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端昭才浅浅地吞下一个头,刺激的江弃满头大汗,恨不得扯着她的腰往下按。
&ep;&ep;江弃眼底倒映的蓝膜越来越淡,瞳孔逐渐收缩成椭圆形,端昭伏到在他的身上,手指软软地戳着他的后背,即便有着她的体重与江弃的辅助,她的花穴仍然吞的很慢却十分坚定,猫科动物所带有软刺的阳物被她一寸寸咽下,阳物在进去的过程带起不少水花,滚烫的阳峰与冰冷的泉水浇灌着甬道令她全身酸软。
&ep;&ep;端昭低头看着呆愣的江弃,无由来地有些气愤,怒火烧的她欲火旺盛,眼尾带上浅浅的绯红,她喘了半天,带着几分颐指气使,恶狠狠箍住他的阳物。
&ep;&ep;江弃被刺激地难耐,他挺着腰喘着粗气:“怎、怎么了?”
&ep;&ep;端昭伏倒在他身上,肉体的触感令她陡然间生出更多欲望,她修长的手指顺着江弃挺直的脊背浅浅刮出红痕,这一动作使得江弃如最为驯服、最为敏锐的猎犬一般,意会到了女主人的指令。
&ep;&ep;江弃掐住她纤细的腰身,不住地往上耸动,肉刺浅浅地刮过内壁,猫类妖物所具有的天赋很快获得了端昭的肯定,她比之前更加热情,恶狠狠的压榨身下奴隶每一滴精血。
&ep;&ep;水声朝着山下流去,两人相触间暧昧的银丝被冰冷的泉水冲走,留下两具更加火热的身躯。
&ep;&ep;端昭咬着江弃的唇,唇齿间低低地呻吟,随着肉刺合拢、初精迸出,江弃的瞳孔也随之扩张为圆形,吝啬的女主人仍然死死咬着他的阳物,不许泉水冲走一丝一毫。
&ep;&ep;端昭抬眼看了看日头,她知道男人第一次很快,比起端晨刚刚进入就被夹射,江弃的持久力确实值得夸赞,大概——半分钟吧?
&ep;&ep;江弃猛然间回神,他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正被她的乳糊了脸,胯下阳峰又开始膨胀。
&ep;&ep;看着兴致勃勃的江弃,端昭有些腻味,她懒洋洋地正欲起身,又被江弃摁了回去,端昭掀了掀眼皮子,这幅腻味十足的神态在江弃眼里也可怜可爱了起来,他亲亲地蹭着端昭的脖颈,右手忍不住向上摸去,一边动手动脚,一边忍不住拿胯顶着她:“端昭……阿昭……昭昭……”
&ep;&ep;端昭哪怕被他喊得恶心了,身体倒十分实诚地吞下阳物,她“啊”了一声,又喘息了几次,带有几分放肆:“江弃,我不想努力了,换个姿势。”
&ep;&ep;江弃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他现在下身被咬的又疼又酸又涨,端昭不肯配合,他一头热也觉得不如初次尽兴,不等端昭说些什么,他便无师自通地将身下的端昭压了下去,让端昭懒散地依伏在石头上。
&ep;&ep;哦豁,又是两级反转,端昭心想着端晨的滋味,又拿江弃与他一比较,深觉得各有各的风味,她看着江弃的脸,背后依着石头,却无缘由地浮现出端晨在身后的情景——有机会一定得试一试,她想着,身体愈发炽热。
&ep;&ep;似乎是不满端昭的走神,江弃比初次勇猛了许多,他低头下咬着端昭的胸部,带有倒钩的舌苔刮过她的肌肤,扫过她的乳尖,带有茧子的一只手抓揉她的乳、她的臀,抚摸过她的脊背与腰身,带有肉刺的阳峰刮擦过她的内壁,江弃的一切都令她全身战栗,也令牝户柔媚地绞紧。
&ep;&ep;端昭舒爽地呻吟,水声潺潺,为她的春情鼓瑟。
&ep;&ep;响亮的肉体撞击声、肉刃出鞘深入的水声与山泉一同流淌至山下。
&ep;&ep;山下,端晨与几位要好的师兄弟一同来此,风中带来熟悉的气息,他忍不住蹙眉:“孙师弟说江离在此,道子其实大可不必过来。”
&ep;&ep;同行中一名颇为俊秀的少年人走了出来,他神情带着几分矜持骄傲,又学着端晨做出一副谦谦君子的微笑:“四渎君也是道宫供奉,此事不知还可以避过,既然牵扯到河伯冰夷,又令吾等知晓,那必然要来着西北角走上一遭。”
&ep;&ep;端晨素来不喜这位道子,也懒得探听道宫各色神仙怪话,面上却愈发温润如玉:“能得道宫相助,是连剑山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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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端昭心中拿江弃与端晨做了不少比较,她也算发现了两人间的不同——端晨极爱她的臀部,正面干的时候要摸,背面干的时候要捏,侧着干还是喜欢顺着大腿摸上她的臀,他喜欢看端昭白皙的臀部被他的子孙袋拍打出艳丽的红色,而江弃却极爱她的胸部,不仅要舔、要吸,还要轻轻地咬,狠狠地捏,江弃更爱她低头抱紧他时,在他耳边的呻吟。
&ep;&ep;换句话说,江弃喜欢正面干她,喜欢看着她干她。
&ep;&ep;端昭的乳儿被舔的水光发亮,江弃一抬头,银丝便从他的口中依依不舍地停留在端昭的乳房上。
&ep;&ep;端昭被江弃干的两腿发麻,内壁愈发柔软,她被干着干着,心里却觉得越来越没意思,每当江弃的囊袋拍打她的牝户,黑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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