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我明白亲家母的意思,上次国庆节咱们背着小篱和啊询不就是谈论这件事,婚礼场地亲家母和亲家公也亲自去看过,小钺也觉得可以,这场婚礼我可是期待了好久,记着抱孙子呢,而且小篱这儿媳妇我也喜欢,过来季家肯定不会亏待她,就当自家女儿待着。”
&ep;&ep;谭小篱冷冷的回头瞥了一眼陆兴钺,他无辜的摇摇头,做了个叉的手势放在嘴边,狗狗发出两声唔咽,她故意说了声,‘兴钺,你先用吹风机帮小碗碗吹,我去卧室拿新毛巾。’
&ep;&ep;推开门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笑着和几人打招呼,转身到房间里拿了一条干毛巾,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谭小篱拍了拍脸,就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等季询回来。
&ep;&ep;帮狗狗吹干后谭小篱将它抱来客厅里,“妈,这只狗狗我们先暂时养着,等到它主人来了再还回去。”
&ep;&ep;陆兴钺很喜欢狗狗,抓着它的小脚爪,教它握手,“要是没人认领我们就一直养着它,可以吗爸妈?”
&ep;&ep;“嗯,你们两姐弟都这样说了妈妈还能说什么,我去拿毯子来,兴钺你去杂物柜里找一个盒子来,它就先将就着盒子睡着,明天再去买小窝。”
&ep;&ep;“对了,小篱,你季伯父季伯母今晚就留在我们家过夜,你去把书房收拾一下。”
&ep;&ep;“好,妈妈。”
&ep;&ep;“我和你一起。”
&ep;&ep;万妗跟着谭小篱进了书房,客厅里只剩下陆烽业和季文召俩人,俩人各点了一支烟,一喜一忧。
&ep;&ep;谭小篱从衣柜里抱出新的被褥,都是叠好的倒也不用费力去理床。
&ep;&ep;“小篱,你和啊询年纪都不小啦。”万妗牵着一只被角,对着床角铺好,“你们俩私下可有计划和打算?”
&ep;&ep;谭小篱手里的动作停止,拽着一边被角抱在怀里,吞吞吐吐的说了句,“伯母,这件事我们要看啊询的意见,不能替他决定,要是他不想这么早结婚呢。”
&ep;&ep;万妗笑笑,走到谭小篱身边,从她手里拿过被角铺好,拉着谭小篱坐在床上,“你这傻丫头,啊询是我儿子,他心里在想什么我这个做妈妈的什么不知道,他对你是真的付出了感情,我们都看的出来。”
&ep;&ep;“他怎么会不同意呢?”
&ep;&ep;“可是...我还没有想好,伯母,我想等啊询回来再和他好好的谈一谈这件事,毕竟结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谭小篱说道。
&ep;&ep;万妗拍拍她的手,“嗯,伯母尊重你和啊询的决定。”
&ep;&ep;“谢谢伯母。”
&ep;&ep;她眸如秋水,带着些许柔意又嵌着些许愁意,不知所措却又含着丝丝期待。
&ep;&ep;“小篱,告诉你一个秘密,原来打算瞒着你和询儿,可是伯母今天想将这件事告诉你。”万妗看着谭小篱新奇的眼光,神秘一笑,“或许这件事只有你不知道,询儿估计早已察觉出来了。”
&ep;&ep;这下本来有点蒙的谭小篱就摸不着头脑了,连季询都瞒着她的事儿。
&ep;&ep;“伯母您说是什么事儿?”
&ep;&ep;万妗笑笑,“我们都知道你和啊询从一开始就在演戏。”
&ep;&ep;谭小篱脑海里受到猛烈的冲击,从床上弹起来,握着小手惊讶的张着嘴,“什么?伯母您的意思是您和伯父还有我妈妈爸爸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
&ep;&ep;万妗挑挑眉,“对啊。”
&ep;&ep;这下谭小篱彻底不淡定了,脸刷一下就红到了耳根,感觉老脸都没了,就好像被人突然揭了老底,躲在窗帘后面,蒙着脸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ep;&ep;“别藏着了小丫头,快出来,你难道不想听接下来的事吗?”万妗唤道,脸上笑开了花。
&ep;&ep;谭小篱露出眼睛扫了一圈,从窗帘后出来,扭扭捏捏的坐在单人沙发上,不好意思看万妗。
&ep;&ep;“您们是怎么知道的,我和啊询好像没有什么露馅的地方?”
&ep;&ep;“从见到你们俩的第一眼开始,亲家母亲家公,还有我和你季伯父都是过来人,是真情还是假意通过双方眼神里蕴含的感情一眼就能看穿,询儿作为一名侦探,经过训练,自然是让人不能轻易洞察出他的眼神里到底蕴含着什么,他的眼神真假难辨,倒也让我们几人着实相信了一阵,可是小篱你就藏不住,眼神太清澈,一眼就看到底。”
&ep;&ep;“那您们是什么时候证实这件事的?”
&ep;&ep;“十月国庆之前我和你妈妈我们几个人悄悄聚在一起对了一下口径,发现疑点重重就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知道你和询儿是演戏,你妈妈很喜欢啊询,而我也很喜欢你,两家人合计将计就计,在国庆的时候去毛里求斯和爱情海等地特意玩了一圈,顺便看那里适合作为婚礼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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