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不可直呼将军名讳!”玄青冷漠脸,“这些事情不是你这农家小女可以打听的!”
&ep;&ep;齐婉儿叹气,他最烦玄青这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仿佛她真欠了他二五八万是的。
&ep;&ep;“你家将军都不管我,你倒是管的宽!”
&ep;&ep;“你!”玄青提起澜月刀,齐婉儿吓得躲到了柱子后面。
&ep;&ep;“你想做什么?”齐婉儿冲他喊,“别以为我怕了你,上次你拿刀抵我脖子上,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ep;&ep;玄青楞然,他怎么不记得有这回事?
&ep;&ep;“你这女子,休得猖狂!”玄青冲她吼了一句,齐婉儿指着他身后道,“快看,你家将军来了!”
&ep;&ep;这一招倒甚是管用,趁着玄青分神之际,她拔脚朝后院跑去!
&ep;&ep;才刚坐下,往嘴里塞了两颗梅子。沈辰修便真的来了!齐婉儿听到他清冽的声音,一颗梅核卡在了嗓子眼儿。
&ep;&ep;“你!”她的脸憋红了,接着发出剧烈的咳嗽声。
&ep;&ep;沈辰修见状不对,伸出手去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她用力一咳,一颗梅核飞了出去。
&ep;&ep;“你,怎么来了?”她笑不出来了。
&ep;&ep;“路过!”沈辰修答得干脆。齐婉儿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
&ep;&ep;明日就是酒楼开张了,他有些不放心,于是路过进来看看,可刚好见到她嚣张的模样,竟连他的手下玄青都不放在眼里。
&ep;&ep;“明日里,揽月阁要举办美食节。”齐婉儿没话找话,“看样子,是要同南阳斋竞争了。”
&ep;&ep;沈辰修目光平静,“怎么?你怕了?”
&ep;&ep;齐婉儿摇头,“我怎么会怕?”她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差点死过两次的人,也没什么可畏惧的。
&ep;&ep;她只是有些担心,被他看不起!
&ep;&ep;毕竟,修建酒楼的银钱是他出的,一些事情也是他摆平的。即便当初说好了,酒楼是给她的,可她也万万不能真的白拿。
&ep;&ep;不论如何,她也要把修建酒楼的钱赚下来,连本带利还他。
&ep;&ep;“你怎么总带着一张面具?”齐婉儿声音软糯,粉唇微起,很是好奇。
&ep;&ep;沈辰修的眼眸中闪过漠然,气氛有些冷。齐婉儿见势就收,她可以觉察出她这么问,他有些不乐意了。
&ep;&ep;自打那日齐霜从南阳斋离开,便直接回到南山村找齐大胜,对他好一顿数落。
&ep;&ep;齐大胜打小就不敢惹齐霜,弯着腰跟她赔罪,心中却更加记恨齐婉儿了。这个贱蹄子,几日未见,竟然这么嚣张!连南越县县令都敢打!
&ep;&ep;简直是不知死活啊!
&ep;&ep;“我听人说,你这便宜闺女,还开了一座酒楼。”一想起这桩事,齐霜更觉得气腾腾。
&ep;&ep;齐大胜耷拉着的眼瞬间有了光彩,“你说啥?”
&ep;&ep;“谁知道她怎么搞得?”齐霜恶狠狠的道,“肯定是敲诈得来的钱,她这种没本事的人,能走什么正道啊!”
&ep;&ep;“是是是!”齐大胜附和道,“不论怎么说,她如今还随着我的姓,竟然敢打元之,我定会好好收拾她。”
&ep;&ep;“你怎么收拾?”齐霜怀疑。
&ep;&ep;“当然是打到她就地认错!”齐大胜目光凶狠,“再把她拖到关府,亲自跟元之认错。”
&ep;&ep;齐霜这才如了意,“好,那我就等着你把她拖到关府认错。”
&ep;&ep;齐霜一走,齐大胜便开始托人打听齐婉儿如今在何处,又在做何事。
&ep;&ep;一番打听下来,果然跟齐霜说的一样,这小贱蹄子真在临安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好地界开起了一家酒楼。
&ep;&ep;“恭喜你啊。”带话的人,对齐大胜好一通恭维,齐大胜连连作揖,“我齐某人也万万没想到,女儿如此能干!”
&ep;&ep;这件事情,很快传遍了南山村,家家户户都知道村东头齐家出了一个天之娇女,在临安城开了一家酒楼。
&ep;&ep;事不宜迟,齐大胜收拾了一个包袱,连夜赶到了临安城,打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南阳斋。
&ep;&ep;这日,正是南阳斋开张之日,齐婉儿赶早起来和齐张氏一起准备开张事宜,未料却看见了齐大胜。
&ep;&ep;这不要脸的爹,还敢来找她?齐婉儿看见齐大胜那张脸就来气,齐张氏更是心有余悸。
&ep;&ep;“娘,您先进去。”齐婉儿扶着齐张氏的手臂道,“我来处理。”
&ep;&ep;齐张氏叹了口气,就朝后院走去。齐婉儿主动朝他走过去,齐大胜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笑,这南阳斋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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