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杨春花的决定,引起木忠实的怒斥,他甚至想要动手打她。
&ep;&ep;“忠实,人家来者不善,我们惹不起。”杨春花拉着丈夫到一边,哀求道。
&ep;&ep;木忠实撇着嘴道:“在咱家,还怕他不成!”
&ep;&ep;“他能为路秋撑腰,证明臭丫头的本事远远不止那五万块,老子要的是会生金鸡蛋的母鸡,而不是区区的五万块。”
&ep;&ep;他恶狠狠地说道。经过这次的事件,木忠实发现小女儿身上有着无限的可能,光是那条大狗就让人另眼相看,儿子说还值个几万块,一个乡下女孩,有本事养着几万块的狗吗?打个电话,就能让小混混送钱过来,言从计听的。
&ep;&ep;路秋是谁,是他木忠实的女儿。
&ep;&ep;杨春花哪里知道丈夫想得更远,战战惊惊道:“忠实,你不看别的,也要为两个女儿着想啊,还有家明,万一这些小混混不长眼的,拿刀子去捅孩子,再来个偷袭,你的孩子还要不要活啊!”
&ep;&ep;她一时气不过,声音大了些。
&ep;&ep;刘明扳动着手指上的金戒指,拿余光瞥了一眼陆狗子。
&ep;&ep;陆狗子也机灵,瞧离得最近的木小铃调戏道:“咦,小丫头长得水灵,不错,下回哥哥请你看电影。”
&ep;&ep;靠,公然的调戏啊!
&ep;&ep;木小铃得身子一软,两脚撑不住,跪在地上,哇地一声哭了。
&ep;&ep;木小英艰难地爬起来,哭着求木忠实:“爸,你就答应了吧,我跟二妹还不想死。”想了想,又对路秋恳求道:“三妹,我们是至亲的骨肉,打着骨头连着筋,你别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寒了姐妹的心。我跟小铃辛苦在外打工,一分一毫地赚来钱,就为供你读书,指望你有一天能考上大学,为我们木家争光。哪怕爸妈做错什么,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能十八岁就未婚生子,你不能不顾亲情,只认得路家的好。”
&ep;&ep;木家明反应过来,大放悲声道:“对啊,你真以为咱爸妈要你五万块吗,他们舍不得的人,是你呀,才故意把价钱说得高高的,说什么都想挽回你的心。”
&ep;&ep;“对呀,小秋,妈错了。你原谅妈吧。你爸性子倔,可他一直很疼你的。”杨春花明白了,女儿跟儿子以退为进,在煽动人心。哪怕路秋真的跟木家脱离关系,木家也不会失了势,到时候,坏名声的人,依然是路秋。
&ep;&ep;路秋心里明镜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装作小产受伤的样子也不想装了,反正她的名声坏透了,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她只求脱离木家,别的,管他娘的。
&ep;&ep;没有沉默,昂着头道:“你们不用在这里猫哭老鼠了,你们对我是什么的,大家心里亮敞的很。多说无益,现在五万块还给你们,我们的关系一刀两断。”
&ep;&ep;木忠实张了张嘴唇,目光阴森森的,不是碍于刘明的势力,早就扑过来,狠狠揍醒这个反骨女。
&ep;&ep;杨春花装作心胸闷痛的样子,假惺惺地哭道:“好,我算是看清了,本来我只是气上头说说而已,你真要这么干,我也奈何不了你。我的身体不好,你弟弟又要读书,两个姐姐停工回来,家里哪一处不要开支。我不稀罕你的钱,可我不能不顾家人的死活。小英,去把钱拿回来,我就当白生了个女儿。哎哟,我的心好痛,痛得喘不过气,小铃,扶我回屋里歇口气。”
&ep;&ep;她脸上露出挣扎的痛楚,对着一旁胆小的木小铃说道。
&ep;&ep;木小铃巴不得回去,赶紧爬起来,搀扶着杨春花回屋里。
&ep;&ep;木小英有些胆怯,瞅了一眼陆狗子,生怕被他占便宜,怂恿木家明去拿钱。
&ep;&ep;木家明就不怕了吗,装作痛苦道:“大姐,我的胳膊在流血呢,你去吧。”
&ep;&ep;木小英气得牙痒痒的,可怜巴巴地望向木忠实。
&ep;&ep;“让我来一点眼色都没有。”木忠实冷着脸,硬生生地走到陆狗子面前,伸出手道:“拿来。”
&ep;&ep;他拳头够硬,并不怕陆狗子一伙人。怕就怕这些小混混在背后捣鬼,伤害他的家人。
&ep;&ep;好憋屈。
&ep;&ep;木忠实能打拼到现在,家里盖着村里为数不多的洋房子,与他的冲动,能干,还有能屈能伸分不开。
&ep;&ep;别以为脱离了木家,他就会放过路秋,放过这个害他失去面子,要他伏低作小的女儿。
&ep;&ep;总有一天,落到他的手里,哼
&ep;&ep;陆狗子漠然地盯着他,本想着戏弄他一下,又怕中途发生变故,几乎是将钱袋子扔过去给他,冷笑:“拿了钱,以后就别纠缠路秋同学了,不然,伤了脸面,也不好。”
&ep;&ep;他的话带着提点,意思是,你要是敢动路秋,我们家老板不高兴,拂了他的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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