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来人,将这对本宫不敬的嫔妃拿下。”
&ep;&ep;“……”
&ep;&ep;看吧,皇后娘娘被你气傻了。
&ep;&ep;佟玉姮瞄了博尔济吉特·锡兰一眼,得到其鄙视的眼神后,不得不提醒赫舍里·华芳一个十分‘残忍”的事实。“皇后娘娘,奴才还不是你口中的嫔妃呢!”
&ep;&ep;“所以呢,玉格格是在表达不满了。”
&ep;&ep;恢复了冷静的赫舍里·华芳又摆出一副贤惠人的姿态,似乎前一刻被两人气得暴跳如雷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样,语气温和、淡然的说道。
&ep;&ep;“当初万岁爷执意留你在宫中小住,的确有欠妥当,但所作所为无外乎是把你当妹妹一样看待,玉格格有如何忍心对万岁爷有所不满啊!”
&ep;&ep;“……”
&ep;&ep;我曹,皇后娘娘你说啥,为啥我听不懂呢。
&ep;&ep;思维有些懵逼的佟玉姮突然瞄到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正朝着这快速的走来,瞬间了悟过来。她就说嘛,好好的、皇后娘娘怎么换了一个画风,敢情知道康熙今儿要路过御花园。
&ep;&ep;啧,想拿我佟玉姮做筏子,也不问问姐的意见,人干事。
&ep;&ep;在心中呵呵冷笑几声的佟玉姮瞬间摆出天真无邪的表情,“皇后娘娘,你说啥?原谅奴才放荡不羁智商低,听不懂~””
&ep;&ep;那蠢得清丽脱俗的表情,那荡漾的尾音成功让赫舍里·华芳那张摆着端庄贤惠表情的脸瞬间的扭曲,差点就破功指着佟玉姮的鼻子骂了。
&ep;&ep;好在到底是做了皇后的人,赫舍里·华芳不说其他,起码忍功涨进了不少。于是在佟玉姮意料之中,也在佟玉姮的意料之下,面上依然十分端着的赫舍里·华芳使劲憋出一抹微笑。
&ep;&ep;“玉格格,你也别心急,总有一天你会心想事成、成为本宫的妹妹的。”说到‘妹妹’时,赫舍里·华芳笑得格外的意味深长。
&ep;&ep;突然没了心思继续扮蠢的佟玉姮用看蛇精病的眼神细细地打量了赫舍里·华芳一番,随即撇头看了看抿着唇瓣一言不发、准备改行做安静的美男子的康熙一眼,用充满崇敬的语调说道。
&ep;&ep;“表哥你辛苦了。”娶了这么个嫡妻,真的辛苦了。这神一般的逻辑真是难以沟通、显然也只有神一般的表哥能毫无心理压力的下口了。
&ep;&ep;这么略想,表哥他当真不挑食啊!
&ep;&ep;被自己异于常人的脑回路给囧了一把的佟玉姮在赫舍里·华芳和博尔济吉特·锡兰行礼后,也优雅的甩了甩帕子,恭敬有礼的问安道。
&ep;&ep;“奴才给万岁爷请安!”
&ep;&ep;“玉儿今儿怎么这般有礼了,不叫表哥了。”康熙瞄了一眼笑得格外端庄贤惠的赫舍里·华芳,仍然温和平稳的说道。
&ep;&ep;佟玉姮甜蜜蜜地笑了一下,心中更在暗搓搓的想,该怎么给那总喜欢朝鼻孔看人的赫舍里·华芳上一记眼药,却不知刚她恭敬有礼的向康熙行礼问安,便是最佳的上眼药。
&ep;&ep;前面说过,康熙对于佟玉姮的感情是复杂的。康熙知道孝康章皇后和佟玉姮是两个人,但自从孝康章离开后,康熙就忍不住在佟玉姮身上找寻孝康章的影子。康熙时常在想,当然的额娘年幼时是否如同表妹现在一般天真无暇,可惜一进宫门却被压抑沉重的宫闱生活给磨平了菱角。
&ep;&ep;只要想起额娘额娘仰望窗外寒梅时那寂寥的神情,康熙就觉得他的心就像被无形的大手紧紧绞住一般,难受压抑。
&ep;&ep;他该拿佟玉姮怎么办?
&ep;&ep;“梅花真是一种寂寞的花啊!”
&ep;&ep;脑子里不经意闪过这句话的康熙,突然没了邀约佟玉姮一起赏梅的兴致,转而神色淡淡的嘱咐了赫舍里·华芳几句,虽说口气并不严厉,却成功的让赫舍里·华芳摆出的贤惠脸彻底破功。
&ep;&ep;“万岁爷说得是,的确是臣妾失职了。”
&ep;&ep;好不容易憋回怒火的赫舍里·华芳干巴巴的挤出一抹笑后,便甩着手拍、弯膝行礼、恭送康熙。而佟玉姮呢,则暗中翻了一记白眼,心中很纳闷,她这皇帝表哥到底来干嘛,莫非只是嘱咐皇后娘娘几句,要她好生监督皇宫卫生不成。
&ep;&ep;想不明白的佟玉姮摇了摇头,目送赫舍里·华芳随之离去、那高傲、不可一世的背影后,转而问着博尔济吉特·锡兰。
&ep;&ep;“你说表哥特意跟皇后娘娘说这话是啥意思!”
&ep;&ep;“你都不知道,我咋知道。”说着,博尔济吉特·锡兰用难以言喻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直盯着佟玉姮瞧。被博尔济吉特·锡兰瞧得头皮发麻,佟玉姮赶紧说道。
&ep;&ep;“你干嘛,肉麻死了。”
&ep;&ep;“玉儿我爱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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