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个哥儿,今年十岁,才小小的年纪就跟随父亲习得一身好武艺,英俊的模样,与其父甚是相似。
&ep;&ep;勇国公夫妻下头还有两个女儿,大女儿七岁,小女儿今年才三岁。
&ep;&ep;长子叫毅哥儿,长女名娉,次女名婷。长子已经搬出后院,自己另辟了院子单住。长女与次女则都跟着勇国公夫人住,姐俩分别住在正院的左右厢房。
&ep;&ep;婷姐还小,勇国公夫人舍不得,便常常会带着次女一起睡。
&ep;&ep;一家五口聚集齐了,勇国公夫人又吩咐自己的贴身女婢说:“你去前头看一眼,看马车套好了没有。一会儿吃完饭,我与公爷就得早早去霍家了。今儿是定安侯夫妻嫡长子的大婚之宴,我与公爷可得早早去才行。”
&ep;&ep;“是,奴婢这就去看看。”
&ep;&ep;勇国公夫人坐了下来,一旁,勇国公看了妻子一眼。
&ep;&ep;亲手夹了她爱吃的菜递进她面前的盘子,勇国公说:“你从几日前就开始操心这些了,一会儿操心礼物的事儿,一会儿又怕下头丫头奴仆们做不好……这还不是咱们儿子毅哥儿成亲呢,你都这样着急,日后若是你自己的儿子成亲,你不得成宿成宿睡不着?你也无需费心,该全的礼数,我都全了。”
&ep;&ep;勇国公夫人道:“我与慧宁公主虽不是亲姐妹,但却胜似亲姐妹。这么多年感情了,说句托大的话,她的儿子,我也当做亲生的看的。如今瞧着笙哥儿一步步稳稳当当走来,不需要他爹他娘操一点心,我也跟着高兴。”
&ep;&ep;勇国公明白,早年妻子遇到很多事儿,身边多亏了有这个公主在。
&ep;&ep;说起来,他也是得好好感谢这个公主的。若不是妻子身边有她在,在妻子遇难的时候她帮衬着些,说不定,他与妻子便没有那样的缘分,更没有今日的一家和乐安康了。
&ep;&ep;勇国公道:“霍侯两个儿子,一文一武,个个出息。这笙哥儿年纪轻轻便考中庶吉士,那将来可是要入内阁称相的。如今又娶了江南名门之女为妻,日后于他仕途更是颇多助益。策哥儿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日后朝廷打仗,说不定咱们毅哥儿可以与他并肩作战。对了,我听霍侯说过一嘴,说是再过两年,就将策哥儿扔进郊外大营去,让他自己历练历练。等到了十四五,就带着他去战场打仗。”
&ep;&ep;说罢,望向一旁自己儿子,也琢磨着说:“再过两年,毅哥儿也得去历练了。”
&ep;&ep;勇国公夫人道:“这事儿棠儿与我说过,那策哥儿还小,她哪里舍得。为了这事儿,她跟霍侯不知道闹过多少别扭了。道理她都懂,但身为母亲,总归是舍不得的。”
&ep;&ep;慧宁公主舍不得,她自然也舍不得。
&ep;&ep;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那可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啊。男人们懂什么,左右他们又没历过生孩子的苦,又如何懂那份辛酸,自然说什么是什么,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ep;&ep;勇国公望了妻子一眼,似是在瞧着她脸色说话:“话虽如此,但……保家卫国乃是男儿应当做的事。这苦迟早是要吃的,越早入了军营历练,就能越早有那颗报效朝廷的心。毅哥儿,你说是不是?”
&ep;&ep;父母说话的时候,兄妹三人都在吃自己的。
&ep;&ep;此番毅哥儿被父亲点了名了,才开口说道:“娘,儿子自己也想去。儿子不怕吃苦,就怕日日躲在家里享乐。爹爹说过,咱们薛家能有如今这般显贵,都是战场上拼杀来的。爹爹也有老的一日,也有不能再上战场的一日,到时候,总得需要儿子子承父业。儿子想好了,若想保得母亲与妹妹,就必须要建功立业。”
&ep;&ep;勇国公十分赞同,十分满意的点头说:“瞧,咱们毅哥儿多懂事。”
&ep;&ep;“你就哄他吧。”勇国公夫人道理都懂,但总归舍不得。
&ep;&ep;去了霍家后,勇国公夫人寻到了慧宁公主,二人躲在屋里说了会儿话,便说到这事上来。
&ep;&ep;“他们倒是狠得下心来,左右怀胎十月生下孩子的人不是他们。”勇国公夫人平时外头应酬的时候,都是一副端庄娴雅的样子,应酬在诸贵妇中游刃有余,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
&ep;&ep;也就只有在慧宁公主面前,她才会有各种脾气。
&ep;&ep;高兴的,不高兴的,她都会跟慧宁公主说。
&ep;&ep;今儿虽是慧宁公主儿子的大婚之日,但这掌家设宴的,却是大房二房两房夫人在忙。自从她做了公主后,宅内之事,她便再也不管了,只由着两位嫂嫂去管,她乐得躲着偷闲。
&ep;&ep;所以,今儿这么忙,外头来来往往全是客,大房二房两位夫人忙得焦头烂额,她还能悄悄缩在屋里聊天。
&ep;&ep;慧宁说:“姐姐也别太急了,凡事咱们与爷们商量着来。凡事,也得依着孩子们的意思。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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