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四更天,楚敬醒了,青絮还沉睡着,她就像初生婴儿一样躺在自己身边,让他觉得万分的心安。
&ep;&ep;楚敬帮她拢了拢被子,确定美丽的春光不外泄后,在内侍的的服侍下准备上朝,他示意芯雅和芯文让她多睡一点,别吵醒她。
&ep;&ep;五更天,他预备要上朝了,她还在梦乡之中,他暗自对她发誓:阿絮,敬郎绝对不教你失望,绝对不让人欺侮你路家。
&ep;&ep;不只是因为亏欠,还因着对青絮满满的爱,楚敬想着,自己那些兄弟,也该整肃一番了。
&ep;&ep;楚敬高坐丹陛之上,脸上的神情还是一派的轻松,衔王心想:也不过是强弩之末,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ep;&ep;如果再继续拷问那些在太极殿的人,所有的证据只会对楚敬越来越不利而已。
&ep;&ep;众臣行叁跪九叩礼之后,直呼万岁,早朝就开始了。
&ep;&ep;“微臣,敢问皇上,要如何处理先皇遭毒杀、御诏遭窜改之案件,臣斗胆说一句冒天下之大不韪的,如若昨天殿上激辩属实,皇上该如何?”提出问题的是天下兵马元帅马阵风,马阵风其实不必上朝的,今日来了,楚敬想也是来意不善,是来给他孙女婿撑腰的。
&ep;&ep;“马元帅似乎已经有国丈公的风范了呢。”楚敬冷哼了一声,一点也不把马元帅放在眼里。
&ep;&ep;“皇上请勿回避臣的问题。”马阵风看似恭敬,实际上态度倨傲,上一世楚敬没少跟这个老头子打交道,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马阵风就处处跟他过不去了,就凭着他是路家的女婿,就是马家的死敌。
&ep;&ep;“那若不是朕,马元帅又该当如何?”楚敬冷笑了声,”咱们就不花时间逞口舌之快了,让罪证来说话吧。”可惜的是不能和上一世一样在战场上相见,对付马元帅这种人,楚敬还是喜欢直接用武力来说话。
&ep;&ep;“大理寺卿,把证人都传进殿吧。”楚敬淡淡的吩咐。
&ep;&ep;先被传进来的是太极殿负责恭桶的泽春,泽春指天指地,说先皇死前不断血便、便中有虫,死因有异。
&ep;&ep;“既然你怀疑先皇的死因有异,为何不早早提出?”楚敬问。
&ep;&ep;“奴才实在不敢啊!奴才人微言轻,怎么敢!”
&ep;&ep;“那你就敢在太极宫装神弄鬼?一个负责恭桶的小太监,又怎么会有如此的身手?你到底意欲为何?是谁雇用你在朕身上泼脏水的?”他的态度平和而不失威严,泽春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彷佛脖子上被悬了一把刀。
&ep;&ep;“奴才是先皇暗卫,是为先皇不平,所以才会买通宫外的江湖人,想要给先皇昭雪。”泽春信誓旦旦。
&ep;&ep;“倒是个忠心的奴才,但下毒的人可是你的对食翠枝?”
&ep;&ep;“那个女子就是皇上安排在奴才身边的细作啊!他利用了奴才对她的爱,所以......”
&ep;&ep;“方才不是说不揭穿朕是因为害怕,现在却是成了因为对食的爱?”
&ep;&ep;翠枝也被宣上殿了,她看起来受尽了酷刑,一口咬定就是楚敬派人要她把紫花放在先皇的饮食之中,她还拿出了那人给予她的钱袋,却宣称没见过给她银钱的人,但那钱袋确实是东宫流出的物品。
&ep;&ep;“你未见过给你银钱的人,却能一口咬定那是东宫的人,你一个御膳房小小宫婢,又如何识得东宫的东西?”楚敬冷哼了一声,”再说了,毒杀太上皇这么大的事,给这么点银钱你也干?”也不知道是谁给她写剧本的,大概是想楚敬因为冠上弑君者的名号后,一定自乱阵脚,谁知楚敬这几天的表现就是蛮不在乎、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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