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太阳刚才刚升起,玉沙河边,两军对峙着。
&ep;&ep;玉沙河边,有着一层淡淡的烟雾。
&ep;&ep;东月国十万大军,而突厥军队,十五万大军。
&ep;&ep;突厥将领阿史那在阵前叫嚣道:“对面的东月国的杂碎们,今天你爷爷我阿史那,就让你们知道下我们突厥士兵的厉害!害怕的话就快投降!免得死在爷爷我的刀下!你爷爷我的刀可是不长眼睛的啊~!”说完,突厥军队的人就一阵哄笑,还有咒骂声。
&ep;&ep;夏侯凛身穿银色铠甲,骑着骏马,威风凛凛,气势如虹的吼道:“对面那个阿史那,你现在也只能像狗一样叫一下!等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让你跪下来叫我们爷爷!”而夏侯凛身后的军队,也发出如雷一般的咆哮声。
&ep;&ep;大战一触即发。
&ep;&ep;不知道是突厥哪个弓箭小兵手滑,射出了一发弓箭,射到了东月国的盾牌上,东月国士兵们一阵怒吼,一声嘹亮的嚎叫响起,东月国士兵随之出动。
&ep;&ep;东月国的旗帜在风中飘荡,大军排山倒海般相撞了,东月国后排的弓箭齐飞,射杀了不少突厥的前锋部队,而突厥的战士也骁勇善战,冲破了东月国的前排防线,凄厉的嘶叫,疯狂的杀戮,使得两军的士兵越发的愤怒,战争情势越发激烈。
&ep;&ep;夏侯凛脸上和银甲上沾了些许的鲜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夏侯凛挥舞长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眼都被鲜血染红了一般。夏侯凛看形势差不多了,举起长剑,大声喊到:“退!”说完东月国的士兵毫不恋战,跟着夏侯凛退到了白云山。
&ep;&ep;阿史那看夏侯凛带着士兵逃跑,一脸得意,大声笑道:“哈哈哈,东月国的软蛋们害怕了!夹着尾巴逃跑了!弟兄们!我们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说完带着突厥士兵,前去追击夏侯凛。
&ep;&ep;苏云白和苏云飞,艰难的在白云山峡谷埋伏着,终于听到了排山倒海的马蹄声扑面而来。苏云白,苏云飞对视一眼,来了!挥舞起了红色的旗帜,让埋伏军队注意着!
&ep;&ep;他们终于看到了夏侯凛,夏侯凛驾着马,还和身后的阿史那对打着,看着进入了峡谷,加快了马儿的速度。哪里知道阿史那不依不饶,始终咬紧了距离。苏云白看突厥大量士兵进入了峡谷,下令进攻,突厥士兵在东月国设计好的埋伏围攻下,只听峡谷里发出一声一声惨叫,如余音绕耳一般在峡谷里回荡。突厥的士兵死的死伤的伤,峡谷里瞬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ep;&ep;而夏侯凛为了躲避阿史那的追击,已经驾马出了峡谷,阿史那和他身后几人深知已经中了埋伏,没有后路可退,对夏侯凛更是恨之入骨,非得杀了夏侯凛不成,于是追的更紧了!
&ep;&ep;夏侯凛和阿史那互相追打着,到了山顶的悬崖,夏侯凛停下了马,举着长剑对着阿史那;“阿史那,你们已经输了!赶快投降,说不定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ep;&ep;阿史那也停下了马,看着夏侯凛,哈哈大笑起来:“笑话,我们突厥男人绝不投降,夏侯凛,你觉得你把我们逼入如此境地,我还会放过你吗?现在是你穷途末路了,你的后援部队来不及解救你,看来……你要死在我手上了呢!我死还拖你垫背,我死的不亏啊!”阿史那说完,还用舌头舔了舔他的刀刃,好像要用夏侯凛的血来给他祭刀一般。
&ep;&ep;阿史那拿起他的刀,就和他的手下,把夏侯凛逼到了悬崖边上,夏侯凛在悬崖边上和阿史那几个人厮打了起来,你来我往,刀光剑影。夏侯凛纵使武功再好也寡不敌众,就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ep;&ep;阿史那趁夏侯凛慌忙防卫攻击时,对夏侯凛的胸口使出一掌,夏侯凛跪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夏侯凛看了一眼满是云雾而不见底的悬崖,反而笑了起来:“好啊,阿史那,要死一起死!”说完,趁阿史那不注意,把长剑刺进了阿史那的胸膛,抓着阿史那和自己一起坠入了深渊……
&ep;&ep;夏侯凛微笑着闭上了眼,想起了他那个心尖上的小姑娘。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她凶狠的模样,撒娇的模样,微笑的模样,无力取闹的模样。每个样子,他都好爱,可惜,再也无法拥她入怀了,可惜,再也无法再亲上她的小脸看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可惜,不能看到她为他穿上红妆。他原本以为,他们还有好长好长的岁月,可以一起走过,他们会有子孙膝下承欢,他们会白头苍苍,携手相伴……然而,没有以后了……
&ep;&ep;我的绾绾,下辈子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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