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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谢谢Xxzz君、饿酱君、(无名氏)君的打赏!!作者君在这里叩谢辣!!尤其是Xxzz君的66三连炸让我精神了一个早上!我本来是想今天断更出去玩的,结果感动得鸽了朋友在家里更文,再次感谢!!
&ep;&ep;自从那夜沈兰嚷着让白祎走、让她不要再把自己当成泄欲玩具之后,白祎再也没理过沈兰。至今已有一月余了。
&ep;&ep;白祎也不走,只是仍然赖在沈兰家里,仍然是同吃同住,但屋里较之以前,明显是死气沉沉的。以前两人目光相遇之时沈兰总是一阵心惊肉跳,生怕白祎会扑上来把自己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似的,然而白祎在大多数情况下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白祎只会默默地偏过脸,眼里好似两口古井,毫无波澜。
&ep;&ep;白祎不理她,她也不理白祎。两人心照不宣似的就这样僵持了一个多月。
&ep;&ep;沈兰琢磨不透白祎。偶尔她会望着远处发呆,心里想着白祎,不知道她对自己究竟是什么感情,心里有些许惆怅,偶尔又莫名地升起一阵恼怒,恨不得现在就把白祎赶出去。
&ep;&ep;沈兰最近情绪起伏很大,经常是被气得胸疼。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年轻的时候她在情场左右逢源,从没在感情上吃过亏,只有她让别人心甘情愿吃亏的份儿。可白祎不显山不露水的,好像抓住了她心底最挫弱的地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让自己难受。
&ep;&ep;现下她心里好像把白祎当成敌人一样,绷住不肯暴露出自己的情绪。她二十年前已经摔过一次了,她不想在自己四十多岁的时候又摔倒一次,而且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
&ep;&ep;这天白祎把自己的包袱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随后就转身进了里间收拾东西。沈兰瞧着她这一番动作,心里不禁嘀咕了起来。她收拾东西干什么?莫非是要走了?
&ep;&ep;果然是彩云易散,沈兰心里闷闷的。她边想着边走上前,轻轻地掀开了包袱皮儿。里面只是两件素衣,忽的一抹绿抓住了沈兰的眼。
&ep;&ep;那是一只清润的玉镯。外层是淡淡的白,里面夹杂着碧绿的青色,像是碧波里的荷叶。沈兰看得着迷,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它。玉质滑腻温润,雕工精湛,颜色通透纯正。
&ep;&ep;沈兰想,到底是怎样温婉的人儿才配戴这样素雅的玉镯?她心里陡生出一个想法,拿起玉镯,戴到了自己腕上。
&ep;&ep;“放下它,别碰!”这一声呵斥好像是从遥远的森林里传出来的一样。沈兰好久没听见白祎的声音了,对沈兰来说竟有些陌生。
&ep;&ep;沈兰身子抖了一下,顿觉一阵尴尬,面上有些挂不住。她边摘着玉镯边红着脸嘟囔着:“只是拿来看一看,竟这样凶”
&ep;&ep;“我娘留下的,”白祎一把夺过了沈兰手里的玉镯,心疼地摩挲着她。“我娘要我留给白家的媳妇,轻易不能碰的。”
&ep;&ep;闻言沈兰的心里有些堵,气得跺了跺脚便回自己房去了,没有看见白祎嘴角勾起的笑意和眼底的狡黠。
&ep;&ep;沈兰坐在床上。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一来是羞恼自己刚刚在白祎面前如此尴尬,二来是白祎刚刚说的话那样伤人。原来自己和她的这一个多月果然只是和她玩玩而已,算不得数,自己在她心里什么也不是。
&ep;&ep;想得深了眼泪反而没有了,像流干了一样,只是心底愈发痛了起来,钝痛得让她有一种窒息感。
&ep;&ep;“喂,我要走了。”正在这时,白祎走了进来。沈兰慌忙地低头,不想自己的这般狼狈相被她看了去。
&ep;&ep;“哦,与我何干。”
&ep;&ep;“当然无关,”白祎坐到了沈兰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沈兰猛然一抖,缩回了手。白祎挑了挑眉,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ep;&ep;“要不要再弄你一次?不然以后没机会了。”
&ep;&ep;“不要!”沈兰这次不像以前,反抗得极为激烈。她几乎是拼死挣扎,不想自己和白祎见的最后一面也毫无尊严。
&ep;&ep;白祎直接把沈兰摁在了床上,双手钳制着她,两腿压住她的双腿,就像她们久别重逢后做的第一次一样。
&ep;&ep;“小祎别不可以”沈兰摇了摇头,眼里含着泪水,祈求地盯着白祎。
&ep;&ep;“怎么不可以?你不是说我把你当泄欲的玩具么?我现在就是泄欲,怎么了?”白祎冷冷一笑,一手摁住沈兰的双手,另一手撕扯开了沈兰的衣服。
&ep;&ep;不一会儿自己身上完整的衣服就变成了碎布条,一滴屈辱的眼泪顺着沈兰眼角滑落,她不想再反抗了,放下了挣扎着的双手。
&ep;&ep;“怎么,兰儿不也享受的很么?”白祎俯在沈兰耳边说着,声音低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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