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观星楼内。
&ep;&ep;林嬷嬷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司徒弘那一脚,让她伤的不轻。
&ep;&ep;林盼升跪在林嬷嬷身旁,贼眉鼠眼,一双眼珠子乱转,显然是在思量怎么脱罪。
&ep;&ep;司徒弘和秦秋雪走进来,金杏跟在后头。
&ep;&ep;司徒弘落座,秦秋雪想了想,坐在了司徒弘旁边,全然一副无愧于心的模样。
&ep;&ep;司徒弘大掌微微扬了扬,看着底下跪着的林盼升,问他:“你可知罪?”
&ep;&ep;“奴才不知!奴才是冤枉的!”林盼升跪在地上,身子虽然哆嗦,嘴巴却很硬。
&ep;&ep;“我都没说什么事,你就说你是冤枉的?”司徒弘眯了眯眸,冷笑一声。
&ep;&ep;林盼升眼珠子一转,巧舌如簧,“奴才问心无愧,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做过,当差也没有出过差错,所以不论是什么事情,奴才都是冤枉的。”
&ep;&ep;“是吗?佃农、农女之事,本王稍后在审。本王现在问你金丹可是你献给王妃的?”
&ep;&ep;林盼升身上哆嗦的更厉害,他点点头,又摇摇头,“金丹是奴才献给王妃娘娘的,但是这金丹是我一个相好给的,她在秦家当丫鬟。”
&ep;&ep;司徒弘眸色一寒,继续问道:“哪个秦家?”
&ep;&ep;林盼升缩了缩肩膀,低了低声,弱弱的指认道:“就是雪夫人的娘家,那个丫鬟就是……就是雪夫人嫡姐,秦家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翠翠。”
&ep;&ep;“翠翠?”司徒弘剑眉一拧。他垂眸,口中喃喃,似是在思索。
&ep;&ep;林嬷嬷却炸了,她尖叫一声,朝着林盼升就是一个耳光子,然后疯狂的扬着两只手捶打着林盼升,“盼升,你不是说着金丹是你三拜九叩求来的?你你竟然和秦家丫鬟勾搭在一起,你个混蛋!糊涂蛋!你该死!你害了王妃娘娘了,王妃娘娘,老奴对不起你啊!”
&ep;&ep;林嬷嬷说着说着就开始仰天哀嚎。
&ep;&ep;金杏却突然哭出声来,林嬷嬷见金杏哭了,她心觉事情不好,急忙问她:“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怎么了?!”
&ep;&ep;金杏却只是哭,肩膀一抽一抽的不说话,林嬷嬷见状,跪在地上朝着金杏爬,她扯着金杏的裙脚,问她:“金杏,金杏?!王妃娘娘怎么了?”
&ep;&ep;金杏哭到:“王妃娘娘,只有七天好活了!”
&ep;&ep;林嬷嬷一听登时声嘶力竭的哀嚎一声,“王妃娘娘!是老奴对不起你啊!”接着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p;&ep;林盼升一听,整个人都吓傻了,他不停的叨叨起来,“王爷饶命!奴才绝没有伤害王妃娘娘的意思,奴才是受人蒙蔽的,是秦家那个丫鬟,是她太放荡,是她勾.引奴才,她那天脱了衣服,她——”
&ep;&ep;“够了!”司徒弘大掌怒拍桌案,“污言秽语,再脏了本王的耳朵,当心掌嘴!”
&ep;&ep;林盼升被吓得立马噤了声,不敢再言语。
&ep;&ep;秦秋雪阖眸长叹一声,怎么忘了,还有猪队友这回事!那个秦家大小姐,就是上次她见的那个女人吧!秦夫人叫她春雨,秦春雨!秦蠢驴!果然蠢!人如其名,让自己丫鬟来勾.引林盼升,然后献金丹害江素娥,这一查不就查到她了。人头猪脑吗?!
&ep;&ep;最奇葩的是,这样江素娥也能上当?!
&ep;&ep;大概江素娥是过于信任林嬷嬷,林嬷嬷偏生是个又蠢又毒的角色。她那么忠于王妃,却不想最后王妃是间接死在了她的手里,真是可悲可叹。
&ep;&ep;秦秋雪看着地下的一团乱,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转头她侧眸却发现司徒弘在看她,那深邃的眉宇间是深藏的情绪,他漆黑的眼波似乎很平静,平静的没有任何的波澜起伏,但那平静的表面却让人觉得心胆微寒。
&ep;&ep;“你看我干嘛?我可告诉你,事情与我无关。你要提审秦家的人,我绝不拦着。”秦秋雪吞了口吐沫,警惕的看着司徒弘,司徒弘不是觉得金丹的事,跟她有关系吧?她要真想做,会留这么大个把柄?何况她也没有理由和立场这么做,因为她根本不是这里的人。
&ep;&ep;但是司徒弘他不知道啊!不会真的怀疑她吧?秦秋雪鼓着腮,看着司徒弘,一脸无辜。
&ep;&ep;她真是无辜的。
&ep;&ep;“你不拦着,只怕也会牵连于你!”司徒弘漆黑的眼眸掠过一丝不平静,看着秦秋雪的眼神忽的多了几分矛盾,那是一种复杂到极致的眼神。
&ep;&ep;秦秋雪被他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刚要开口说话,却听到门外传来一声:“圣旨到。”
&ep;&ep;☆、第32章脑袋里可以养金鱼了
&ep;&ep;“圣旨到!”大内总管太监高公公的声音突然响起,他手持圣旨走进观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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