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白赫云没说什么,看着明笑阳晕乎乎的,说了也听不进去,一声叹息,回了竹斋。
&ep;&ep;明瑞然看见夫人生气了,担心地跟着进了竹斋。安慰道:“云儿别生气了,小孩子没轻重多喝了些,他醒酒了再给他多立条家规就是了!”
&ep;&ep;白赫云抬眼问道:“你年少时是这样的吗?”
&ep;&ep;明瑞然求生欲很强,立刻答道:“没有,绝无此事!”
&ep;&ep;白赫云又问:“你也去过满春院?”
&ep;&ep;明瑞然答的更快:“家教甚严,从未去过!”
&ep;&ep;白赫云追问:“家教不严就去?”
&ep;&ep;明瑞然言辞肯定:“当然不会!”
&ep;&ep;白赫云叹了口气,不解道:“那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儿子?”
&ep;&ep;明瑞然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ep;&ep;赵安辰坐在缘室想了一整天,看着月钩初上,也没见明笑阳回来,心生疑虑,叫人去武国公府问。
&ep;&ep;小厮回来禀报:“明公子在满春院吃醉了酒,被云夫人…呃…打…呃…教训了,正在府中罚跪。估计今晚是没好了…”
&ep;&ep;“……”赵安辰挥了手叫小厮下去了,自己坐在缘室一动没动。
&ep;&ep;夜已深,全府上下都该歇息了。下人们路过院子,看见小公子还在跪着,都低着头默默回房了。
&ep;&ep;白赫云也累了,起身出了竹斋,看了一眼跪在院中垂头丧气的明笑阳,什么都没说,径直回了卧房。明瑞然问白赫云:“儿子怎么办啊?”
&ep;&ep;白赫云道:“我要是让他起来,他就不长记性,一直跪着吧,会有人来把他捡走的,死不了。”
&ep;&ep;明瑞然:“?”
&ep;&ep;白赫云一声轻笑:“呵,刚刚暖园不是来人问过了吗?”
&ep;&ep;明乐问明玦:“玦哥,怎么办?咱们去求情吧,让娘放了哥吧!”
&ep;&ep;明玦为难地答道:“乐儿,娘的情咱们谁能求得动?”
&ep;&ep;明乐叹道:“要是宁王哥哥在就好了!”
&ep;&ep;明玦点头赞同:“是啊,宁王说话自是管用的,可惜他没在啊,这个时辰,怕是早就睡了吧,阳阳今晚是要惨了。”
&ep;&ep;明乐歪了脑袋问明玦:“我刚刚看见宁王哥哥的小厮来问了,你说宁王哥哥会不会来救哥呀?”
&ep;&ep;明玦一声不敢相信的轻笑,摇头道:“呵,你哥又不是王妃,还能只因为醉酒受罚,就劳宁王大半夜的不睡觉亲自来救?”
&ep;&ep;明乐点点头:“也是,哥呀…啧啧啧…”说罢出了明玦的书房,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ep;&ep;明笑阳跪了三个时辰,酒早就醒了,心中沮丧,心道:“怎么喝多了呢?以后不能这样了,不过满春院的酒确实不错,要是没有姑娘陪着就更好了!唉……酒喝到醉,醉跪到醒,烦闷倒是丝毫未减,果然酒是浇不了愁的……这个夏天实在是太闷了……呃,都这么晚了,赵逸怎么还不来救我……没义气的家伙!”
&ep;&ep;亥时末刻,赵安辰起身走到角落书案,拿起笔写了一纸,折好,揣入怀中。唤了小厮套了两辆马车。自己没有骑马,上了马车,叫马车赶去满春院。
&ep;&ep;行至满春院,赵安辰又让小厮叫老鸨出来。
&ep;&ep;老鸨不情不愿地跟了出来,心道:“哪位客官这么大的谱儿,车都不下,还要叫我出来,真是的。”心里正埋怨着,一抬头看见这辆马车,也是一惊,哪里见过这么气派的四驾式马车,全是价值千金的大宛宝马!立刻满脸堆笑,上前招呼,朝着车里说道:“这位爷叫我前来有何吩咐呀?”边问边四处打量这马车,看看上面有没有写着是哪个府上的,看了半天没找到任何标识,想着:“车上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ep;&ep;赵安辰低声说道:“把你们的百香醉装满后面那辆马车。”
&ep;&ep;老鸨一听这是何意啊?问道:“公子真会说笑,我们这里是青楼,不是酒楼,哪有单独卖酒的道理呀?”
&ep;&ep;赵安辰伸手递出一个钱袋,老鸨赶紧接过打开一看,黄金啊!立刻改口兴奋道:“哎呦,公子如此阔绰,您说我们是什么楼那就是什么楼!”回头对着后面跟着的小厮说道:“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点装!”
&ep;&ep;老鸨站在车旁,陪着笑脸道:“公子您稍等,他们马上给您装好!”
&ep;&ep;酒装了满满一车,赵安辰吩咐后面的马车赶回暖园,将酒入窖。让自己这辆车赶往武国公府。
&ep;&ep;到了武国公府,已至子时,见武国公府大门紧闭,悄然无声。赵安辰本就没想惊动府里,纵身一跃,御着轻功落到跪在院中的明笑阳身边。
&ep;&ep;赵安辰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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