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要不…他之后买点肾宝给师叔祖补补?
&ep;&ep;不管门外头的狐傲天怎么天马行空,包厢里的谢沉州却已经没有心思去顾及他了。
&ep;&ep;喝醉酒的兔兔缠人得厉害,尽管他刚刚不过是捏着他的下巴,偏头稍稍避开他的唇出声几秒,青年竟然就觉得委屈起来。
&ep;&ep;甩头想要让下巴挣开他手指桎梏的时候,眼眶都已经委屈得泛红了。
&ep;&ep;谢沉州以前就从没有怕过什么,前几日才有了第一样怕的东西。
&ep;&ep;他最怕陶兔兔的眼泪。
&ep;&ep;青年眼眶里那悬而未坠的东西仿佛不是眼泪,而是□□一般,让谢沉州避之不及地收回了手指。
&ep;&ep;但这时候已经晚了,那晶莹的液体,终归是沿着侧脸缓缓流下。
&ep;&ep;“为什么不肯亲亲…”陶兔兔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攥着他领带的手松了开来,转而抵上他的胸膛,“是不是不要我了?”
&ep;&ep;谢沉州喉结上下动了动,再开口时,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有料到的沙哑:“兔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ep;&ep;“我…我好想你…”陶兔兔泪眼朦胧。
&ep;&ep;“不过只是一个白天没见罢了。”谢沉州失笑,指尖又捏上青年的下巴,“兔兔,你这种频繁的思念…是不是在说明,你喜欢我?”
&ep;&ep;“…喜欢你?”陶兔兔眼神中带着迷茫,长久得不到亲吻的回应,似乎让他很是沮丧,一双黑眸居然开始半阖起来,俨然是不亲亲就打算睡觉的架势。
&ep;&ep;谢沉州盯着怀里青年艳红水润的唇,喉结滚动得更为频繁,双手忍不住扶住青年纤细柔韧的腰,但却仍然克制,只是继续道:“对…兔兔,你喜欢我吗?喜欢谢沉州吗?”
&ep;&ep;“兔兔…是谁?”陶兔兔真的是喝多了,就连听到自己的名字,似乎都反应不过来。
&ep;&ep;理智告诉谢沉州,这个时候的陶兔兔早已经神志不清,不管他做什么,说什么,也许都没有意义。
&ep;&ep;更有可能,也许陶兔兔一旦喝醉,无论身边是谁,都会有这样热情的反应。
&ep;&ep;但情感让他舍不得放弃,他仿佛孤注一掷地问:“你…喜欢我吗?”
&ep;&ep;“我…喜欢…你吗?”
&ep;&ep;他这次没有唤陶兔兔的名字,但不知为什么,却仿佛让陶兔兔终于有所触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然后突然又哭了起来,边哭边哽咽:“喜欢…”
&ep;&ep;当这两个字在谢沉州耳边响起的瞬间,他握着青年腰际的大手猛得收紧,胸膛也不停地起起伏伏,但他仍然没有去吻怀里的
&ep;&ep;青年,而是注视着青年脸上的泪,沉声问:“我是谁?”
&ep;&ep;“你…现在是谢沉州!”青年毫不迟疑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ep;&ep;虽然青年的回答听起来似乎有些不对劲,他现在是谢沉州,难道以前不是?
&ep;&ep;但无论如何,总归青年喜欢的,一直是他不是吗?
&ep;&ep;陶兔兔果然是喜欢他的!
&ep;&ep;谢沉州终于再戴不住绅士的面具,一手揽住青年的后脑,让青年更加贴近自己,同时微启唇,终于吻上了青年的唇。
&ep;&ep;不同于陶兔兔方才只是小狗一般的**,谢沉州牢牢地将主动权握在了自己手中,湿滑的舌尖滑入青年柔软的唇瓣,勾引着青年的唇,吞食着他口中的津液。
&ep;&ep;就像要把这只小兔子吃掉一般的热情。
&ep;&ep;喝醉的小助理显然应付不住他的热情,缠绵湿腻的法式深吻进行到一半,居然就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ep;&ep;谢沉州没有吻一动不动的“尸体”的癖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收回了自己的舌头。
&ep;&ep;他把喝醉的青年轻柔地放在沙发上,伸手抚了抚青年尚带着红晕的眼眶,苦笑:“…小醉鬼,喝醉了也不让人安生。也不知道……你再醒过来的时候,还记不记得你对我的表白。”
&ep;&ep;他有些苦恼地揉了揉自己本就凌乱的黑发:“这下惨了,真的弯了。”
&ep;&ep;怎么以前就没发现他自己是个基佬,也没有发现自家兔兔这么惹人爱呢…他可是曾经大言不惭地在采访中透露过自己是个钢铁直男,这下可是自己打自己脸了。
&ep;&ep;谢狐狸不高兴了,就得有人遭殃让他开心开心。
&ep;&ep;于是在包厢外头还没蹲满十分钟的狐傲天就被拎着头领捉了进来。
&ep;&ep;“师…师叔祖…”狐傲天看着这位目前已知的在所有狐族中辈分最高年纪最大的老狐狸,脸上浮现出惊讶的表情,“您…您老人家…这么快呀…”
&ep;&ep;看来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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