞地批判她可笑的做法,却因为脆弱的下体不得不缓和了语气:“昭昭,下去,哥哥当没发生过。”
&ep;&ep;端昭却十分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我需要你的意见?”她示威性地掐了一把男性的阴茎,看着青年露出欢愉与痛苦的神色,她冷笑着:“我比你强,睡不睡你,不是我说了算?”
&ep;&ep;她两腿分开坐在端晨的大腿上,倨傲又冷漠地看着他:“现在,你最好自己想办法硬起来,不然我不会介意去找你的几个好兄弟爽一爽。”
&ep;&ep;端晨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实验室的研究员惧怕他的来历,连剑山的师兄弟崇拜他的实力,师长喜爱他的温和有礼,他的内心被怒火充斥着,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想要发泄自身不满的情绪,却被她用力一拧,带有惩罚性的快感涌入他的脑海,他也因此无法自主地呻吟起来。
&ep;&ep;看着内心被愤怒充斥、身体却开始背道追逐快感的青年,天魔感到欢愉,这种复杂的情绪即便她现在无法食用,但仍然感到了进食的快乐。
&ep;&ep;这种久违的快乐让她情动不已,她温和地吻着青年的喉结,双手抚慰他的下体,像奖励一条狗一样给他温和的爱抚,端晨眼神开始溃散,坚持的骨气仿佛如下体流出的液体一般消失殆尽,他不再坚持,转而热烈地迎合少女,他的腰有意无意地向上顶起。
&ep;&ep;有了青年的协助,这份情事仿佛简单了许多,天魔抬起腰身,用下体轻轻剐蹭着青年的阴茎,她要奖励青年的听话与臣服,道:“进来。”
&ep;&ep;仿佛得到了最高的奖赏,青年扶起端昭的腰身往下按,却因为入口过于湿润而屡次滑过。端昭眼尾泛红,整个人艳丽又柔媚,她解开了力场压迫,并向一号下达第一个指令:“好好服侍我,才会让你进来。”
&ep;&ep;端晨仍在犹豫,眼神逐渐回归于一点,下一秒却被端昭牵引着抚摸她的身体,这具完美的女体是天魔最引以为傲的武器,让端晨努力聚集的理智开始溃不成军,他像个傀儡一样,手被天魔牵引着,整个身心开始期盼与天魔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