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明笑阳出京城半晌,听见身后有快马疾驰而来,回头去看,惊道:“赵逸!”,赵安辰将马勒住缓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与明笑阳并肩前行。
&ep;&ep;明笑阳睁大眼睛问道:“赵逸,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就算你舍不得我也不用送出这么远吧?”
&ep;&ep;赵安辰语气平稳:“我与你同去!”
&ep;&ep;明笑阳和司马晗将军同时一声惊叹:“啊?”
&ep;&ep;明笑阳问道:“你可是王爷,你爹让你去吗?”
&ep;&ep;赵安辰道:“爹同意了。”
&ep;&ep;明笑阳听了默默一笑,笑得美滋滋的。司马晗头大如斗,一声叹息:“哎呀,宁王殿下,我看您还是回去吧,这要是有个好歹,磕着碰着了,我可怎么和官家交代啊!您哪里受得了这长途跋涉,风餐露宿呀?”
&ep;&ep;罗羽宁将军“噗”地一下笑出了声,笑道:“司马兄这回咱们可责任重大了!”
&ep;&ep;赵安辰十分淡定地说:“明欢受得了,我就受得了。”
&ep;&ep;司马晗摇头晃脑地说:“您怎么能和他比呢,笑阳是将门出身,自幼习武,皮糙肉厚的,您……”
&ep;&ep;明笑阳很不满地打断,辩解道:“唉?司马叔叔!我哪里皮糙肉厚了?本公子也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好不好?”
&ep;&ep;罗家父子一听,更是坐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合,罗羽宁笑道:“虽然贤侄说得是不错,但从你自己嘴里说出来就…哈哈哈哈……”
&ep;&ep;赵安辰低着头,憋了半天,小声说了一句:“我也是自幼习武的。”
&ep;&ep;司马晗看了看赵安辰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脸,不可置信地叹了口气:“唉……”
&ep;&ep;明笑阳憋笑偷瞄着低着头略显委屈的赵安辰,觉得十分太有趣了,心中小浪花由然翻涌,特别想伸手勾勾他漂亮的下巴,再调笑一番,当然,这是军前,明笑阳忍住了这种不要脸的冲动。
&ep;&ep;罗羽宁无意中盯了盯赵安辰手中长|枪,一惊,喃喃一声:“这枪……”
&ep;&ep;小罗战偏过头问:“爹,您说什么?”
&ep;&ep;罗羽宁道:“哦,没什么。”心道:“这杆枪是武国公的三枪之一‘战龙’!不会错的,其身坚实,枪锋锐不可当,既沉且灵,也是有些分量的,不可能轻易送人玩耍。可确实从未听说过哪个王爷是习武的啊?”少不得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宁王。
&ep;&ep;胡府。
&ep;&ep;胡怀匆忙从城门回到胡府,钻进了爷爷的书房,道:“祖父,孙儿一直看着,大军出城了。”
&ep;&ep;胡杭问道:“确有十五万吗?”
&ep;&ep;胡怀到:“是,六列行军,全部出城,是十五万。”
&ep;&ep;胡杭的儿子胡康也从外面进来,道:“爹,没什么异常。”
&ep;&ep;胡杭沉吟片刻,问道:“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ep;&ep;胡康到:“都准备好了,儿子已经发出消息,他们三日后便会分批次悄悄进入汴京周围州府。”
&ep;&ep;胡杭叹了口气,道:“唉……本来和辽夏商议,佯装调军异动,想将明瑞然和白赫云引走,可是最后却是司马晗和罗羽宁被派了出去。都怪这个宁王,说什么守卫京城尤为重要,武国公不可擅动。平时看这个宁王不声不响的,想不到却是个狠角色。还好他年纪尚小,到了将来此人必成大患。”
&ep;&ep;胡怀到:“那祖父我们要不要做掉这个宁王?”
&ep;&ep;胡杭一皱眉,说道:“你怎么就不长进呢?顾头不顾腚!你别忘了你姑姑还是皇后,皇子有失,胡家又他娘的要遭殃!你忘了前些年咱们胡家是怎么一夜之间被逐出京城了吗?爬了将近二十年,才又有了今天能谋上一谋的机会!”
&ep;&ep;胡怀自知说错话了,道:“是,孙儿莽撞了。”
&ep;&ep;胡杭又说到:“怀儿啊,咱们胡家不容易,你爷爷我当初跟着太|祖打天下的时候,本想着也能给咱们胡家挣个丹书铁券,世袭公侯,可开国八大国公可有我们胡家的份?就别说公爵了,就连侯爵也没有。都说太|祖皇帝宅心仁厚,忠勇赤诚,依我看他最是多疑,我听说有人给皇帝进言,说我心术不正不堪重用,太|祖皇帝不但没有将我以公侯之位待之,反而只给了个五品的军职,禁军中的上四军统领没有我的份,就连殿前司禁军统领还是没有我的份,让我去禁军中的侍卫亲军司领了个马军司指挥使一职。欺人太甚了!好在不久以后。太|宗皇帝弄了个烛光斧影,杀了太|祖皇帝,你祖父我才得以翻身,成了当朝正二品太尉。可是这太尉虽然位高,毕竟不长久,与公爵侯爵不一样,不能世袭罔替,也不能永保我胡氏一族长盛不衰,于是我就借着出兵吐蕃,让你姑姑做了皇后,若是你姑姑能生下皇子,我们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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