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傅冬心仔细得看了他一圈,勉强相信他的说辞,“好吧,不过最主要的还是先拿你的衣服吧,吃的我下次找人来拿。”
&ep;&ep;“不行!”唐颂拒绝。在他眼里吃的可比穿的重要多了。
&ep;&ep;到最后,还是傅冬心妥协,给他搬了三四箱吃的。
&ep;&ep;这么一折腾,半天就过去了。
&ep;&ep;傅冬心带着他吃了午饭后,就驱车去了本家。
&ep;&ep;再见到傅冬心的父亲之后,唐颂也终于理解了为何每个梦境里,对方都没有良好的家庭关系,甚至性格也偏阴暗,严重点,根本可以说精神有问题。
&ep;&ep;毕竟有一个时时想让自己儿子死的父亲,任谁都正常不了。
&ep;&ep;两人到傅家别墅的时候,刚从车上下来,就迎来了一把钝钝的小刀,掠过傅冬心的脸颊,砸在车门上,擦出一道极深的刮痕。
&ep;&ep;傅华坐在轮椅上,一双眸子里是显而易见的厌恶仇恨,手里握着用刀割下来的杂草。
&ep;&ep;傅冬心早有心理准备,只有唐颂被吓得魂都要飞出来了,连忙从另一侧跑过来,摸摸他的脸,急声道:“你没事吧?啊?擦着你没有,你怎么不躲啊!”
&ep;&ep;说到这,他气得猛锤了傅冬心一下。
&ep;&ep;“你这畜生居然还活着!你怎么还不去死!怎么?现在是带个男.妓来恶心我吗?恶心!不要脸!……”
&ep;&ep;傅华砸完后,开始进行无边的谩骂。
&ep;&ep;倒是傅冬心揉了揉唐颂被吓白的脸,道:“没事,他砸不准。”
&ep;&ep;被这句话气到的傅华气得呼吸声都重了不少,手里的杂草也不管能不能砸到,不管不顾得往这边扔来。
&ep;&ep;房子里的佣人被外面的动作引来,随之跟出来的,还有两个老人。
&ep;&ep;只是除了佣人,其他两人的脸色在见到他们时脸色也不怎么好。
&ep;&ep;“给你介绍一下。”傅冬心没有理会他们的态度,牵着唐颂的手开始往房子里走去,“坐在轮椅上的,是我父亲,这两个老人是我的爷爷奶奶。”
&ep;&ep;“谁是你父亲!”傅华被佣人也推进房来:“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畜生来。”
&ep;&ep;“你还是走吧,这样不欢迎你。”另一个老人也说道。
&ep;&ep;但傅冬心确是雷打不动得坐在那,闻言也只是嗤笑,“爷爷,你怕是忘了吧?这房子也是我的。”
&ep;&ep;“你给我滚!滚!我真后悔当初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怎么没掐死你!”
&ep;&ep;……
&ep;&ep;唐颂就安静得待在傅冬心身边,紧紧得握着他发冷的手掌,他要是知道对方家庭是个这么乌烟瘴气的情况,打死也说不出要来他家里那句话。
&ep;&ep;“冬心,我们走吧?”他贴着对方的耳廓,语气担忧得道。
&ep;&ep;傅冬心也听烦了那不间断的谩骂,点点头说:“看腻了就走吧。”
&ep;&ep;等从宅子里出来的时候,唐颂觉得外面的世界宁静得格外美好,他想问傅冬心具体的情况,又觉得那是在戳他的伤口。
&ep;&ep;傅冬心面无表情得开了一段路后,才停了车,掏出烟抽了起来。
&ep;&ep;这是唐颂第一次见他抽烟,朦胧的烟雾随着窗外的风飘散,莫名得,唐颂的心被这个模样的傅冬心蛰了一下,有些疼。
&ep;&ep;“我妈是个小姐。”傅冬心抽过烟后的嗓子有些沙哑,给唐颂一种带着哭腔的错觉,“傅华与她不过露水情缘,但她偏偏生下了我,在一个极其肮脏的环境里。”
&ep;&ep;私生子在豪门里向来没有地位,自十几岁被认回去后,傅冬心满脑子便只有往上爬的念头。
&ep;&ep;“傅锦在傅华眼里才是唯一的儿子,他被宠坏了,没有半点脑子,也看不起我,雇了人就想撞残我,只不过被我察觉到后躲过了。”傅冬心用着平铺直叙的语气叙述着,但拿着烟的手,却是在轻轻颤抖着,他问唐颂:“颂颂,你看我像是吃闷亏的人么?”
&ep;&ep;唐颂摇头,他太不是了,说是睚眦必报也不为过。
&ep;&ep;傅冬心看此展颜一笑,端得俊朗好看,“所以我用同样得手段报复回去了,就连司机都是同一个。”
&ep;&ep;“不过他运气就没我好了,被撞成了个植物人。”
&ep;&ep;……
&ep;&ep;之后就从和傅锦斗变成了和傅家斗,而这次斗争的结果,有目共睹。
&ep;&ep;说完了,傅冬心觉得浑身一松,掐灭了手中的烟,“带你去要工作的地方瞧瞧吧。”
&ep;&ep;唐颂点点头,“嗯……哎等等,要工作的地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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