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这种事情从他儿子口中说出,这种感觉比当头一棒好不到哪去。
&ep;&ep;“这个事,我想没必要再提了吧,二哥。”文曜不让木涯继续说下去,这件事情对男人打击很大,他才醒来,他不想给他太多刺激,他不允许任何人当着离恨天的面再提起,“既然怕他给离家抹黑,你们又何必缚着他不放,让他和我去东俱,不是最好的结果吗,算是互相成全。”
&ep;&ep;“私奔的事情都敢做了,怎么,现在脸皮又薄了,怕人说了?”
&ep;&ep;木涯的讽刺,像是狠狠的给了离恨天一巴掌,离恨天的无奈愈加明显,男人的眼睛也逐渐变得黯淡无光……
&ep;&ep;他觉得,他一定是流年不利,或是得罪了哪路大罗神仙,不然他怎么就一直这么倒霉,持续的倒霉呢……
&ep;&ep;文曜刚要还击,离落那边稳稳的将茶碗放到桌上,随即站了起来。
&ep;&ep;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ep;&ep;从他进门到现在,除了离恨天没认出钦墨外他看了男人那一眼外,他的视线在没在离恨天身上做任何停留,好像,他只是来喝茶的。
&ep;&ep;这茶喝完了,该看的事情也看到了,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他不准备多留。
&ep;&ep;“他不是你一个人的爹。”离落径自走向门口。
&ep;&ep;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相当有分量,离落否决了文曜的提议,并提醒他,他们的身份。
&ep;&ep;离落似乎变得吝啬,他从没来过男人的房间,这一次,却也是如此匆匆,留下的,只有那很轻很淡的一眼。
&ep;&ep;见离落要走,木涯也跟着起身了,他傲慢的看着男人旁边的文曜,用力拂了下衣摆,“大哥的话,你也听到了,爹不是你一个人的,想带走他,你要问过我们每一个人。”
&ep;&ep;离恨天并没注意听木涯的话,他两眼发直的看着离落放下的茶碗,他不知在想什么,等他后知后觉的向门口看去时,刚巧看到离落离开的背影,他的视线还没收回,与走到门边的钦墨撞了个正着。
&ep;&ep;钦墨停住了,他静静的看了离恨天几秒钟,才重新迈起步伐,但离恨天总觉得,钦墨的视线中,似乎包含着什么。
&ep;&ep;钦墨所要表达的是什么,离恨天暂且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木涯在和文曜说完什么后,那不经意扫过他的视线里所带的意思……
&ep;&ep;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ep;&ep;木涯随即狠狠甩上了房门,那声音出奇的响,响到离恨天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
&ep;&ep;是的,他回到离家了,不再是和文曜逍遥自在的在外面混日子,他要面对的,依旧是这严峻的形式……
&ep;&ep;离恨天看了一眼一脸凝重的文曜,男人不由得暗暗吐了口气,他们根本不是来看他的,更不是来表达关心,他们只待了这么一小会儿,却也掀起了惊涛骇浪,这算是第一仗,以后类似这样的战斗,还会打响的……
&ep;&ep;以他为中心的,兄弟之争。
&ep;&ep;第四十六章有结论了
&ep;&ep;素花多蒙别艳欺,此花真合在瑶池。还应有恨无人觉,月晓风清欲堕时。
&ep;&ep;离恨天不知道陆龟蒙当初写这首诗的时候是什么心境,他只觉得,对着白莲那素雅的颜色,让他烦躁的心情平静不少,他就这么一直坐在石亭中,看白莲聘婷之姿,看它可以洗涤人心灵的颜色。
&ep;&ep;文曜说他穿着单薄的待在气温较低的环境里时间太久,染了风寒,再加上被吊着,又经历了那种事情,他的体力严重透支,整个过程他的精神又是处在高度紧绷状态的,若是单独一样,男人的身体还扛的过去,可这些累计起来,离恨天很不幸的就要一段时间恢复。
&ep;&ep;就算他身体再好,这次也是差点歇菜。
&ep;&ep;文曜说了一堆,概括起来只有心力交瘁四个字,这件事情把离恨天折腾的够呛,人也瘦了一圈,不过他的精神还是很好,就是比以前容易疲惫,文曜说这是正常的,得养上一段。
&ep;&ep;这段期间,照顾离恨天的还是文曜,他每天都会弄很多补品给男人吃,见过的,或者是连听都没有听过的,他没问过价钱,但他知道这些东西一定价值不菲,秉承着勤俭节约,并不辜负文曜的好意的原则,离恨天是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ep;&ep;文曜的补品,再加上男人最近心情不错,所以他恢复的很好,不知道是不是文曜的原因,这阵子骚扰他的人少了,木涯和离落,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ep;&ep;所以闲暇无事,离恨天便到后花园的莲花池坐坐。
&ep;&ep;他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想一些事情,理出头绪。
&ep;&ep;那晚发生的一切,犹如梦魇一般纠缠着男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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