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宽阔的庭院,载歌载舞,各大世家酣畅淋漓。赵从阳见气氛来得不错,清了清嗓子,铿锵道:“多谢各位光临寒舍,给我这老头子祝寿。今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见谅。”底下应和,客气地敬酒着。赵从阳道:“今日还有一物,给众位一饱眼福。逢春香雪兰,想必大家都从小道听说我们得此物,来人,递上来。”
&ep;&ep;赵从阳的大儿子赵获呈着逢春香雪兰,庄严地呈递上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仙草的展示。宾客们议论纷纷,好奇不已。猛然间,有个丫鬟哇哇大叫,惹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尖叫声连连不断,越来越大声。
&ep;&ep;细细看过去几个丫鬟啃着几个仆人的脖子。几个丫鬟后面忽然密密麻麻多出了几十个丧尸一般的怪物,缺胳膊少腿,惊悚鬼怪模样,血肉淋漓,看着让人作呕。
&ep;&ep;眼前有一青色青衣现身,一把青竹剑如春色盎然,排山倒海飞来,稳稳地抓住赵获的衣襟,抱起他的手中的仙草,剑抵赵获脖子。
&ep;&ep;猝不及防,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有人认出了抢仙草的人是谁,大喊道:“是沈云上,越宗门的沈云上。”
&ep;&ep;“是阿潼,黎山妖后。”
&ep;&ep;越宗门代表出席的是外门弟子大师兄晏粦,字伯玉。向来与沈云上关系不错的师兄看到沈云上突然出现不禁惊讶不已,大声劝阻道:“云上,云上,你不要做傻事。”
&ep;&ep;“师兄……晏粦师兄……对不住。”沈云上愧疚地说道,但是还是把剑抵住赵获的脖子。
&ep;&ep;“晏伯玉,你赶紧我救我……爹,爹,救我。”赵获惊慌失措地喊着,双腿抖着,站立不起来。
&ep;&ep;阿潼从天而降,怒火冲天,阴气煞气重重萦绕在她身上。她张牙舞爪地怒视着周围,把誓死保护沈云上的模样。沈云上把红布揭开,发现并不是逢春香雪兰,怒气下,喝道:“逢春香雪兰呢?”
&ep;&ep;“我我我,我不知道……”赵获抖着腿一把黄尿泻了下来,全身发软。
&ep;&ep;沈云上道:“那就问问赵从阳。阿潼……”听到沈云上的叫唤,阿潼在人群中找到赵从阳,奋力一飞,利爪之锋如流星袭来。
&ep;&ep;几大世家宗主掌门见赵从阳情势不妙,立马提剑而来,阻挡住阿潼的脚步。阿潼身上的戾气过重,利指挥洒出千万片戾气,如同千万利剑光芒滚滚而来。几大世家掌门纷纷提剑抵抗着。
&ep;&ep;徐谨之见四周戾气重重,急忙叫弟子去厢房找找渐秋。没想到居敬就抱着渐秋到宴会庭院,看到庭院也乱起来,不禁颤抖起来。
&ep;&ep;居敬哭喊道:“先生,她……她被抓伤了。”
&ep;&ep;一旁的是秦川公孙家公孙止看着被抓的渐秋道:“赶紧把这婆婆杀了,不然她就变成黎山妖。”
&ep;&ep;“没有,她没事的。”居敬咬牙切齿地瞪着公孙止,剑拔弩张。
&ep;&ep;公孙止提剑起来,周围的人也围观过来,公孙止的嗓子提高道:“这婆婆必死无疑,一剑封喉,四分五裂是最好的办法。”
&ep;&ep;“就是就是。”
&ep;&ep;“杀了她。”
&ep;&ep;镜宁与盼华靠近人群,看到昏迷不醒的渐秋,豆子喊道:“姐……婆婆,婆婆,你醒醒,我是盼华,我是豆子,盼华,花婆婆。”
&ep;&ep;“管这花婆婆还是草婆婆,杀了一剑了之。”一旁华峒山掌门华弘文哼了一声,不断蛊惑人心。
&ep;&ep;“杀她?你们怎么不杀杀你身后的那些黎山妖?”居敬大喝出来,没有顾及任何情面。
&ep;&ep;徐谨之喝道:“居敬,注意言行。”他挺拔巍峨的身姿如山峰耸立,立在公孙止,华弘文等人的面前,清冽声音道:“这位花婆婆乃我文岚学宗上宾,请各位勿管此事。”
&ep;&ep;呃……几个阻挠之人面面相觑,看着这花婆婆的装扮,与一般老人无差异,竟然是仙门上宾,不禁好奇起来。
&ep;&ep;渐秋吐出了一口黑血,众人吓得急忙提剑相对。徐谨之侧身俯视着她,深怕她真的变成黎山妖,这样他就这么对不起自己弟弟。他焦急地俯身给她探探脉搏,发现并无异常。
&ep;&ep;渐秋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周围的人围绕着她,问道:“你们干吗?”
&ep;&ep;盼华喜极而泣道:“姐……花婆婆,你醒了,醒了,我吓死了。”
&ep;&ep;渐秋如雨点的手掌拍在豆子身上,道:“谁让出去的?谁让你到处乱跑?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你就这么对我。”为了这颗小豆子,她真的是操碎了心,提前当了一把老母亲的焦灼心情。
&ep;&ep;“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帮帮你。”
&ep;&ep;渐秋生龙活虎地站起来,白了盼华一眼。但是眼前的几个世家掌门惊讶得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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